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麽?水柔姬她們是……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問你青銅玉枕是不是你的拿的,那可是關係到修真界的安寧的。如果宗主追究起來,隻怕師尊都保不了你!”張懷麵色一苦,接著嚴肅道。

“切,要那個便宜師尊來護我,隻怕等到老子魂飛魄散,死的不能再死了等不到吧!”王曉陽心中暗罵一聲,口中卻是好奇問道:“那什麽枕頭真的有你說的這麽嚴重麽?還惹得修真界不得安寧,難道裏麵裝了一個大魔頭不成?”

“話隨不能這麽說,可也差不多!”張懷看了王曉陽一眼接著用一種回憶的口吻,將當年宗主交代的話給王曉陽重複了一遍。修真界有一種極為邪惡的修煉法門,一旦獲得女性修真者的陰元便修為暴增。如果他們能順利過度到金丹期,就可以輕鬆幹掉元嬰期的高手了。那時隻怕整個修真界都會掀起一片血雨腥風。不過他們修煉的真元太過暴烈,一般修煉者很難撐到金丹修為。但是有了這個青銅玉枕就不一樣了。青銅玉枕其實並不是用來睡覺的,而是專門存儲他們修煉的特殊元力。修煉者通過青銅玉枕,就可以依序漸進提升修為,結成金丹的概率就大的多了。

“你們怎麽知道這麽清楚?”張懷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下將王曉陽震的暈頭轉向。心神跌蕩之間,王曉陽都有些站立不穩。一下靠在身後的書桌上。怪不得,師尊老是不待見他!原來他根本就不是什麽雷宵宗的弟子,而是一名遭到整個修真界唾棄的邪惡之徒。既然如此,張懷為什麽要認他做師弟,處處維護他呢?張懷早就應該一掌就將他滅了,可張懷為什麽沒有那麽做呢?

“那種邪惡的修煉者多半都是我們雷宵宗消滅的,知道這些也理所當然。青銅玉枕是宗主二十年前外出遊曆的時候偶然遇見的。當時他還不是很確定,因為那玉枕的真麵目他隻遠遠見過一次。隻是讓我下山守護以防萬一。不想宗主他老人家擔心成了事實,那青銅玉枕真的被修真的人拿走了;現場的火焰很凶烈,應該就是那種奇怪的元力吧!曉陽,我再認真的問你一次,你真的不知道那青銅玉枕的下落。”張懷並沒有從王曉陽的神情上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他以為這是王曉陽聽到這個事實的自然反應。當初他從宗主口中得知的時候也大大吃驚,能以金丹期的修為滅掉元嬰期的高手,這簡直太逆天了。

“我沒拿!”王曉陽很堅決的搖搖頭,接著轉口笑道:“師兄,我們還是不談這些無聊的事情了。你和江若若之間的情事是不是要趕緊確立一下,我看江川那個老頭似乎不怎麽同意呢?畢竟你和人家江若若站在一起太不般配了。”王曉陽這些日子經曆了許多事情,再也不是以往那個小混混了。他知道師兄張懷的為人,看似粗豪卻是心思細致。如果不給他找個事情纏住,遲早會發現自己身上的秘密。他現在還不能保證,張懷知道他修煉了那個邪惡功法會不會出手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