聽趙琪說完這些,我知道之前是我誤會她了,於是給她道了歉,但趙琪卻搖頭說沒關係,靠在我懷裏說,說這反而說明我有多在乎她。wWw,QuAnBen-XIaoShuo,cOM

聞言,我心中一暖,挑起趙琪的下巴,似笑非笑說:“當時你對那家夥說自己名花有主了,那個主不會就是我吧?嘿嘿。”

趙琪臉上露出一絲羞澀,嗔了我一眼,拍掉我的手,道:“不是!別臭美!”

我嘿嘿一笑,道:“那你後來為什麽要說出我的名字呢!”

“那是因為……!”

趙琪連忙想要辯解,但我沒有給她機會,低頭吻在了她的雙唇上,漸漸地,我們的**都勾了上來,舌頭糾纏翻滾在一起,彼此激烈的索取,雙手遊離起來,盤上了飽滿的峰巒。

不過,很快我便冷靜下來,和趙琪分開了,就見懷裏的趙琪滿臉紅暈,摟著我的脖子,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顯得格外誘人。

“咕咕咕……”

這個時候,我和趙琪的肚子都響起了起來,不禁相視一笑,該吃飯了。

晚餐是燭光晚餐,雖然我一向對這種西方文化不感冒,但既然趙琪喜歡,偶爾裝一裝似乎也沒什麽不好,畢竟這種方式還挺有情調的。

吃完,洗漱完畢,便各自休息去了,我自然睡得是沙發,躺在沙發上,想著既然趙琪想要幫王老頭,那這件事自己就要出手,這應該不是一件多難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想著明天讓夜星來處理這件事,以他的聰明才智,處理這種事無疑是小菜一碟。

打定主意後,我準備睡了,這時就聽臥室裏的趙琪在叫我進去,我隻當有什麽要我幫忙。立刻起身走進了臥室,卻見臥室裏沒開燈。

我這要去開燈,忽然一個柔軟的身子貼了上來,入手處光滑細膩,竟然什麽都沒穿,不禁心中一蕩!

“別說話。”

說著,一個柔軟香甜的唇貼了上來,香舌也伸了過來,而我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此刻又沒了以前那麽多的顧忌。也勾起**,緊緊將那身子永住,忘情地深吻起來,彼此糾纏索取!

很快我們就坦誠相見,慢慢倒在了那軟榻之上,兩具**糾纏在一起,原始的**像洪水一樣爆發出來!

那溫潤唇,那頎長頸,那柔軟胸脯。那飽滿的雙峰,那光滑的小腹,那黑色森林,那潺潺桃花源……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了我的印記!

接下來的事。不需要言語,不需要贅述,隻要按照人的本能去做,去找尋那生命的源泉。一切都是那麽順其自然。

“啪啪啪啪……”

一陣陣強有力的**撞擊聲中,忘我的呻吟聲中,黑暗的房間裏彌漫著濃濃的春意……

……

第二天。我用通訊器將夜星叫來了,但這麽做了過後,卻覺得似乎有種大材小用了,夜星的能力應該用在刀刃上才對。

不過夜星似乎正有意出來透透氣,在得知我要幹什麽之後,立刻拿出筆記本在上麵敲擊起來,說是正在入侵警方係統,調取資料。

期間,我問了問夜星基地裏的情況,夜星說一切正常,不過那些孩子不能一直留在基地,把他們送出去過正常人的生活才是正確的,為此他準備清除一些他們的記憶,然後在送出去,不過那段缺失的記憶必須我去填補,不然會給他們留下傷害。

聞言,我感到好奇,不知夜星是什麽意思,於是追問,就聽夜星說,其實很簡單,在清除那些孩子一段記憶後,我隻要利用幻術給他們編造一個記憶填補上就行了,這樣可以避免因為記憶缺失而導致的各種問題,那些孩子出去後也能像正常人一樣。

我一聽原來是這樣,當即表示同意,畢竟夜星說得對,讓那些孩子出去過正常人的生活才是對的,留在基地了沒有出路,而他們出去之前,曾經在基地裏那些不堪的回憶自然要抹掉。

很快,夜星從警察局係統裏,將老禿的卷宗吊了出來,我立刻上去瀏覽了一片,把大致情況了解了一遍。

原來最近李老頭的家人準備搬家,在收拾東西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一封信,這封信是寫給李老頭的,裏麵說要讓李老頭瘋掉,然後淹死他,這讓李老頭的家人大吃一驚,哪還猜不出來李老頭的死有問題,於是立刻報了警。

接到報案後,由於李老頭家裏麵有關係,警方立刻行動了,經過一番偵查,發現寫信的人竟然如今看停屍房的王老頭,這讓眾人既吃驚又詫異又疑惑。

之後警察局逮捕了王老頭,對其進行訊問,但其什麽都不說,加上這件事時間過去太久,許多證據消失,這警察局的調查陷入了停滯。

看完卷宗後,夜星沉吟了一聲,露出思索狀,道:“把知道的有關那個王老頭的所有細節告訴我,一點也不要漏。”

我點頭,便開始將之前在市綜合醫院我所知道的有關王老頭所有的細節都說了出來,一點也沒遺漏,巨細無遺。

聽完,夜星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忽然笑了笑,睜開眼睛,打了個響指,道:“我基本上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走吧!我們去警察局走一趟,向他求證一下。”

夜星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著實讓我吃驚了一下,短短不到十五鍾就知道這裏麵是怎麽回事了,不是吹牛皮的吧。

不過想想也正常,夜星這種恐怖的智力,處理這些問題簡直無疑像做小學生的數學題,警察局那些所謂神探和他比起來,完全就像是白癡。

既然夜星說去,我自然同意,當即趁著夜色和夜星一起,去到了警察局,毫無懸念地弄暈了看守人員,放出掃描波一掃,很快找到了王老頭。

王老頭神色憔悴,看來這段時間在看守所過得並不好,而當他看到我打開牢房,出現在麵前的時候,一臉的吃驚,道:“是你!你來這裏幹什麽!”

聞言,我微微笑了笑,道:“還能來幹什麽,當然是救你。”(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