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麽?”傅遲吹雪勃然變色,因為他發現自己此時竟然不能動了,全身上下仿佛被下了禁咒一般,別說身體,就連虛種都完全的被禁錮住了。

趙思楚沒有說話,反而彎腰,雙手捧起傅遲吹雪的腦袋,仔細端詳著。

被一個女人,一個光著屁股的絕色美人,如此施為,傅遲吹雪感覺極為的怪異,心中甚至升起了些許的屈辱之感,這根本就是**裸的調戲啊。

“劍祖傳人,嗬嗬,有趣,你竟然是劍祖傳人,無怪乎破了我的玉女聖典。”趙思楚說話了,但音色雖然沒變,但那說話的神氣卻是大相徑庭,給傅遲吹雪一種極為陌生的感覺。

“你、你不是趙思楚!”傅遲吹雪本身就有邪惡一麵,幾乎瞬間就想到了某種可能。

“聰明,我本就不是趙思楚,她不過是由我的聖識衍生出的一抹傀儡而已。十年前本宮修煉遇到瓶頸,為了追逐聖道,不得不封印自身意識,下到這紫虛大陸,蝸居於一個小宗門之內,為的就是體驗不一樣的修煉道路,以期為日後的突破指明道路。卻不料,今日卻被你破了封印。倒是沒想到,竟然見到了傳說中的劍祖傳人。”“趙思楚”微笑道。

“管你是不是趙思楚,快放了我。”傅遲吹雪實在不喜歡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

“嗬,趙思楚雖然隻是本宮的傀儡聖識,但這幅身體卻是真的。你這賊子很大膽,竟然屢次褻瀆本宮聖體,你覺得我會輕易的放過你麽?”“趙思楚”一臉的狹促,“更何況,你還是劍祖的傳人。”

“我不知道什麽劍祖不劍祖的,你到底想怎樣,劃出道來。”傅遲吹雪對這個陌生的趙思楚實在有些厭惡,不願廢話道。

“嗬嗬,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第一,你看了本宮的聖體,就是本宮的男人,相傳劍祖當年已經羽化成神,想來他留下的傳承記憶中,會有對本宮突破有用之物,今天就便宜了你這賊子,借你身體雙修,想來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誰能夠想到,充溢令人膜拜的聖潔氣息的女人,說出如此讓人臉紅的話,卻是表現的極為坦蕩,傅遲吹雪無法想象,這種視覺與聽覺之間的巨大差異,讓他極為難受,滿臉詫異。

“索性把第二條也說來看看。”傅遲吹雪雖非君子,但也不是那種急功近色之徒。

“第二條麽,就是本宮親手挖出你的虛種,自己感悟,其實說來,這種辦法無疑是最好的,隻不過你要犧牲一下,也算是為本宮盡忠了。”

“盡你md的忠,老子跟你無親無故,憑什麽向你盡忠。”傅遲吹雪氣的不由大罵起來,眼前的女人,實在太不要臉了。

“咯,忘記告訴你了,這兩條路的選擇權不在你的手中,而是在本宮的掌心之下。”“趙思楚”笑的越發的神聖,可看在傅遲吹雪的眼中,卻是越發的恐怖可怕。

自己這是走的什麽狗屎運啊,遇到的女人中,就沒幾個正常的,除了歐陽清雅之外,月紫煙永遠透露著神秘的氣息,總是不斷的向他展示各種驚喜。媚兒呢,原本以為隻不過是個普通人,可現在一下子卻成了絕世高手,以她的實力,估計動一動手指頭就能將自己碾壓。還有麵前這個可惡的女人,誰能想到,一時時候才算真正有了交集的冰霜美女,也不是省油的燈。

自己現在就是案板上的豬肉,任其施為。

“我該選哪一條呢?”不管傅遲吹雪在想些什麽,“趙思楚”卻表情做作的一副為難模樣。

“要麽**,要麽丟掉一命?”站在傅遲吹雪的角度,這幾乎是一個不用思考的問題。可現在卻擺在麵前這個女人的麵前。

傅遲吹雪不想死,沒有誰願意死,更別說,他還有血海深仇未報。所以他必須選擇,選擇一個合理的解釋,幫對方下決斷。

“我建議你選第一條。”

“哦,為什麽,本宮怎麽看都覺得第一條路並不劃算啊。”

“隻因為我是劍祖傳承,實話告訴你,劍祖傳承並不僅僅是一枚虛種,還有一部記載了他畢生修煉心得的典籍。可惜那不典籍並在我身上,而是藏在了一處隱秘的所在,今天你殺了我,就失去了典籍的線索。而且,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你剛才隱瞞了一件事情。我還沒有不自量力到以為憑借自己的末微能力,能夠擊破你所下的禁錮,想來,你本體感覺到了什麽,自動醒來,既然那樣的話,你應該不會長久的清醒,除非能從我身上得到突破之法,一舉掙破自身的封印。可是,如果沒有呢?這對你無疑是一種風險。話已至此,你自己選擇。”急中生智下,傅遲吹雪開始大肆忽悠起來,話中半真半假,倒也讓人難以辨別。

“趙思楚”聽了傅遲吹雪的話,竟然真的陷入了思索,柳眉微皺。

“本宮如何相信您?”

“嗬嗬,不相信我,你現在隻管將我殺了。”看到“趙思楚”的表情,傅遲吹雪更加的篤定。

這下反倒是“趙思楚”為難了,劍祖傳承對她的誘惑實在太大,如今有這樣的機緣,她自然不會放過,可正如傅遲吹雪所言,她所下的封印並非真的打破,傅遲吹雪剛才眼睛中所發的淩厲劍氣,也僅僅是斬缺了封印的一角,這才讓她的本體釋放出來,可存在的時間,實在不多。

如果傅遲吹雪剛才說的是真的,那麽相比於劍祖傳承所遺留的虛種,那麽那部記載著修煉典籍的心得,則更為彌足珍貴。

可要她真的選擇第一條,即便剛才說的坦蕩平常,可真正施為的話,還是讓她退卻了。

打小修煉玉女聖經,早已經將她熏陶出縷縷的仙塵之氣,更加上一直潔身自好,可現在為了那無盡的聖道,卻要行那雙修之法,饒是她,也是倍感羞赧,白皙聖潔的臉龐不由的掛上了一層的彩霞。

“當然了,其實你完全可以選第三條路,那就是放了我,等虛神大賽過後,我自會帶你去尋那本典籍,你看這樣如何?”傅遲吹雪自作聰明的提醒,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句話,卻最終讓“趙思楚”下了決斷。

“哼,賊子,你當真以為本宮是三歲孩童麽,放了你,你還不是天高任鳥飛。本宮偏不上當,今日為了無上的聖道,本宮就便宜了你。先從你身上收回一些利息,事後,你也別想歪主意,雙修之時,我會在你體內種下血脈連心結,如果你趁我沉睡之際,對那傀儡動手的話,就是一屍三命,同歸於盡。”“趙思楚”威脅道。

“等等,什麽血脈連心結,什麽一屍三命,你最好說清楚了。”聽這那聞所未聞的詞語,傅遲吹雪總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哼,告訴你也無妨,血脈連心結,是我聖宗的不傳秘技,雙修之時,你我的血脈會相互融合,催生一道連心結。這連心結原本應該會生於本宮的腹中,靠虛力滋養長大,最後誕下天賦異稟的下代聖女。不過,我不會這麽做,我會將這連心結一分為二,其中一半種於你的體內。如果事後,你要對本宮不利,本宮命隕之時,你也會心碎而亡,同時還有那未長成的嬰兒。

還有,本宮也要告訴你,血脈連心結雖然一分為二,但不會影響其生長,不過孕育期卻隻有五年,五年之內,如果你不將那典籍交給我,助我突破封印,到時,連心結無法合二為一,就會煙消雲滅,也就是說,你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如果有可以選擇的話,傅遲吹雪寧願不聽麵前這個惡毒女人的解釋,可現在一想到種種可能,他就不由的冷汗連連。實在沒想到,這光鮮聖潔的女人,竟然如此惡毒,以兩人的後嗣為依仗,脅迫自己。

“現在就讓我看看,你虛種內到底藏了什麽隱秘吧。”“趙思楚”說完,俏臉不由的緋紅,身體淩空飄起,橫飛於傅遲吹雪之上。

“嗖嗖……”當初兩人比試之時出現的條條綢帶憑空而現,在兩人之外包裹成一團蠶繭,而同時又飛出兩股,飛向了傅遲吹雪,猶如手臂般靈活的解除了傅遲吹雪身上的衣物後,似乎還擔心傅遲吹雪有餘力掙破桎梏,將傅遲吹雪的雙手牢牢的束在了床頭。

“被倒推了,這tm什麽世道。”傅遲吹雪暗歎一聲,不由想起了以前月紫煙調戲自己之時說過的一句話:“生活就像弓雖暴,與其苦苦掙紮,不如舒心的享受。”

沒想到,竟然有一天在自己身上應驗了。

肌膚相親,那蝕骨的觸感,終於讓傅遲吹雪無暇亂想,一團**早已經遍體燃燒。頓時間,被綢帶包裹的這片小空間內,春光四溢,嬌喘連連。

“吱呀、吱呀。”即便是那木床也發出歡快的音律。

事實告訴傅遲吹雪一個道理,那就是雙修與愛愛的區別,而且“趙思楚”還要忍受著那連綿不絕的快感,去體悟傅遲吹雪虛種的秘密,這個過程無疑是極為漫長的。

即便傅遲吹雪這已經達到了宗虛境巔峰的虛士之體,從中午一直到深夜不休不止的運動,也是極為吃不消,當最終一切停歇的時候,腦袋一歪,最終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