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沒有後台待遇就是他媽的不一樣呀。先前恨不得將家族的女孩全都送給自己,現在竟公然搶自己的血貝,不要把老子的極陽光膽給給奪去了才好。王曉陽心中憤憤不平,王定坤卻已經用神識強行打開血貝,將裏麵的東西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呀,到了海邊了?”小烏龜玄炫一頭落入湖水大大的翻了一個跟頭,美人魚球球也是十分欣喜的泛起一圈浪花。他們這對小情人遊蕩了一圈才發現事情怪怪的。這裏並沒有海水的鹹味,而且王曉陽則奇怪的呆坐在一個木船上。對麵一個白頭發的家夥一手拿著青銅玉枕,一手托住鄭雪影的肉身。口中喃喃自語了一陣,接著赫然抬起頭來盯著王曉陽道:“你陽符經傳人?”青銅玉枕經過陽炎的衝洗早就和原來的樣子不一樣了,王定坤一眼便看出了來曆。

“喂,我說白頭發;你最好將王曉陽放開,否則的話我對你不客氣了?”玄炫此時哪裏還不明白王曉陽被人製住了,頓時翻身在湖麵上站住。接著雙手在水裏一拉一引便形成一根瑩光燦美的水槍,揮舞著便朝王定坤紮了過來。球球幾乎在同時攔腰抽出自己的水叉擺出了戰鬥姿勢。一層層透明的水浪疊越而起,形成一的浪湧朝王定坤這邊席卷了過來。

“咦,玄炫!你怎麽會跑到內地來的,你老爹該不是瘋了吧!”王定坤這才驚覺湖麵的兩個小家夥;他仔細打量了玄炫一眼,不覺驚呼出聲。接著雙眼閃過一道金芒,便將湖麵上的浪峰給平息了下去。這陣法由他掌控,湖水自然也不例外。玄炫和球球雖然是控水行家,可在這裏也隻有受製的份兒。

“你,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小烏龜猛然從聽王定坤嘴中聽到自己的名字,嚇了一跳。球球趕緊攔在玄炫的身前,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多年的戰鬥生涯讓她變得極為敏感。

“一點禮貌也沒有,還不快叫我坤叔?當年你老爹給你辦百周歲的時候,我們可是見過麵的,當時還傳了幾手棍術給你;怎麽現在都忘了?”見到玄炫,王定坤顯得很開心。細長的眉頭完全舒展開來。他打量了球球一眼,輕笑道:“這是你的小老婆?不錯嘛!龜殼開沒有長圓便知道把妹子,你還真有玄青一幾分遺傳。”他這調笑的話讓小美人魚麵色噌的一下紅透了。

“你是棍叔叔?”玄炫想了一會兒終於記起來,當時他最有印象的便是王定坤的朝天棍,在海域中揮舞起來真是驚天動地,聲勢駭人。可惜那時候年紀太小,沒有學會。突然玄炫看了船上的王曉陽一眼,小臉頓時變得十分精彩,他用一種怪怪的語調對王定坤道:“棍叔,你可知道你製住的王曉陽是何人,他可是白天林的傳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