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少年的確有何過人之處亦未可知啊。”

“哈哈,那矮胖子死了倒也幹淨。”

“毒君子乃仙侶派的供奉,如今卻死在神兵門的末代弟子手裏,嘿嘿,這下可有好戲瞧了!”

“……”

雲溪微微皺眉,心知林奇風在存心要與自己為難,是以不論是否與加害陰穀子有關之事,都會牽掛出來,當下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林奇風道:“嘿嘿,你不說話,便是承認了,對麽?”

雲溪閉了閉眼,此刻四周已有數十對眼睛在看著他,有人譏嘲,有人等著瞧好戲,有人充滿好奇,他一開始本是心亂如麻,但是漸漸的,他反而變得異常平靜,因為他知道,在這等時刻,必須要保持平靜方能想到許多平常本想不到的疑點。

望著林奇風,他道:“這件事情與陰師叔之死並無關連,林奇風,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交待清楚,但不是現在。”

林奇風臉上青筋如蛇,咬牙切齒道:“好,我且容你暫後再提此事。那麽第二件事我問你,為何我與屠師兄欲帶你去見師傅,師傅卻突然被人加害,這難道不是你害怕我師傅要對你興師問罪,是以提前通知同黨,對師傅突下殺手?”

雲溪平靜地道:“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你這麽說,未免也太過牽強了吧?”

林奇風麵色一沉,陰森之極,厲聲道:“嘿嘿,又是證據,好,那我問你,我師傅臨死前寫下“雲”字開頭兩橫,這你又如何解釋?”

雲溪道:“我不是陰師叔,我又如何明白他到底想寫個什麽字,說不定他是想寫個王字、玉字、豐字、三字……”

“你住口!”林奇風大怒:“我再問你,為何我們要帶你回門派調查此事,你卻突然會被別人劫走?”

雲溪沒有立刻回答,因為他想起了那神秘的藍衣女子,對於這個問題他何嚐不也如林奇風一樣,充滿了疑問?

沉吟了下,雲溪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因為我也不知道那將我劫走之人到底心存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