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毒如果這樣輕易就能解決,那些臭泥鰍們都一頭裝死在海裏好了。隻有回去慢慢調理一陣子了。隻怕你有一兩個月不能出去胡混了!咦,這人是誰,怎麽拿著你的血貝!”山羊胡子這個時候才裝作一臉驚異看到王曉陽,然後手臂輕輕一揮便將王曉陽手中血貝搶了過去。那淩厲的氣勁仿若裂空閃現一般,快的不得了,讓王曉**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你將血貝還給我,這可是你兒子送給我的,怎麽能搶回去?”王曉陽起身站立,十分不滿的盯著中年男子道。

“嘿嘿,這可是我做的東西,自然是我說的才算,他說的算個球呀!”不想中年男子根本就不理會王曉陽的話,扔下這句明顯賴賬的話便要拉著玄炫離去。王曉陽好不容易得了一個空間法寶,怎麽能輕易送出去。他身子一閃,真元一震,氣勢逼人的攔在中年人麵前。

“怎麽,你還想和我打?你這金丹都沒有結成的小道士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出手可是不會留情的,搞不好你就是身損神滅的下場?”中年人男子雙眼一眯,用似笑非笑的說道,語氣裏溢出一絲淡淡的殺氣。他懷中的玄炫則是一扭頭躲入父親的懷中,不敢拿眼睛看王曉陽。他這個老爹可是又小氣又不講理,動起怒來殺個修真者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他可不想觸這個黴頭。

“哼,就憑你這小家子氣的個性,量你也厲害不到哪裏去!”王曉陽心中惱怒,毫不客氣的怒罵一聲,接著祭出一股金色真元虛幻成一個大大的金色手掌狠狠朝中年人拍去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你自己找死可怨不了我?”中年人男子被王曉陽說的惱羞成怒,眉頭都跳了起來。他小氣是不假,可也輪不到一個乳臭未幹甚至連金丹都沒有結成的小道士來評頭論足。隻見他雙眼猛然一睜,一道綠芒從左眼竄至右眼,接著赫然散開。王曉陽隻覺整個空間微微一震,他手中祭出的真元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消逝著,幾乎一晃眼的功夫他打出的真元便消散於無形。就在他目瞪口呆之際,那中年人手中祭出一把透明的水刀,輕飄飄的劃向王曉陽的臉頰。

水刀流動的刀身震蕩出一層陰柔的氣勁,綿綿無力卻又密實異常;讓整個空間都緊繃了幾分。眼看寬薄的刀刃就要將自己下巴切掉,王曉陽毫不猶豫推出右手擋在身前,隨著一層金光在掌心散開。滋滋的電流迅疾在右掌形成一道閃亮的雷電之力。噗,砰!隻見水刀精準無誤的切在滋滋的電光之上,激蕩出一片燦爛的電花便化作一蓬水霧隨空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