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今天有點事情,現在才回來,送上今天剩下的兩更。

虛神大賽正式的分組終於有了結果,月璨帝國作為種子隊伍自然分到了丁組,而在同組中,值得注意的國家中,有比鄰的海達帝國,上屆虛神大賽的第九名;落日帝國,上屆大賽的十四名;以及東桑帝國,上屆大賽的第七名。

不過傅遲吹雪在名單上還看到了列賓帝國,雖然它的實力並不為外界看好,畢竟上屆大賽,他們並沒有從小組賽中出現,但因為上次的追殺事件,還是讓傅遲吹雪留上了心。

“說不的,到時候可以先從他們身上收回一些利息。”傅遲吹雪一向恩怨分明,雖然招惹自己的緊緊是遊龍幫,但怪隻怪列賓帝國倒黴了。

隨後對陣的秩序也就排了出來,望著那密密麻麻的列表,傅遲吹雪就一陣頭疼,他懶得去分析上麵各自隊伍的實力,更懶得布置戰術,其實在小組賽中,像月璨帝國完全不需要浪費那樣的時間,實力的差距擺在那裏,完全可以忽略任何的戰術,隻需一路碾壓過去就行了。

望著隨隊來的那兩名中年領隊認真將自己前段時間的情報一一對應,訴說每一戰的重要性,然後排兵布陣,傅遲吹雪並不鄙視,隻是感覺有點小題大做,這不是傲然,而是真正實力的體現,他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最有實力的另外三支隊伍身上,對於其他,根本就不關心。

“你們商量吧。到時候把結果告訴我一聲就好了。”傅遲吹雪無聊之下,起身離開,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在壺中乾坤中去修煉呢。

自從突破進宗虛境巔峰後,都是急著趕路,一直沒有時間去深深的體會領悟新的武技、能力,尤其是孤劍九式,他希望在最終的大賽開始前,能夠領悟第七式——東來。

“我也去修煉了。”秋風看到傅遲吹雪離開,在帆船上的時候,就已經將他作為自己最大的追趕目標,此時自然不甘落後,第二個起身離開。

而兩人的特殊身份,也讓其他人不好說什麽,隻能在心裏悱惻兩人的不負責任,卻也無可奈何。

傅遲吹雪剛走回房內,秋風也跟了進來。兩人相視一笑都沒有說什麽。

虛神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當結束之日,也是傅遲吹雪離開之時,這個時候困擾他的最大問題,自然是自己的仇家,這些年來,無論是當初的流浪,還是進入虛皇學院之後,他都沒有停止過探尋仇家的活動,可直到如今依然毫無消息。

紫虛大陸太大了,要想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現在傅遲吹雪的腦海中,除了那個狼心狗肺的家夥的麵容以及不知真假的名字外,毫無所知。但這絲毫沒有動搖他的決心,哪怕日後踏遍整片大陸,挖地三尺,也要將那人揪出來,還有就是其背後的勢力。

瞥眼看到秋風已經坐回到**,準備閉眼打坐。

“嗨,想不想享受一下vip服務?”

“vip服務?”秋風一愣,顯然不解傅遲吹雪的意思。

“嗬嗬。”傅遲吹雪輕笑一聲,紫藤葫蘆破體而出,漂浮在頭頂。

“紫藤葫蘆!”秋風一驚,對它自然不陌生,更知道傅遲吹雪很有可能擁有,但現在親眼看到,依然難以掩飾心中的訝異,畢竟記載中紫藤葫蘆的作用實在太過強悍了。

“裏麵空間大的很,也不在乎多一個人。”

“謝謝。”秋風並為推遲,走到了傅遲吹雪的身邊。

紫藤葫蘆頓時將兩人籠罩,片刻之間,消失在房內。

雖然對紫藤葫蘆的傳說早有耳聞,但當真正的親身其境時,秋風還是被震驚了,濃鬱的虛靈之力讓他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變得格外的舒暢,而且還能讓人格外的寧靜專注,因此,以前修煉上的很多困擾,在這一刻,都變得蠢蠢欲動,仿佛片刻之後就能領悟解決一般。

“你就在此地修煉吧,我去另外一邊,到時間後,我過來喊你。”傅遲吹雪對秋風說了一句,隨後,身影漸漸消失在混沌之中。

“恩。在真正的大戰之前,我絕對能夠突破進中階。”秋風喜不自禁,也不管傅遲吹雪,顧自的修煉起來。

傅遲吹雪這邊,他要做的不是提升自己的境界,以他現在的情況,在沒有獲得領悟的前提下,境界修為是無法提升的,再強行吸收外界的虛靈之力,對他有害無益,甚至會直接撐爆。他現在要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的體悟武技。

最首要的就是孤劍九式的第七式東來,其後,就是準備向一劍五式的境界進發,還有融合了劍魂精靈之後,形成的劍陣,也需要更加的熟悉,任務不可謂不重。

幸好,有融合了劍魂精靈,所謂人有三魂七魄,而劍同樣如此,在魂魄相融的瞬間,傅遲吹雪知道了很多的信息。劍卻是有七魂三魄,三魄為無相魄、劍語魄以及王座魄,由此可見,傅遲吹雪所傳承的虛種已經融化了兩大劍魄,那麽最後的王座魄將是他更進一步,必須尋找的虛種。

七魂,則為氣魂、意魂、律魂、音魂、詭魂、情魂和陣魂。

傅遲吹雪融合的劍魂精靈就是其中的陣魂,這也是為何,他現在突然領悟出劍陣的緣故。

“哎,太複雜了,也不知有生之年能否湊齊這七魂三魄。”傅遲吹雪感慨了一句,這才調整心神,沉溺於第七式東來的感悟之中。

東來,隻有一劍,又名一劍東來,尋求的是鋒銳犀利,不留後路。

前一天,在跟胡斐然的決鬥中,傅遲吹雪化身為劍,當時,他就已經對東來有些許的領悟,但還遠遠不夠,有其行,但缺其意。

這一劍,也被稱為無人觀賞之劍,因為看到的人,都應該入土,是真正的殺人之劍,故此,其身上的孤獨之意,甚濃。

傅遲吹雪細細品味,品味其中的殺意,品味其中的孤獨。

這一劍不需要演練,更沒有固定的招式,隻有意。

孤獨對於傅遲吹雪來說,並不難,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孤獨的人,並不是對人的孤獨,而是內心的孤獨,奇異的虛種,血海的深仇,讓他極少向人打開心扉。而殺意呢,傅遲吹雪看似殺伐果斷,對待敵人從未手軟過,但這分殺意,還遠遠不夠。

如果是邪惡一麵的話,或許現在就能夠隨手揮出這東來之劍。

“凝。”傅遲吹雪長臂一揮,四周的虛靈之力,頓時一個個凝形,那是一張張相同的麵孔。

佐圖,那個恩將仇報的小人,此時卻滿臉戲謔的望著自己。

他們在嘲諷,嘲諷自己當年的懵懂無知,為家族引來殺身之禍,嘲諷自己的無能,這麽多年來,都無法探查出他們的下落,嘲諷……

望著那一張張深入骨髓的麵孔,傅遲吹雪的眼神越發的陰冷,淡淡的殺意散發而出。

“去死。”缺雪劍揮出,一個佐圖消亡,但很快又在另外一側凝聚,表情更加的戲謔。

“嘿嘿,無能的小子,你連我都殺不了,還想為家人報仇麽?”

“啊,去死,殺了你了,我要讓你永世不得輪回。”傅遲吹雪猶如瘋狂了一般的揮劍在上,將一個個佐圖殺死,但很快就會有新的凝聚,殺之不盡。

這是一個無盡的死循環,傅遲吹雪不停的殺戮,心中的恨意越發的濃烈,而正是這股恨意,又會讓他不自覺間調動四周的虛靈之力,凝結出仇人的樣子。而他也越發的瘋狂,如果不是在壺中乾坤內,甚至連邪惡一麵,在看到他此時的樣子後,都變得有些害怕,沒敢過來奪取身體的控製。

後來,佐圖越來越少,是真的少了,但卻多處了很多的黑衣人,這些黑衣人,無法看到麵容,但體型卻讓傅遲吹雪過目不忘,正是那一夜圍攻自己父親的仇人。

此時的傅遲吹雪神智早已經被仇恨所掩埋,他無法知道的是,此時自己身上的殺意有多麽的狂烈。

“都給我死來。”傅遲吹雪怒吼一聲,四周所有的黑衣人和佐圖竟然全部消失,融合成了一個人,黑衣但卻長著佐圖的麵孔。

“死。”字猛吐,一劍刺出。

這是如何的一劍,沒有任何華麗的辭藻可以形容,隻因為它跟華麗根本無沾邊,但其上所蘊涵的殺氣,甚至籠罩了方圓百米,這隻不過是最為普通的一劍,但竟然讓四周的虛靈之力,紛紛避讓,唯恐不及。

“轟。”黑衣人在這一劍之下,炸為齏粉、煙雲,隨風而散。

一劍之後,傅遲吹雪好像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同樣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仰麵望天,一片灰蒙蒙的混沌。

血紅的瞳孔,逐漸的回複,終於變成一片清明。但他卻沒有動,他要細細品味剛才的感覺,殺意的感覺,使出東來一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