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王曉陽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在劉瀟的心目中是最好的男友人選,對於她們這樣的強勢女人,男友還是容易控製點比較好。自從心中起了這層念頭,劉瀟對於王曉陽的思念便與日俱增。可恨這小子一次也不來雪蓮山看她,於是她將滿腔的思念全都融入了畫布之中。有時候想到王曉陽不解風情的可恨之處,她便開始糟蹋王曉陽的畫像了。於是便出現了王曉陽看到的那些心悸的作品。

“瀟瀟姐,據我所知銀姬的劍技才是最厲害的。你怎麽學了陣法了?”將劉瀟穩住之後,王曉陽便開始旁側敲擊起來。憑著對陣法禁製的敏感,王曉陽覺得這個地方的陣法和紫雲在山穀中設置的陣法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難道說是劉瀟和紫雲兩人聯合起來算計他不成。不過直覺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不是這個樣子的。

“哼,你是要我這雙拿畫筆的手去握殺人之劍麽?”劉瀟嬌嗔的橫了王曉陽一眼,心中不禁翻湧出一絲情潮來。她之所以專攻陣法也是沒得法子的事情,雪蓮山的劍術對於心性要求極為嚴格。修行劍術的時候絕對要守心如一,否則的話就會受到極強烈的反噬。劉瀟心中記掛著王曉陽怎麽能靜下心來修行,於是在一次反噬事件之後。她便主動放棄了劍術轉而修行整個雪蓮山最不受重視的陣法之道。為此銀姬氣的和劉瀟大吵了一次,徑自出外溜達去了,來個眼不見為淨。銀姬以劍術見長,徒弟卻要修行陣法,這不是故意讓她難堪麽?

也正是那次外出,讓銀姬碰上了王曉陽這個宿命的冤家。銀姬剛從雪蓮山出來便聽說了冰晶的事情,所以便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南極。準備將冰晶搶來給劉瀟做一柄上品飛劍,用飛劍寒性來壓製劉瀟紛亂的心緒。不想不僅沒有得到冰晶,反而被王曉陽給好好輕薄了一回。接著更是演繹出後來的一連串事情。

“怎麽會呢,瀟瀟姐你若是拿劍也是美人之劍,絕對是英姿颯爽那類。到時候隻怕要將整個修真界的男子迷得暈頭轉向了。”王曉陽飛快的恭維了一句,很快話題一轉道:“說來也巧,我修道學的也是陣法之學,我們之間又有了共同語言的了!”王曉陽這曖昧的語氣聽的劉瀟麵色一怔,接著疑惑道:“不對吧,當初在東華江的時候我可是看你拳腳很厲害的,你該不是騙我的吧!”

“嘿嘿,瀟瀟姐。你就小看人了是不是。誰人說修行陣法就要手無縛雞之力的,我可是街頭打架出身的,修真就不能帶一點點自己的風格麽?”王曉陽自豪一笑,接著便款款而談,將陣法禁製的關竅隨意提了幾下,同為陣法修習者,劉瀟一聽就驚住了。王曉陽作為白天林意識的傳承者,對於陣法禁製的理解自然是比劉瀟要通透的多。所以在聽了一段之後劉瀟當下也顧不得那麽多了,一把拉住王曉陽手臂悉心的請教起來。最近她的陣法修為似乎達到了一個瓶頸,再難寸進。剛才聽王曉陽寥寥幾句就讓她渾如茅塞頓開般,心神整個亮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