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舫,頂層雅間裏,在蘇伏與安素問走之後,氣氛漸漸冷卻。

沈馳隻覺心頭一股火不能發泄出來,鬱悶難言,隻能在林可可身上肆意探索。

舞妙兒似乎因中途被打斷,心情不悅,且對於有人能破開《天魔舞》的**,更是令她心底暗恨。以至於獨自一人在喝著悶酒。

邵明軒本來就惦記著舞妙兒的姿色,這時見狀,便向著白海棠使了個眼色。

白海棠將衣裳理好,幽怨地瞪著邵明軒,在後者好生撫慰與靈玉的夾攻下,她才終於起身告退了去。

沈馳早已呆不住,這時見狀,嘿嘿一笑,帶著三分酒意,攬著林可可起身,曖昧笑道:“少爺好好享受,沈馳先且告退了也!”

邵明軒擺了擺手,笑罵道:“是你自己無法忍受了罷,快去快去!”

待都出去,雅間便安靜下來,隻剩了舞妙兒自斟自飲的聲音。說來也奇妙,本來隻有五杯量的“柔腸”,在她的手中,卻怎麽也傾倒不空。

更奇妙的是,舞妙兒第一杯落肚,僅僅臉頰升起兩坨紅暈,這時連續飲了八九杯,居然也沒有倒下。

“那個……我家護衛,確實很特別……嗬嗬嗬……”

邵明軒就去舞妙兒對麵落座,他已有五分醉意,膽子便也大了一些。要知道舞妙兒修為乃是整個星月舫姑娘最高的一個,有著凝竅巔峰,絲毫也沒有掩飾的意思。

而邵明軒自己也不過堪堪陰神而已,以他如今這個年紀,也算得天賦不差。惜除開鑽營生意經外,更多卻是耽於酒色,極少沉心修煉,能修到陰神,已是用了莫大資源堆徹。不過他有著自己獨特的人格魅力,因此在整個邵家,地位可與邵逸夫齊平。

舞妙兒不語,仍自顧自倒酒。

邵明軒膽子大了一些,便伸手去按著她的柔荑,柔聲地說:“妙兒,這個世界總有許多難以想象的存在。或許我那個護衛便是如此,能脫開你的舞姿**者,也並非沒有,何必如此念念呢。”

見她沒有反抗的意思,他心頭一喜,膽子又大了一些,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而後大手覆著小手,提起酒壺給兩人倒了一杯,又試探著說:“妙兒,要喝一起喝,要醉一起醉,你喂我喝,我也喂你,如何?”

他說著就舉起酒杯,湊到舞妙兒的麵紗前。

舞妙兒臉上這才有了點笑意,她抽回了手去,掀開麵紗,露出了她顏不媚俗的臉蛋兒,純淨的宛如一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的白百合。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流轉著一種醉人的韻味。

她檀口輕開:“人家不管,你回去之後定要好好懲處那個壞家夥……”其音如泉穀叮咚,化作娟娟的細流淌過心田,一路淌,一路醉,醉到心底深處,重重撥動你的心弦,久久無法平息。

邵明軒麵上壓抑不住地露出喜色,便見舞妙兒輕飲一口“柔腸”,長睫微微抖動著閉合了美眸,神情帶著一絲緊張,似乎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一點慌亂。

望著修為高自己數籌的舞妙兒做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邵明軒情欲高漲,便狠狠咬上了她嬌豔欲滴的紅唇。

兩人口唇交纏,情欲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兩人間中的矮幾被邵明軒撥開,他極為霸道地將舞妙兒壓在鋪著毯子的地上,三下兩除二就將兩人的衣裳盡都退去。

“啊,等等……人家還沒準備好……”

舞妙兒感到一絲涼意,連忙推開邵明軒,臉上滿是驚慌,似乎真如她所言,尚未做好“準備”。

邵明軒漸漸恢複溫柔,他的眼裏滿是柔情,輕聲道:“妙兒,我為你贖身罷,你不要再接客,憑我邵氏財力,不敢說助你超脫,修到抱虛巔峰絕無問題……隻要你應下,明日我便去同星月舫的東家商量……”

舞妙兒喜盈盈地白了他一眼,這時她**著嬌軀,兩人的情欲都已懸在半空,卻引而不發。

“討厭啦,明軒公子替人家贖身,豈不替邵家添了一個高階修士護衛……”

邵明軒喜滋滋地笑著,“妙兒哪能做護衛,我會娶你為妻,你是我邵明軒的正房,到時整個邵氏有一半都是你的……”

“公子……”

舞妙兒眼眸蘊著水霧,似乎有些心動。

邵明軒望著她這表情,再也按捺不住,登時與舞妙兒陷入水乳交融的境界,兩人纏綿過雅間每一寸地域。

約莫過去兩刻,雲雨方才收歇。邵明軒以往隻見過舞妙兒的舞,卻不曾真正與其纏綿,如今一嚐夙願,心底竟對她愈發的迷戀,似乎有一種為她付出所有的衝動。

這時,他本能就感到了一絲不妥。然而溫香暖玉在懷,且才經過一番纏綿,望著她那雲雨之後的媚態,這一絲不妥便又消散無蹤。

舞妙兒美眸帶著迷離,輕輕摩挲著邵明軒的臉頰,輕輕的說:“公子,你真願意娶妙兒為妻嗎?”

邵明軒隻覺小腹那團火並未就此散去,心頭大呼:小妖精!

聞著此問,他下意識就答道:“自然願意,隻要妙兒答應,我明日便將你帶回邵府……”

舞妙兒輕輕一笑,又道:“人家心裏很歡喜呢,公子明知人家身子不幹淨了,仍不嫌棄,還願意娶人家。不過,人家嫁給你,至多不過得邵氏半數財富。”

“可人家如今隻要迷暈你,便有機會得到全部財富,是以盡管歡喜著,人家仍要迷暈公子,公子願意讓人家迷暈嘛?”

她的美眸幾乎可滴出水來,水蛇一般的腰輕輕地扭動,摩擦。

邵明軒神情出現一絲迷惑,很快又被情欲掩蓋,他嘿嘿地笑著說:“你這妖精,快要迷死我了……”

然而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到一股暈眩傳入腦顱,那是天旋地轉的暈眩,他幾要以為天地翻覆。

實則沒有,是舞妙兒的眼睛,他猛然醒悟時已然不及,舞妙兒果然將他迷暈,他意識昏沉過去之際,隻聞到舞妙兒呢喃一般的聲音:公子能與人家行這極樂事,死也要瞑目了,人家可不是誰都願意侍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