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曉陽全身放鬆,重重鬆了一口氣時。房門被打開了。蘇陽和那兩名男警察說說笑笑走了進來。蘇陽這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身上幾處傷痕也包紮好了。看到王曉陽渾身都汗濕的狼狽樣,這三人又是一陣大笑。

“小子,你竟敢落我的麵子,惹我看中的女人?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蘇陽說著就徑直走過來,狠狠一腳踢向王曉陽的肚子。不想他剛才傷了腰,這一動之下站立不穩當場就摔倒在地,砸的地麵碰聲作響。身後的兩名警察趕緊跑上來將蘇陽扶在屋內唯一一張椅子上。接著他們兩人十分賣力的替蘇陽在王曉陽身上踢打起來,其中還有一人拿出了用手巾包住的警棍。

這兩人是打人老手,專門找王曉陽身上軟和的地方狠揍。這樣一來打的都是暗傷,簡單的檢查是檢查不出來的。王曉陽一動不動,任憑這兩名警察朝自己身上招呼。直至他口鼻都溢出了鮮血,那兩個家夥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這樣打一頓太便宜他了,你們還有沒什麽好玩的方法沒有?”蘇陽剛才在王曉陽麵前出了個大糗,心中極為惱怒。此時臉色鐵青恨不得將這家夥當場弄死!

“當然有,像這種械鬥的案子,要是沒有人保釋的話我們可以監禁好幾天呢!夠我們玩了!”一位男警察堆著笑臉,在一旁輕笑出聲。

“這個我知道,我是問有沒有什麽具體的好辦法玩死他!”蘇陽沒好氣的擺擺手,眼中盡是森然寒意。

“有,我們剛抓到了一名專門強J俊男的變態,我們就將他和那變態放在一個屋子裏關上幾天,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極致滋味!”另外一名男警察見同伴吃癟,不由得嘴角露出一絲自得的笑意。

“菊花變態麽?好,你這個主意很好。你們現在就安排吧!我倒要看看到時候這家夥能不能站的起來!”蘇陽朝那位提議的男警察陰惻惻的說了一聲,就從椅子上下來一拐一拐的轉身離去。接著這兩名警察將王曉陽架了起來,拖到監獄之中。

整個過程,王曉陽神情木然;淡淡的看著這三人的表演。他不敢再刺激經脈中的那個亮點,萬一要再來一次烈火焚身他不一定能挑起心火來。那樣就得不償失了。與其那樣還不如讓這幾人隨便揍幾下,反正損傷隻要修煉幾晚便可自行恢複。這幾人的麵目他已經深刻在心,到時候他們加持在自己身上的傷害定要一百倍一千倍的討回來。

警察局的監獄是監管犯人的臨時性場所,通常是數人關在一個屋子。可王曉陽被推進的這個屋子卻隻有一人。而且看這房屋的結構應該是最為堅固的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