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軍方背景,見我扔出手雷,迅速往旁邊撲倒。WWw,QuanBen-XiaoShuo,cOM雖說如此,對方仍有兩三名人員被炸死。另外,趁著爆炸,我立刻往垃圾堆後麵跑去,去追趙琪。我追上趙琪,來不及多說,拉著趙琪就跑,飛快跑進了樹林。與此同時,後麵槍聲再度響起,子彈向我射來,好在並沒有擊中我們。我拉著趙琪拚命往樹林裏跑,半刻沒敢停下,但糟糕的是,這時趙琪摔倒,崴到了腳。

我罵了聲該死,立刻背起趙琪,繼續往前跑。後麵那些家夥對我和趙琪窮追不舍,看樣子是鐵了心要幹掉我們。更令我震驚還在後頭,就見後麵追來的十幾個家夥中,有三個家夥像是腳下踩上了風火輪似的,竟如鬼魅般追了上來,截在我前麵,並舉槍向我和趙琪射擊。我大驚,連忙往一旁滾去,躲過了一排子彈,然後躲在了一棵樹後麵。可是,那棵樹的截麵積並不大,我的腳沒來得及收回來,結果中了一槍。

我痛叫一聲,本能地把腳收了回來,但不敢動,強忍著痛,手指緊緊扣在了樹皮上,因為現在一動,露出半點身形就會被擊中。趙琪嚇得緊緊把頭埋在我背上,沒有出聲,但我感覺到她在哭,因為我感覺衣服輸了。與此同時,我的心也涼了一半。剛才那顆保命的手雷已經用了,如今我還有兩次秘術可以使用,但現在敵人一邊開槍一邊步步緊逼,根本沒有的機會。更糟糕的是,從剛才的那一幕來看,對方那三人恐怕擁有絕密級武器,那種快速的身法有點像十三號所說的高速移動靴。

與此同時,對方那家夥哈哈狂笑道:“汪十三!你去死吧!開槍!開槍!給我狠狠地打!”此時此刻,對方所有的火力都向我隱藏的那棵樹射來,突突聲中,樹身被打得稀爛,碎屑飛濺。我想,估計剛才吃了我的苦頭,對方這回都沒有敢主動攻擊,這樣集中火力向我射擊也足以幹掉我。隨著那群家夥越來越近,我越來越恐懼了,腦子裏飛速想著怎麽辦怎麽辦,但思路就像麻花一樣擰成了一團,一坨漿糊!

此時此刻,我才真正領會到數到用時方很少的感覺。不過經曆了這麽多生死時刻,我知道隻有放手一拚了。“秘術。破!”我看向旁邊的一顆大樹,向其用出了秘術,頓時就聽嘩啦一聲,樹倒了下來,剛好擋在了那夥人的前麵,與此同時,對方火力一下亂了。趁這個機會,我立刻衝了出去,就地一滾,躲在另一棵樹後,然後拚了命的地往前跑。但沒過多久,那三個家夥又追了上來。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家夥在運動中瞄準了我,嘭地一聲,向我腦袋射來。見此情景,趙琪大驚,說了句小心,然後一側身,用身體替我擋住了這顆子彈。這一刻,我駭然失色,見趙琪立刻昏了過去,口裏嘔出鮮血。與此同時,就在這一瞬間,另外兩個家夥分別向我開槍,我使用秘術定住第一個家夥的射擊,但而第二個家夥的射擊完全沒能躲過,打穿了我的肺葉,並且還是連中三槍。

我立刻倒地,覺得呼吸困難,嘴裏不斷嘔出鮮血,意識開始模糊。模模糊糊間,我看到那群家夥來到了我周圍,用槍指著我,這時為首那個家夥踢了我幾腳,似又罵了幾聲,然後奪過手下的手裏槍,對準我的腦袋開了一槍。我隻聽到嘭地一聲槍響,之後就失去了意識。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一間套房裏,並且這間套房讓我覺得很熟悉。後知後覺間,我想起來這不就是冷漠女帶我們來得那個基地裏的房間嗎。

看到這裏,我真有種做夢的感覺,心說剛才的一切難道就是夢境。然而,我正打算從**坐起來,就感覺胸口處和腳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又躺了回去。我撩起被子一看,腳上和胸口上都纏著厚厚的繃帶。見狀,我知道這絕不是做夢。“老禿!死胖子!”我有氣無力地叫了幾聲,發現自己現在連喊的力氣,都沒有。除此之外,我看房間並沒有趙琪,不禁著急起來,想出去卻爬不起來。

就在這時,門忽然打開了,就見小妹端著盆水走了進來。我一喜,連忙有氣無力地叫道:“小妹!”小妹不料我醒了過來,被我這一叫,嚇了一跳,水盆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外麵的老禿和死胖子好像看到了這邊的動靜,就聽死胖子遠遠道:“小妹怎麽了?!”說著跑了過來,正看到醒來的我。見我醒來,老禿和死胖子都來到床邊。死胖子義憤填膺道:”兄弟,你說是你害的你,我這就去把他幹掉!他娘的!敢動我兄弟!”

我擺了擺手,示意老禿給我弄一杯水來。喝完水,我喉嚨才舒服了一些,道:“我是怎麽回來的?”聞言,老禿正要說,卻被冷漠女打斷了。冷漠女從外麵走了進來,道:“那個神秘高手!”老禿點頭道:“沒錯,三天前我們正在各自做自己事,忽然聽到外麵有動靜,跑出去一看,就見那個神秘高手把你丟在地上,然後迅速離開。小姐立刻追了上去,但沒追到。”

聽完,我立刻道:“還有一個女人呢?和我一起的那個女人?”聽我這麽說,老禿和死胖子都是一愣,疑惑相互看了看。死胖子道:“女人?什麽女人?十三你沒事吧!那個神秘高手就隻帶了你一個回來,沒見什麽女人!”死胖子這麽說一聲,我的心頓時涼了一半,心說那個神秘高手難道隻救了我,沒救趙琪?想到這裏,我掙紮著坐了起來,準備下床。老禿趕忙阻止我,道:“小汪爺,你的傷還沒好,下床傷口會裂開的!”聞言,我苦笑了一聲,道:“你們不知道,我被追殺的那個晚上,那個女人替我擋了子彈,現在我得救了,安心躺在這裏,但她現在生死未卜,這讓我如何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