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尹千澤回到天仙樓的客院時,看到那沒精打采懶洋洋的靠坐在那裏喝茶聊天的十幾人時,不由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這麽多?居然已經掛了十幾人了嗎?”

高琛歎了一聲:“連你已經十八人了,這回的臉真的被打腫了。”

昨夜他們還信誓旦旦說什麽不可能讓寒知和星瞳近他們身,可誰知,這才中午剛過吧?也就半天的時間,已經十八人出局了。

尹千澤快步上前坐下,看了看他們,好奇的問:“你們都是怎麽栽的?我在外麵遇到司徒,他說有的還沒出房門就掛了?是誰啊?”

不想,他的話才落,竟是刷刷刷的有十人舉起了手來,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後,又放了下去,連話都不吭一聲,一個個一臉的挫敗感。

看到舉手的十人,尹千澤微愕的看著他們:“不是吧?居然有十人?這麽說,你們全都連房門都沒出就直接出局了?到底怎麽栽的啊?”

“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陳道擺了擺手,歎了一聲直接往椅背上一靠:“我現在知道唐師說要教我們的易容偽裝到底有什麽作用了,這個得學,而且還得認真學。”

“就是,早知道昨天直接就應了,今天也不用丟這個臉。”另一名學子說著,想到自己居然栽在比他弱的人手裏,又忍不住歎了一聲。

一人則說著:“不過,星瞳的眼睛不是藍色的嗎?怎麽又會變成黑色的了?要不是她的眼睛變了顏色,也許我也不會栽。”

“唉!我就是栽在她手裏,她易容成一個老嫗,我就伸手扶了一把,就把自己給扶死了。”尹千澤一說起這個,一臉的幽怨:“真是死得太冤了。”

“我是栽在寒知手裏,那小子弄了把假匕首戳了我一下,臨走居然還說我警惕性低。”陳道幽幽的說著,一想到寒知那小子說的話,他就氣得牙狠狠。

“哎,你們看,牛哥回來了,哈哈哈,又栽了一個了。”一名學子說著,看到牛大力回來不由樂了。靈師級別都栽了,就更別說他們了。

“嘿,牛哥,你怎麽也出局啦?誰弄你出局的?”學子們問著,看著那悶著頭走進來的牛大力,一個個都笑了起來。

“寒知那小子和星瞳兩人,兩人跟全變了樣,扮成一對老夫婦,我看那老嫗的眼睛是黑色的,也不是星瞳的藍眸,便也少了警惕心,不料被兩人聯手給弄出局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在桌邊坐下,一連倒了幾杯水灌了下去。

“對了,唐師呢?”牛大力問著。

“正補眠呢!估計沒到晚上不會醒。”高琛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被兩人聯手弄出局的,已經不算冤了,知足吧!”

他們眾人在這裏等著,看著回來的學子漸漸的多了起來,眼見到了傍晚時分,細數了一遍,居然隻剩下三人還沒回來。

宋一修站了起來,道:“就剩下司徒和葉飛白以及蘇言卿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