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隨著一聲慘叫的戛然而止,帝破天被吸納進了劍獄之中。

“百慕大三角麽,竟然是那快死地。”傅遲吹雪回味著帝破天告訴自己的答案,嘴角不由的微微一撇,既然有了掌天玉璽那殘缺一角的消息,傅遲吹雪反而不著急了。畢竟艾真馬上就拍完戲回來了,留給自己籌備婚禮的時間已經不多,至於探秘百慕大三角的事情,不妨就等到兩人的新婚旅行中解決。

對,傅遲吹雪已經打算,等跟艾真舉行了婚禮後,就帶著她來一次周遊世界的新婚旅行,當然這並沒有對艾真說,算是一個驚喜了。

經過這番晉級領悟,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傅遲吹雪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了,沒想到自己這一坐就坐了十幾個小時,起身先是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這個世界那稀薄的靈氣,讓他得不到補充之下,肚子頓時傳來饑餓之感,為了不打擾陳玉娘母子休息,他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整個房子裏靜悄悄的,石淩此時正躺在沙發上,可傅遲吹雪知道,他並沒有睡,而是在打坐修煉。

石淩這孩子,平時看上去,雖然有些玩劣,但在修煉上卻還是很刻苦的。

以傅遲吹雪的修為,即便就那麽大搖大擺的走到石淩的麵前,在閉上眼的時候,也絕對察覺不到,何況此時石淩還陷入專注的修煉中呢。

傅遲吹雪隻是看了石淩一眼,也就沒有再多管,從冰箱中拿出了些吃的,為了不影響石淩的修煉,他準備拿回臥室去吃,可就在他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

一聲極為輕微的痛吟傳入了他的耳中。

“咦。”傅遲吹雪輕咦一聲,目光已經轉向了艾真的臥室。

此時裏麵睡著的是陳玉娘,由於艾真離開之後,三令五申過,絕對不能讓石淩這個搗蛋鬼睡自己的房間,而且加上修煉的緣故,所以這間臥室就暫時的歸陳玉娘所有了。

傅遲吹雪自然不會以為自己剛才是出現了幻聽,他是真的聽到了那聲痛吟,心中不由疑惑,“難道她生病了?”

雖然對於修真者來說,生病仿佛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也並非絕對,尤其對陳玉娘這種修為並不算高的人來說。而一旦修真者生了病,也絕對不會是小情況,極有可能危急生命。

傅遲吹雪不由擔心的走了過去,焦急之下,甚至連門都忘記敲了,直接將房門推開。

原本房門是上了鎖的,可對於傅遲吹雪來說,簡直就是可有可無。

當傅遲吹雪突兀的闖進臥室之後,整個人都傻了,其實不光是他,就連陳玉娘都傻了。

此時房間內,陳玉娘一改平常莊重大方的模樣,身上竟然僅僅穿著一套極為性感的蕾絲內衣,整個人弓著身子平躺在**,而一隻手正托著一麵相框,而另外一條玉臂,卻伸向了最嬌羞之地。

她…她竟然在自…慰,而手中托著的相框更是之前艾真擺在自己床頭傅遲吹雪的照片。

陳玉娘是一個女人,一個風華正茂,而且姿色驚天的大美女,這是不爭的事實。可她的一生,卻並未受到上天的庇佑。原本昆侖境一個宗派的公主,卻成了政治聯姻的犧牲品,嫁到了蜀山。

好吧,陳玉娘對於嫁給一個之前甚至沒有見過麵的人認命了,嫁入禦劍宗後,她本本分分的做起了宗主夫人,在家相夫教子,原本也以為能夠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可後來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那麽的理想化,自己可以本本分分,但丈夫卻是一個風流成性的人,秉承的是家花沒有野花香的理念,在外胡搞,對此,她也忍了。但禍不單行,在她還風華正茂的時候,丈夫卻是客死異鄉,各種說法不一而足,有人說是被害,有人說是遭遇了異獸遇難,更有甚者說,他是死在了一個女人的**,是被那個女人的丈夫捉奸後憤怒之餘殺死的。

不論是何種說法,她甚至都沒有看到丈夫的屍體,而宗主的死亡也帶來了禦劍宗的重新洗牌,由於石淩的年幼,宗主之位有丈夫的弟弟繼任。

但故事結束了麽,沒有。當一個雷雨交加的深夜,現任宗主借醉酒之意闖進她的閨房,說出了很多汙濁不堪的話後,就要施暴。

若不是危急時刻,兒子石淩的突然出現,或許現在陳玉娘已經成為千夫所指的**了。

從那以後,為了躲避現任宗主的迫害,母子倆使盡各種手段,終於逃出了蜀山,進入了世俗界,並偶然間得到了傅遲吹雪的相救。

這段時間無疑是陳玉娘自從嫁人後,最為幸福的時光,望著兒子在傅遲吹雪的教導一下一步步變強,她這個做母親的看在眼裏,笑在心中,有時,在沒有人的時候,甚至會喜極而泣。

直到那天,她從傅遲吹雪分身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兒子竟然為自己跟傅遲吹雪拉紅線之後,原本平靜的心就掀起了巨大的波瀾,而隱忍了數載的**,在那一天也徹底的噴發出來,其猛烈的程度,讓她自己都無法控製。

陳玉娘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每每望著照片上那張並不英俊,但卻氣質十足的男人,她總能在自我解決中達到人生中從未有過的滿足。

當然,一開始,她也羞愧,甚至在心裏背上極大的包覆,暗罵自己的**,可每到孤獨的深夜,卻又無法自已。

今天晚上,吃過晚飯後,她看到傅遲吹雪一直沒有從臥室中出來,原本以為肯定是出去了,但還是極為小心的一直等到淩晨,當按照往常一般,在房間內布置了隔音的法陣後,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也不知為什麽,今天那高漲的**比以前來的似乎更猛烈了一些,甚至第一次偷偷穿上了艾真的一套極為性感的內衣。

或許是以為有隔音法陣,她今天晚上有些失去顧忌的放開了自己,每每達到興奮的g點,都會放聲痛吟,那種暢快中又帶著哀怨痛苦的聲音,任任何男人聽到了,絕對都會一瞬間**燒身。

可她沒想到的是,經過今天的晉級,傅遲吹雪的耳目聰慧再次獲得了提高,如果放在以前,隔著這層隔音的法陣,或許不會聽到,但現在卻能夠微微的聽到,並且連門都沒敲的就闖了進來。

於是,就造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陳玉娘呆滯的望著門口張開嘴巴的傅遲吹雪,一想到自己此時的姿勢,那種從未有過的濃烈羞愧之意,讓她甚至心生就此死了的想法,可又是這份羞愧,讓她原本就快達到**的身體,更加的抑製不住這種強烈的刺激,比往常任何時候,來的都更加猛烈。

“滋…滋…”一股強烈的水汽頓時從下體噴發了出來,伴隨著還有陳玉娘那張灰白臉色上掛滿的淚水。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嗚嗚…”全身渾然無力之下,陳玉娘痛苦的聲音都微弱到了極點,手中的相框直接摔落到了雙峰之上,她仿佛沒有絲毫察覺一般,空著的手直接摸向了別在滿頭青絲中的發簪,猛然朝自己的喉間刺去。

陳玉娘想不出,自己如此醜陋的一幕被傅遲吹雪看到後,自己該如何麵對兒子,麵對傅遲吹雪,唯一的想法,就是死。

傅遲吹雪眼神複雜,但當發簪即將刺入陳玉娘皮膚的時候,他還是出手了,指尖輕輕一彈,陳玉娘一聲驚呼,手中的發簪已經脫離手掌,飛了出去。

傅遲吹雪緩緩關上了房門,生怕外麵的石淩發現,這才緩緩的走了過去。

“又不是什麽大事,何必尋死。”傅遲吹雪輕輕的坐到陳玉娘的身邊,歎息道。

“我……我做了這種事,還有何麵目活在人間。”陳玉娘遮麵痛哭。

“情之所至,如果說做這種事都無法存活的話,那這世界上要有多少人該死了。”傅遲吹雪安慰著說完,伸出手,抓住了陳玉娘的皓腕,輕輕移開,望著那種淚光點點的絕世嬌顏。

“如果,你不介意,我有女人的話,我願意在心裏為你留下一個位置。”傅遲吹雪隨後的話,仿佛有種魔力一般,讓陳玉娘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自己此時的樣子,根本就是罄竹難書的**,可他卻……

“你是在安慰可憐我麽?”陳玉娘呢喃道。

傅遲吹雪沒有回答,他喜歡用行動。

一條強有力的手臂,直接將陳玉娘摟入了懷中,傅遲吹雪緩緩的並排躺倒在**,略顯得粗糙而且還帶著些許堅硬胡渣的雙唇已經吻在陳玉娘的俏臉之上,細致溫柔的將每一滴眼淚都吸納其中,同時也不斷營造出滾燙的溫度。

“從今往後,你跟石淩就由我來守護,我不會讓你們再受任何一點委屈。”傅遲吹雪說完,帶給陳玉娘濃濃的感動。

“嗯,我不奢求什麽名分,隻要你心中有我就夠了。”陳玉娘動情的剛剛說完,傅遲吹雪的動作立即變得野蠻了起來,兩隻手中已經狠狠的攀上了那對包裹在罩杯中的雪白雙峰上。

“嗯!”一陣修長的呻吟,那種實實在在的觸感,讓陳玉娘的黔首狠狠的甩動起來,青絲飄飄,也徹底點燃了傅遲吹雪心中的那團猛烈的**。

“吱呀……”大床有節奏的搖晃著,昭示著戰況的激烈,而此時身處客廳中的石淩,卻緩緩睜開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撇。

“娘,兒子能為你做的也就這麽多了,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