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小姐,你何必拒人千裏之外呢?我剛好新買了一艘遊輪,晚上準備開一個派對!還請你賞臉吧!”王曉陽的氣息用禁製掩蓋了起來,鄭雪影又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隻有潘多多氣勢銳利些。可這僅僅給她增加了幾分女人的魅力,並沒有什麽關鍵性作用。徐日楊根本就沒有將王曉陽這三人放在眼中。在他的世界觀中,隻要手中掌握強大的力量,便可以藐視一切。

“王曉陽,你幫我將他打發走!”潘多多覺得這些人很無聊,她又不是舞女;你開派對關她什麽事情?她不想和這個徐日楊說下去,想要讓王曉陽一腳將對方踢走。可王曉陽卻不做理會,他正雙眼定定的看著剛從火車站口出來的幾個男子。

王曉陽沒有動彈讓徐日楊手下幾名小弟咧嘴輕笑了起來,這小妞是不是傻了;在香港這塊地方還有人敢對付徐哥?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徐日楊可沒有笑,他隱隱知道潘多多身後有一個很難纏的家夥。而且潘多多的和藥材巨鱷李家有著不菲的交情,他今天隻不過想要讓潘多多去幫他在派對上張張麵子罷了。可見到王曉陽的慫樣,他心中一動;何不趁這個機會將潘多多這顆嬌嫩的花朵給摘了,到時候還不氣死李克默那個囂張的小混蛋。

然而徐日楊還沒有說話,他從內陸來的幾位朋友便臉色大變,齊齊喊了一聲陽哥;接著極為凝重的走了過來。呃,徐日楊一愣,我們才第一次打交道,不用那麽客氣叫自己楊哥吧!他正準備客套幾句,卻見那幾人徑直越過他來到潘多多身旁的那位男子身前,一一站定,低下腦袋,保持最恭敬的姿態。

“你們還知道叫我!我還以為你們全都忘記了!”王曉陽冷冷一笑,頓時一股莫大的殺氣透體而出,一下將眼前的六人包裹了起來。這六人不是別人,正是王曉陽在東華江的舊識:刑照和東門社五虎將。他們六人被王曉陽實質的殺氣一封閉便汗如雨下,瞬間浸透整潔的西裝,滲出的汗珠很快就連成直線,傾灑在地。

“刑照,出了什麽事!”徐日楊看到刑照六人不對勁兒,喊了一句;見他們沒有回答便示意幾名手拿手槍的小弟圍了上去,他也從懷中掏出一柄造型怪異的手槍,慢慢靠了上來。刑照聽到徐日楊的話,想叫他不要輕舉妄動,可全身都不能動彈,嘴巴仿若被一層透明膠帶給封住了一般。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濃密的殺氣如同刀子一般刺入體內,他隻覺的自己在受那最嚴酷的剮刑,全身痛疼欲裂,頭腦卻是清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