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純靈子微微一笑,看了花魅仙子一眼,笑道:“依我看來,隻怕無邪未必就及得上花師妹院下弟子一葉晴師侄啊。”

花魅仙子格格嬌笑,絕美的容顏,更添嬌豔,笑道:“掌門師兄太過謙虛了,雖然晴兒實力不差,但與上官師侄比較,隻怕還差得遠了。依小妹看來,隻怕玄陰劍院的屠大狗屠師侄才是能夠與上官師侄平分秋色之才啊。”

陰穀子臉色一變,他院下弟子屠大狗在上一輪比鬥中,原本是被一個修為在靈寂中期的靈修院弟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但最終卻不知哪裏生出一股猛勁,竟忽然爆發,一劍劈出,便將那靈修院弟子震得飛了出去,當場重傷吐血,昏迷不醒,為這事,他還嚴厲喝叱了屠大狗一番的。聞言之下,玄陰子不由得苦笑搖頭,不願開口提及屠大狗的事情。

純靈子、花魅仙子、玄陰子相互誇獎各自的弟子,卻惟獨剩下一個玄陽劍院沒有提及,這叫殘陽子好不著惱,心中升起一股莫名怒氣,悶哼一聲,也不說上一句半語,轉頭,視線看向了一號比鬥台,那邊,正是雲溪與米龍的交戰之處。

似乎注意到了什麽,純靈子與花魅仙子相互一望,均有些尷尬,也跟著向一號比鬥台看了過去。花魅仙子雖是在看雲溪與米龍的決鬥,口中卻誇獎起了玄陽劍院最傑出的年輕弟子《嚴鬆》來,笑道:“殘陽師兄,上一輪的比鬥中,你院弟子嚴鬆師侄的表現極是突出,修為之高,已是罕見之極,隻怕接近了金丹期了吧?若是晴兒遇上他,隻怕多半是要輸的了。”

殘陽子聞言,轉頭看了花魅仙子一眼,強笑一聲,道:“花師妹過謙了,嚴鬆這孩子實力雖說不耐,但比之上官無邪與一葉晴這兩位師侄,隻怕仍有一點差距!”他惟獨不提玄陰劍院的弟子屠大狗,其中意思,便已是向靈修院及萬花劍院認輸,卻惟獨想與玄陰劍院較一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