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點頭,道:“好。那便多謝兩位師兄了。”

“無需客氣!”孫大野話落,便帶著雲溪飛身而起,在離地三十丈高處,左手掐訣一指,那懸崖半腰處,一堆雜草自動兩麵分開,露出了一個半人高的山洞。

孫大野帶著雲溪入洞,裏麵烏漆抹黑,尋常人可是伸手難見五指,不過,雲溪體內有一甲子寒冰真氣,是以視力較孫大野還要強些,倒是隱約能看清數丈方圓內的事物,發現這洞大概深有二十丈左右,前麵俱是十分狹窄,深入十來丈距離,便已有三丈來高,一丈來。

到了底部後,孫大野自懷裏取出個火折子,點燃了一盞油燈,笑道:“雲師弟,這兒有一塊大石台,上麵還有床被子,是阮正留下的。你便在此好生修煉吧,三個月後我再和賈書來接你!哦,這火折子你留著!”

雲溪接過,道:“多謝師兄。”

“嗯,我走了!”

“師兄慢走!”

“……”

孫大野走後,雲溪發了夥呆,取出那本記載著玄陽道法的小冊,認真地觀摩了片刻,這才自懷中取出一顆辟穀丹與玄陽道一道服下,然後又取出靈石,吹熄油燈,便坐到石台上修煉去了。

不過,這一連過去五天,雲溪仍舊感應不到絲毫純陽真氣在體內出現,心中十分氣餒,對於這玄陽道法,幾是有了絕望的想法。

好在第七日的時候,他體內終於出現了一絲暖流,緩走周身經脈,這叫他好不欣喜,修煉之時,幾是連覺都不睡,十分刻苦,雖然進展仍舊緩慢之極,但每當他有了放棄之念時,他便想起白傲塵對自己的期望,以及神兵門幾個老頭和玄陽劍院那些虛偽弟子對自己的輕蔑,是以,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克服了心裏的障礙,終是堅持了下來。

如此一個月過去,雲溪已能明顯感應到那股暖流的運行,這時,他站起了身來,打算到洞口去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