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師父的半仙手劄裏並沒有提到活屍,而書店角落裏得到那兩本書中,倒是有一本提到了“屍”,不過卻不是活屍,而是僵屍。..

僵屍跟活屍並不一樣,因為僵屍並不說話,它都是依靠著本能去做事。

書中隻是稍稍提到活屍,隻有一兩句話,其中一句是明確指出,“活屍是由人屍提煉而成,手法千變萬化,是為邪術”。

最後兩個字“邪術”才是重點!

活屍和鬼魂最大的區別,一個是“人工”的,而另外一個則是“自然形成”的。

自然形成隻要不去招惹它們就行了,但這人工製造而成意義就不一樣了。

一具活屍。大半夜穿得這樣性感撩人,目的很明顯肯定是來勾引男人上床,通過最原始的運動獲得男人身上至陽的精氣。

想到這裏,我連麵都不敢再露,急忙將門合上。漏著一點門縫對著她說:“那個,美女啊,我這今天剛來大姨夫,沒啥興致,你還是去找別人吧。樓下二樓就有很多帥哥。”

說著,我就將門關上,順便還上了鎖。

待我將耳朵貼在門板上的時候,就聽她在外麵說了一聲:“多精壯的男人呢,真是可惜了。人家本來還想好好玩一把,看看能不能上雲顛呢。算啦,既然他潔身自好,我就到下麵找吧,這年頭三條腿的男人多的是。”

“呼。”

待她離開之後。我這才長長籲出一口氣。

這世道實在太奇怪了,一具活屍半夜上門推銷服務,如果是那些色急的男人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在**翻雲覆雨地滾床單了,隻是這一夜風流之後,明天早上起來會怎麽樣呢?

話說,我還真的有點好奇呢。

“啾!”

小狐狸這時候對著我連續比劃著,那小表情嚴肅得很。

我竟然一下子就懂了,伸手將它揪了起來,習慣性地在它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笑嘻嘻地說:“知道啦,我的管家婆。”

話說坐了一整天的車,身體也有些僵硬,現在又睡不著,我幹脆就轉身進浴室放水,準備泡個澡。

“啾!”

小狐狸見我從浴室裏走出來,而且裏麵還有放水的聲音,它急忙躥到**,鑽進被窩裏。

我哪裏還會放過它,三兩下就將衣服脫光,就連內褲也丟到**。搖晃著棍子,隨後將手舞足蹈的它從被子裏拎了出來。

“說起來,你這小家夥也有好些天沒有洗澡了,這身上都有異味了。”

“啾!”

耶嗬,小東西竟然還說自己香噴噴得很。

“很香麽。我聞聞?”

說著我就把鼻子朝著它的胸前湊了過去,結果小家夥拚命用肉乎乎的小爪子按著我的鼻子,就是不讓我靠近。

玩鬧間,我們已經進入浴室,就算小家夥千萬個不願意。我還是自己先坐進水裏,然後將它安進身前的水裏。

一開始還是撲騰,在它撲騰的時候,我則是將旁邊單包裝的沐浴露撕扯開,擠了一半到它身上,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它嬌小而柔嫩的身軀。

“別鬧,讓我給你好好洗洗。”

我的聲音很自然地變得柔和了下來,而它聽到我的聲音也自然而然地放鬆下來,幹脆就轉身趴在我的大腿上,任由我施為,一副自暴自棄的姿態。

待我將它全身都衝洗幹淨,之後捧到眼前,之後用額頭頂著還未從熱水衝洗中反應過來的小狐狸。

“若若,我們現在距離若初很近、很近了呢,雖然我不知道她在哪裏。但我有一種感覺,若初距離我並不遠。”

“啾。”小狐狸應了一聲。

“可是,師父信裏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若初馬上就要結婚了,這件事我是引起的,是我害了她,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負起這個責任,我絕對不能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啾!”小狐狸揮了揮爪子。

“但我的情況你是最清楚的了,我呀,就是連半桶水都不算。隨便來個厲鬼、僵屍我都對付不了,更別說要跟那些妖物對抗了。”

“啾。”

小家夥用肉乎乎的爪子放在我的臉上,輕輕摩挲著。

它的意思是說,隻要努力沒有什麽事情是辦不到的。

我笑了笑:“嗯,我不會讓若初嫁給那個肮髒的東西,哪怕是拚上性命!”

小狐狸眨了眨眼睛,忽然將爪子放在它的心髒位置,並且比劃了一下。

它這一次比劃,我竟然有些吃不準意思。

它也許是是在說:“放心吧,有我呢,我一定幫你!”

或者意思是:“就算我的心破碎了,也不會讓你的心有傷痕。”

不過,無論怎麽說,第二種意思也是不可能的。

雖然知道小家夥幫不上什麽忙,不過它能這麽說,我心裏也覺得舒服了許多,畢竟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洗完澡身體很自然就熱了,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半夜時分,話說我跟小狐狸洗澡就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的皮都洗禿擼了,而小家夥卻是越洗越光澤,這不公平啊。

之後便抱著小家夥美美地睡了一覺,早上醒來,賓館樓下餐廳是有準備免費早餐的,當我拎著小狐狸放在肩膀上,進入餐廳的時候,卻發現餐廳裏好多男生人都有氣無力地打著嗬欠,就連淩刻也是一樣。

見淩刻正在勺粥,端著盤子走了過去,對著他問:“淩哥。昨天晚上沒睡啊啊?”

淩刻一邊打著嗬欠,下意識地說:“還不是你虹姐,回家太興奮,所以連夜,嘶”

我明顯看到身邊的蔣虹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一腳淩刻的腳背,使得他頓時來了精神,對著我嘶牙咧嘴一笑:“你懂得。”

我聳聳肩,這要是不懂就怪了。

隻是淩刻和蔣虹**我還能夠理解,但是張忠強和他身邊兩個單身漢則是一邊打嗬欠,一邊抹眼淚水,其中一個就連眼窩子都陷了下去。

“啾。”

小狐狸忽然提醒了我一句,它說張忠強三人身上的陽氣明顯比昨天弱了很多。

我恍然大悟,原來,昨天晚上那具女活屍是進了他們的房間。

看他們的樣子,沒個一兩天是沒有辦法恢複了。

我將自己推斷傳來的信息告訴淩刻,淩刻一聽,當即走到自己表弟身邊,對著他小聲說了一句,隨後三人臉色大變,其中一個更是滿臉驚駭地說:“老大。那我會不會得病啊?”

淩刻轉頭看向我,我則是苦笑著說:“從陰陽學術來說,他們三人隻是被吸了陽氣,休息個把天,多曬太陽、多吃飯很快就能恢複;但如果從生理角度來說,我建議你們還是去醫院看一下醫生吧。”

我畢竟不是學醫的,屍體身上有什麽細菌和病毒,我並不清楚。

淩刻的表情顯得有些嚴肅,他沒有想到剛剛抵達這裏,自己表弟和手下就中獎了。

在吃飯的時候,淩刻的表情顯得很凝重。

他告訴我,他能夠體諒張忠強三人,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年,受不了誘惑那也是必然的。但同時也表現出了一個問題,他們這群人都是從京城那個花花世界裏下來的,在見識了京城的繁華之後,很自然對鄉下的環境無法適應。畢竟,就算楓橋的條件比他們的家鄉要好,但也好不到哪裏去,與其背井離鄉。不如回老家來得好。

在吃飯的時候,我的位置是靠著窗戶的,恰好看到一輛大巴車從外麵開了進來,就停在窗外的空地上。

不多時,大巴車上下來了很多人,有男有女,其中有些人還背著很大的背包,有的手裏還拿著機器,其中就有一台攝像機。

聯想到蔣虹以前是電影學院的高材生,我不由得開口問她:“哎,虹姐,外麵那麵包車裏的人都是拍電影的吧?”

蔣虹愣了一下,旋即轉頭看向車窗外,當她看到那些攝影器材的時候,不由得愣神了。

她正發愣的時候,賓館前台也打著嗬欠過來了,她昨天晚上值班,眼下換班時間到了,就朝著蔣虹走了過來。

“姐,你看什麽呢?”

昨天晚上登記的時候,蔣虹就跟我們介紹了前台,她是蔣虹的表妹,叫徐蘭,是她阿姨的女兒。

徐蘭是一個典型的農村不要好的女孩子,讀書不好好讀,初中就開始談戀愛,高中成績不行,幹脆就去讀了中專,中專畢業之後換了好幾個工作都不滿意,最後被她媽塞到自家哥哥賓館上班了。

蔣虹忙將徐蘭拉著坐下來,對著她問起外麵那些人,而他們這時候也搬著器材進入電梯。

聽了蔣虹的畫,徐蘭笑著說:“哦,你說他們啊,的確是來拍電影的呢,這兩年咱們諸暨不是也辦了影視城了麽,所以越來越多劇組來咱們這裏拍戲了。咱們這邊有很多老廠房、舊房子,那山上不是還有一些已經廢棄的村子嗎,對他們來說都是很好的取景點。”

淩刻在一旁聽了,不由得問了一句:“他們拍什麽電影?”

徐蘭嘻嘻一笑,對著這個才剛剛認識的準姐夫說:“你們一定猜不到,他們拍的是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