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把麵包遞過來,死三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裏的東西我沒讀懂。WWw。QuanBen-XiaoShuo。Com死三八一把把麵包拿了過去,道:“廢話少說!你過來給我拖地!”聽死三八這麽說,我當即就不幹了,道:“什麽?拖地?我沒有聽錯吧!”死三八冷冷地看著我,語氣裏帶著威脅道:“怎麽,你想耍賴?”我大呼冤枉,道:“耍賴?你像我這樣子像是耍賴的人嗎。再說,這場比賽我輸了嗎?”死三八鄙夷道:“你沒輸?輸了二十幾分還沒輸?你數學是語文老師教的嗎!”

聽死三八這麽說,我就不樂意了,道:“沒錯!我們是輸了二十幾分,但關鍵是,比賽結束了嗎?一場比賽有開場哨和結束哨,這場比賽你聽見結束哨了麽。既然沒有聽到,那就說明這場比賽還沒結束,沒結束怎麽會有輸贏。”話說這麽說,但聽著自己這麽狡辯,我都覺得挺無賴的。死三八道:“就算沒結束,你們輸了二十幾分,區區兩分鍾內你們能贏回來嗎!你這是耍賴!”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耍賴,但既然已經耍到這個程度了,那不耍賴到底都不行了,畢竟人要毅力,不能半途而廢不是。我道:“嘿!怎麽不可能!你沒聽過一句話,叫一切皆有可能嗎!誰說我們兩分鍾內就贏不回來?萬一這兩分鍾內我們集體爆發,而他們集體跑偏,我們還真的贏回來了也說不定啊!”死三八被我說得有些抓狂了,道:“無賴!無恥!汪十三,你到底拖不拖!”

看著抓狂的死三八,我感覺很愉悅,狡黠道:“不——拖——!”說完,我見死三八臉一下黑了,看樣子是要動手了,趕忙把門關上了。就在關上門的瞬間,咚地一聲,我可憐的門上有凸起了一個腳印。我從貓眼看到門外的死三八在**的門,踢了一會兒沒轍了,大罵了我一聲混蛋,然後開門回去了。看到這裏,我衝死三八那邊坐了個鬼臉,別提多爽。但隨即看到我變形的門,不禁歎了口氣,拍了拍它道:“好兄弟,頂住!”

話音剛落,從我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道:“你玩夠沒有?”此話一出,我嚇得大叫了一聲,緊緊貼在了門上,一臉驚恐。回頭看去,就見冷漠女不知何時來到了我屋裏,站在我麵前,冷冷地看著我。與此同時,死耗子嘰嘰向我叫了幾聲。看見是冷漠女,我長長舒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道:“大姐,以後你來好歹支會我一聲,不然我會被你嚇死的。對了,你來多久了?”冷漠女道:“很久了。”

聞言,我不禁一陣臉紅,心說冷漠女剛才肯定看見我耍無賴的樣子,並且還是對女人耍無賴,這回形象可大打折扣了。我咳了咳以掩飾尷尬,迅速把沙發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扔到一邊,道:“坐吧!”冷漠女道:“你這裏被監視了,馬上就走!”說著,在我愣神間,關掉了我屋裏的燈,指著對麵樓房的一扇窗戶道:“你沒發覺那裏有人在監視你?”聞言,我向那扇窗戶看去,就見其拉上了窗簾,裏麵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見。雖說如此,借著微弱的光芒,能感覺到裏麵有東西在晃動。

看到這裏,我心說難怪我覺得那扇窗怪怪的,原來是有人在監視我,我相信冷漠女是不會搞錯的。我道:“對麵是什麽人?”冷漠女看了我一眼,道:“國安局的。”聞言,我微微一凜。之後,冷漠女帶著我離開了住處。當然,我們並不是走的正門,而是像上次一樣,由冷漠女帶著我在高樓間跳躍而去。有了上回的經驗,現在我已經不怎麽恐高了。另外,想起上回被特戰隊員追殺的經曆,我回頭看去,並沒有發現有人追來。

離開小區後,我和冷漠女進入了樹林,一直往郊區走去。我看了看周圍,發現不是去上次那個地下基地的路線,不禁問了出來,道:“這好像不是上回那條路。老禿他們又換地方了?”冷漠女點頭,眼光微動,道:“上次那個基地被人襲擊了!”“什麽!!!”聽到這裏,我幾乎跳了起來,急忙詢問情況,有沒有受傷等等。冷漠女告訴我,就在他們回到基地的一個星期後,突然來了一群人,對他們進行攻擊,好在那些家夥並不怎麽厲害,很快就被幹掉了。另外我們這邊也沒有受傷。之後,冷漠女他們就立刻轉移了陣地。

聽到這裏,我鬆了口氣,但隨即疑惑冒了出來,道:“查到那群人是什麽人了嗎?”冷漠女看了我一眼,道:“軍方的!”我微微一驚,心說他娘的該來終究來了,上回幹掉了那個惡少,軍方的報仇來了嗎。不過目前看來,軍方那群家夥顯然低估了我們的實力,這回吃癟了。雖說如此,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誰知道那些被政府收編的人裏麵有沒有高手,如果這些高手出來,恐怕要給我造成巨大的麻煩,甚至傷亡。

另外,趁著和冷漠女單獨相處的這個機會,我問出了這次行動回來後的心裏一直的一個疑問。我道:“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冷漠女一如既往的冷淡簡潔,道:“說!”我猶豫了一下,隨即道:“從山坳那裏之後,你去哪裏了?”聞言,冷漠女停了下來,但沒有轉過身來,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去尋找真相去了!”說完,繼續往前走去,走進了樹陰之中。

我無從得知冷漠女口中所說的真相是什麽,但我想這個真相可能對冷漠女來說很重要。我也不知道那之間冷漠女經曆了什麽,既然冷漠女不想說,多問也沒意思,反正人安全回來了就好。與此同時,看著冷漠女走進樹陰裏的身影,我忽然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個感覺,但總覺得有一天,冷漠女似將會離開我們這個團隊。想到這裏,我歎了歎,心說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如果將來真的有那麽一天,也隻能順其自然。念及至此,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