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雯見我站在鏡子前對領帶一籌莫展,主動上前來幫我打領帶。wWw,qUAnbEn-xIaosHuo,CoM蕭雯這種強勢的女人,主動給我打領帶,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同時也有一絲小小的得意。蕭雯道:“你惹禍倒挺厲害,一根小小的領帶怎麽就難倒你了。”我無奈地笑了笑道:“像我這種普通老百姓,隻知道怎麽係鞋帶,什麽時候係過領帶。”說到這裏,我道:“看你這麽熟練,看來你經常給別人打領帶吧?”此話一出,蕭雯停了下來,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道:“男的,你是第一個。”我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那我可真是榮幸。”

收拾好行頭,我和蕭雯坐上車,赴會去了。途中,我問蕭雯這個舞會是誰發起的,麵子挺大的,居然四家的大佬們都請得動。蕭雯告訴我,這個人名叫五爺,德高望重,背景很大,好像當初是中央部委級別的人,不過一直隱於幕後,很少知道有他的存在。聽蕭雯這麽說,我先是一驚,隨即不禁嗤之以鼻,心說他娘的原來是一個貪汙**分子,估計在位的時候撈了不少,現在晚年幸福,竟然搞起什麽舞會來了。

其實,四家的大佬們未必買五爺那個老家夥的賬,但現在國安局那邊盯著四家,四家是想和五爺那老家夥拉拉關係,希望能以那個老家夥的關係人脈,緩解一點危機。另外,聽說這次舞會是為了五爺那老家夥的孫女生日。聽完,我更覺得無趣,心說一會兒和聶武隆他們說完了,立刻走人,呆在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實在令人作嘔。說話間,車行至一豪華莊園外。

目測看去,莊園的麵積驚人,外麵裝飾華麗,裏麵燈火輝煌,鶯聲燕語,一派熱鬧。莊園外的停車場上豪車雲集,黑衣保鏢機警注意著四周。我和蕭雯下車後,立刻有人迎接。蕭雯出示請帖後,那人微微一驚,看了我一眼,將我們迎至一大門前。推開門,喧嘩聲迎麵而來,就見裏麵金碧輝煌的廳堂,男男女女,站滿了人,談笑著,一派歌舞升平。這時,迎接我們那人高聲道:“汪十三先生,蕭雯小姐到。”

此話一出,廳堂內逐漸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門口的我和蕭雯看來,眼神裏有好奇,又吃驚,有害怕,有疑問……而看著眼前這些自詡上流社會的敗類,我心裏說不出的反感,心說如果有一天我當政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們這些敗類統統殺光。可能是因為我心裏這麽想著,所以表情眼神氣勢上就顯得有些可怕,我目不斜視,麵無表情,大步往前走去,周圍的人立刻自動往兩邊讓開一條道。

我走在前麵,蕭雯跟在我右後方,從人群中走過,不少蕭家的合作夥伴紛紛向我和蕭雯打招呼,一路就聽有人恭謹地叫著“小汪爺!雯小姐!”我看了看這些人,像他們象征性的微微頷首,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與此同時,就聽人群裏有人悄聲議論,道:“這個人就是汪十三嗎?好年輕啊!”“祁飛雄就是被他幹掉的嗎!果然有氣勢!”“聽說這個人現在是蕭家的一把手,將來估計是蕭家當家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上次我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子,沒想到這麽快就成了人口中的小汪爺了!”……

一路走去,就見聶武隆、歐大龍、柳下流正站在盡頭處,手裏端著酒杯,看著我走去。見到我後,歐大龍和柳下流仍熱情地給我打招呼。歐大龍道:“汪先生,好久不見!近來可好?”柳下流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道:“汪先生真是一表人才,難得難得!蕭雯小姐能找到這樣的人,真是如魚得水啊!”蕭雯笑了笑,道:“兩位過獎了。”對於這兩個笑裏藏刀的人,最好的回應方式就是同樣笑裏藏刀,於是我虛與委蛇地與兩人客套了一番,談笑風生。

另一方麵,我偷偷觀察了一番聶武隆,發現那家夥似乎沒有與我說話的意思。而看到這裏,我心裏冷笑一聲,同樣沒有理睬他。說話間,廳堂裏的人開始歡呼鼓掌起來,看向了二樓。我抬頭向二樓看去,就見一個身穿深藍晚高貴禮服,身材高挑火辣,臉蛋漂亮的女人,微微提著裙擺,踩著黑色鑲鑽高跟鞋,優雅地從二樓走下來,享受著眾人的矚目。不過這女人雖然漂亮,但和蕭雯冷漠女比起來就差遠了,一身的風塵味,有些美媚俗。當然,在一些沒出息的家夥眼裏,看到這樣的女人,肯定當場又要像個傻帽一樣驚呼什麽女神之類的了,俗不可耐。

廳堂裏那些人都歡呼鼓掌,舉杯像那女人說著什麽“生日快樂的話”,而那個女人向場下亂拋著飛吻,像個明星一樣,自作風味地撥了撥波浪卷的頭發。蕭雯這時悄悄告訴我,這個女人就是五爺的孫女,叫什麽葛玲玲。另一邊,葛玲玲和眾人打完招呼,朝我們這麽過來了,她似乎和歐大龍、柳下流、聶武隆挺熟悉,親昵地叫著叔叔。歐大龍笑道:“我們的玲瓏真是太美了,我的安靜都快亮瞎了!對了,上次送你的限量版法國香水好用吧!”柳下流道:“香水我們玲玲還少嗎,我送我們玲玲一輛限量款的跑車才是嘛!”葛玲玲嗬嗬笑道:“兩位叔叔的東西都好!玲玲都很喜歡呢!”

聽到這裏,我暗自翻了個白眼,心說很好很**,真他媽的受不了。這時,葛玲玲打量了一番我和蕭雯,疑問道:“這兩位是?”聶武隆道:“這位是蕭家的蕭雯,這位嘛,就是最近大名鼎鼎的汪十三!”聞言,葛玲玲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微微撇了撇嘴,道:“你就是汪十三啊!好像也不怎麽樣嘛!”此話一出,我雙眼立刻凝了起來。而蕭雯見我的臉色,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角,微微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見我和葛玲玲一開始就合不上來,聶武隆嘴角咧了一下,估計心裏暗暗冷笑呢。另外,見氣氛沉悶起來,歐大龍和柳下流立刻出來圓場,說什麽時間到了,該切蛋糕了,叫人把一座三層高的蛋糕推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