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所有的天池雖然都是在差不多的高度形成的,但是內池是你們天山宗所屬,能輕易讓人進去麽?我找的這條路可是天路,能順利的進入內池。”老頭也聽到了金琉璃的解釋,他反手握著鴨嘴錘一麵反駁一麵不緊不慢的來到王曉陽他們跟前。

“是麽,你這麽明白的告訴我難道不怕我將你抓起來麽?我可不會看著我們天山宗的內池被外人闖入?”王曉陽冷冷看了老頭一眼,若有所指的問道。這老頭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按照金琉璃介紹的內池情況是不可能有什麽天鵝的,這老家夥前幾天說的話肯定的騙人的。

“這樣呀!那雪線崖可是你們宗門的禁地中的禁地,你卻告訴我要去那裏瞧瞧風景又怎麽解釋呢?”老頭戲謔的看了王曉陽一眼接著把玩手中的鴨嘴錘道:“我們還是心照不宣,各做各的事情把?你們幫我進入這個內池,我則告訴你雪線崖的具體方位;你看如何?”老頭言語雖輕,氣勢上卻完全掌握了主動,不經意間顯出一絲上位者的威嚴來。呃,王曉陽神情一怔,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想不到雪線崖竟然是天山宗的禁地,更加想不到這個陰柔的老家夥真人不露相,隻怕是一名身份不簡單的修真者了!他和金琉璃對視了一眼接著才不甘心的問道:“你要我們怎麽做?”

“很簡單,沿途我都用釘錘在冰層上留下了裂痕。隻要所有的裂痕練成一片就可以形成定向雪崩。如果我計算不錯的話,這個雪崩應該可以形成一個直通山腳的通道。我們沿著這條冰道滑到底層一定會經過內池的範圍,你們隻需要祭出天山宗的真元即可。這些內池在天山宗的腹地,雖然也有陣法保護;但對天山宗的門人是構不成任何威脅的。”說著老頭定定的看著王曉陽,他也是賭了一把。此時他正處在一個尷尬的時期,一身的修為發揮不出來一分一毫,隻能用言語將這兩個愣小子給唬住。反正隻要進了內池,他就什麽也不怕了。

“你倒是好算計,如果沒有碰上我們呢?”王曉陽陰著臉道。雖說他也是一個擅闖天山山脈的冒牌貨,可被這老頭擺了一道還是讓他心生不滿。金琉璃最無辜了,他幽幽的看著王曉陽,心中忐忑不安。按照對麵老頭的說法,這內池周圍的陣法應該不弱,可憐他一個小狐狸隻怕要倒大黴了。此時他十分懷念血貝中的日子,連連傳了幾道神識過去讓王曉陽將他送入血貝,可王曉陽就是不理會。王曉陽也對內池的陣法感到很棘手,正想要用騷狐狸試探一下,怎麽可能將這麽好的擋箭肉盾給藏起來呢?反正萬一重傷了金琉璃再扔回血貝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