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陽光膽出自何人之手,怎麽會在西川博物館根本就不是王曉陽要考慮的問題,他現在完全被一種巨大的喜悅給淹沒了,就好似隨便叫一個坐台小姐,卻發現人家是第一次出台的雛兒;這種情緒上的極度衝擊幾乎讓王曉陽大叫出聲,他終於有自己的法器了。王曉陽心中一熱,左手虛張,連做了幾個手決,接著輕輕拍在極陽光膽上。隻見一道亮白的陽炎被王曉陽輕鬆的汲取出來,隨著這道陽炎在他掌心散開。火符暴漲而亮,一層豔豔的紅芒如同衝擊波般集散而開。

劈裏啪啦!一層炙熱之力憑空出現,將整個博物館內映的如同融化的鋼水一般;紅亮無比。大廳內所以文物的玻璃外罩幾乎在這一刻全數炸裂開來;瓷器,木器無一不被突如其來的熱力給烤蹦了;青銅器更慘,幾乎是眼見著的速度融化成了銅水兒。片刻之間,偌大的西川博物館全數被毀。所有的一切都融化成一層冒著刺鼻臭味的**。要不是王曉陽發覺不妙,祭出一道真元將其他人護住,他們隻怕也會被活活烤死了。

滋滋!白色的火苗這個時候才驟然出現,眨眼間便將整個博物館吞沒了。看著自己一生的心血就這麽沒了,站在真元護層內的江川雙眼一翻,直接昏迷了過去。江若若臉色煞白,她可比爺爺要想的長遠;這次隻怕不僅僅是博物館被毀這麽簡單了。那個青銅玉枕放在館裏這麽些年,她從來不知道有這麽多的變數;他們家恐怕要被牽連到一場大災難中去。江若若心神不定的考慮著對策。鄭雪影則是又驚又喜,她也沒有想到這個玉枕竟然是一個了不得的法器,而且王曉陽不費吹灰之力便完全掌握了。如此一來,盜取玉晶便多了幾分勝算。她心中也隱隱有些發酸,她和潘多多是一般的心思;這麽好的法器怎麽會被王曉陽這樣的家夥得到,要論人品她可是比王曉陽好上百倍。

轟!就在此時,一股龐大的能量赫然從困住潘多多那個地方爆開;密集的能量團如同蘑菇雲一般膨脹而起,震蕩出的氣浪一下就將博物館內的火勢滅掉了一層。接著一張白玉般的符籙騰空而出,在半空之中盤旋了一圈。一層壓抑的氣息隨著白色符籙蕩漾而開,將大廳中的火焰逼退開去。滋滋!當白色符籙化作一道青煙隨空散去後,一層湛藍的雷電之力憑空湧現揮灑而開。雷電所過,俱是一片焦黑。就連王曉陽用陽炎激發出的白色火苗也被威力奇大的雷力給劈散了大半。

當劈哩啪啦的雷電劈過來時,真元護層內所有人都閉上眼睛,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王曉陽雖然有些吃驚那雷符的威力,但心中早有了打算。他右手飛快的做了幾個手決,手指一引,從極陽光膽中牽出一絲陽炎附在右手掌心,發動了真雷符。真雷符一亮,一層莫名的吸力便將湧過來的雷電全數吸收了過來。當滿廳的雷電全部被王曉陽吸收完畢的時候,他右手掌心中已經多了一顆乒乓大小的電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