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給休書不就得了

林二爺不敢說話了,但是一旁月曦壓根忘記一人存在的百裏昊忽然說話了:“月曦,盡管你巧言善變,但你欺辱我哥哥這是事實,你就算不記得月寶的父親是誰,但你不貞是事實!”

“父皇,月曦擁有帝火太過於傲人,如今以一個不記得未由就想別開對靖王爺的羞辱,父皇,這是在踐踏皇家的尊嚴呀!”

百裏昊是看月曦怎麽看都不順眼的,月曦看他也是同樣,不過……

“既然這樣,給休書不就得了!”

聽到這裏,月鴻天的身子一怔一雙大眼直直的發呆,眾人隻覺得月曦真是無法無天了,朝廷之上既然敢如此藐視皇家的威嚴,嶽林皇雖然玄力不怎麽樣,但被十大家族給擁戴,月曦這話無疑不是向十大家族挑釁。

林二爺聽到這裏,死灰複燃的心又複活了,哈哈哈,他就不信這一次,月曦還不死!

然而……月曦還真的沒死!

因為嶽林皇說了,說了一句讓月曦都覺得如雷劈在自己的身上,真的太雷了有木有!

嶽林皇說:“休書一事是月曦的夫君靖王爺決定,給不給靖王爺說的算!”

轟轟轟——!

月曦隻覺得被劈的外焦裏嫩的風中淩亂,這tm什麽老爹呀,娶的一個媳婦給兒子帶了那麽一大帽子,老爹既然不改,不對勁呀,這不是皇族嗎?在乎不就是尊嚴名譽!

既然不給她休書還讓他兒子決定,月曦想罵大街了,別以為你是嶽林皇她就不敢打,什麽十大家族擁戴者,就這件事情上月曦就想打人,有你這樣當爹的嗎?

真的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呆傻,能有女人下嫁就不錯了嗎?

月曦大腦是一片空白,來到這個東玄大陸第一次有種無力吐槽的感覺,未察覺一旁的月鴻天笑的得瑟,那表情就是說,看到沒有看到沒有,我女兒就是與眾不同,都發生這種事情,皇上依舊不下旨意,隻要靖王爺不休書,她女兒依舊是靖王妃!

三皇子坐不住了:“父皇,請三思呀!”

林二爺的心髒直接崩潰了,這一會讓他跌入深淵一會讓他上天堂,他真是想死呀!

這月曦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皇上就僅憑這幾句話既然不給月曦治罪!

這不可能,就算皇上疼愛靖王爺,但也絕不會做出這樣的退步,莫非,皇上是想讓呆傻的靖王爺來折磨月曦!

那這樣地話,皇上不是老糊塗嗎?靖王爺呆傻,那月曦又強悍,這不是欺負他兒子嗎?

不對頭,不對頭!

遠在等消息的月宛如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比林二爺反應還大,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推翻在地,一臉憤怒一臉不甘心:“這怎麽可能,那月曦有什麽本事,既然讓皇上沒有治罪,還讓她依舊享受著靖王妃的待遇!”

“二小姐,消息就是這樣的,七皇子提出來,月曦說要休書,本來眾臣都覺得月曦這藐視了皇族威嚴的罪名,但怎麽也沒有想到……”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都是窩囊廢,三皇子呢?三皇子就沒有反抗嗎?”

丫鬟愣了一下,月宛如猙獰的表情更加的扭曲了:“說!”

“二小姐,三皇子也說了,但皇上旨意已經決定交給靖王爺處理,就連那月曦也無法反駁!”

“她當然無法反駁了,她還沒有玄力的時候,一直都是靖王在保護她,就算是廢柴誰敢動她一根頭發,可現今,她玄力大增之外還擁有帝火,靖王爺要是知道她回來了,那月曦日後更加狂妄,我怎麽可以被她踩在地下了!”

月宛如不甘心,說什麽都不會認命,她哪一點比不上月曦,月曦廢物的時候就備受寵愛,如今有了玄階,本來可以通過此事將她拿下結果呢?

月曦的恩寵根本就麽有減弱,那呆傻的靖王爺又視月曦為寶,誰敢動她一分一毫!

“二小姐,你別心急,月曦性情不是變了嗎?那靖王爺在怎麽疼愛也是以前,二小姐你可別忘記了,就算那月曦跟殺千刀沒任何的關係,但月曦畢竟有一個孩子,且月曦在大婚之日就自盡了,二小姐,你可別忘記了,因此事靖王爺一夜之間似乎變的更加的呆傻了。”

月宛如聽到丫鬟這麽說,忽然找到一絲致月曦命的地方了,神色也冷靜了下來。

“二小姐,這皇上不是說了嗎?由靖王爺做主,月曦不是要休書?就月曦這狂妄的性子又失去了記憶,跟靖王爺做對手月曦能勝嗎?說不準,皇上的用意就是借用靖王爺之手給月曦一點教訓!”

丫鬟津津有道說著,其中奧妙她看的特別的透徹,眾所周知,嶽林國第一位王爺雖然在年幼時癡傻,可那身上玄力卻是難測,也就是因為這樣,皇上知他癡傻照樣寵愛,因為東玄大陸推崇武力為尊,靖王爺呆傻可玄力卻無人能敵,人不僅生的天下無雙這玄力也是天下無雙,當初二小姐不就是看中這一點想要尊貴嗎?結果被月曦給搶了去,靖王爺疼愛月曦,要不月曦這個廢物怎麽會有這份榮慶,這一切都是靖王爺雖然呆傻卻玄力難測,不得不讓人敬畏。

月宛如心落了:“看來我還是心急了,月曦現在所有命運都掌握在靖王爺的手裏,我們……”

月宛如的臉比之前動怒不甘心之下更加的扭曲更加的猙獰。

皇城外馬車上,月寶小手捧著小腦袋,一副老成又悶悶不樂的樣子。

軒轅玄以為月寶擔憂月曦,心裏想就月曦那個變態誰能為難她呀,在加上月家家主也在,月曦不會有事的!

可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既然跟月寶做了相同的動作,等他發現的時候,軒轅玄直接罵自己腦殘,他擔憂個毛線呀,那女人那麽詆毀大哥,他要維維護大哥的聲譽,她被殺了是最好的!

沒錯,他隻是擔憂月曦那個變態在朝堂上不知道如何變本加厲地怎麽羞辱他哥哥,他隻是擔憂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