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季莫覺得還是創建一本適合自己煌陽體的修煉功法比較好。

對於這方麵的想法季莫也和蘇輕巧說過,蘇輕巧也比較讚同,而且幫助他尋找一些可以更適合他創造相應體係的功法。

正在找著功法的蘇輕巧忽然想到了什麽,開口說道:“如果你有前世,那麽你前世應該也是煌陽體,那麽相應的功法應該也是有的。”

“不是,我這個體質不是我天生就有的,是六重天上那個恩人給我的,我記得這事我應該和你說過吧。”季莫一邊修煉一邊說道。

蘇輕巧聽此就皺了眉,道:“不對,如果照你這麽說,你的體質是別人給你的,那詩瑤為什麽說你上輩子也是煌陽體?”

“啊?我上輩子也是煌陽體!”季莫大吃一驚:“這事我怎麽不知道,她也沒和我說過。”

“看來他是以為你是知道此事的。”

“那就更不對了,既然我上輩子是煌陽體,為什麽這輩子沒有一出生就有?反而需要人賜予我?”

蘇輕巧說此番話的目的就是故意讓季莫注意到六重天的那個女人不一定是什麽好人。

當然,誰也沒說那女子是壞人,隻是都在猜疑之中。

“很簡單,很多人上輩子遺傳下來的體質需要時間來覺醒,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你上輩子本身就是煌陽體,而那個女人卻說是她賜予了你,你想想是不是有什麽不對。”蘇輕巧說道。

“你是說……她在騙我?”季莫一愣說道。

“我和詩瑤說過此時,覺得她騙你是真的,但是對你是否有惡意這就不知道了。”蘇輕巧道:“如果他是你的仇人,那麽她既然在你沒有任何實力的時候找到了你,那麽應該派人來抓你才對,可是此事並沒有出現。”

季莫沉默了,他仔細的想了想,當初沒有煌陽體的時候,自己的身邊也隻有一個拋棄自己打師門,其餘的什麽都沒有,自己的背後根本不可能有人保護著自己。

如果六重天上那個女人真的對自己有惡意,要不她直接派人來抓自己就好了,何必編出這個謊言來騙自己上去救她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那個女人對他沒有惡意,為什麽就不能說實話呢?反而造一個謊言?

想著想著,季莫又覺得不對,因為他在回到師門,與焚炎宗戰鬥而時候就已經死過一次,而且自己之所以能夠複活,都是那個六重天的女子給予自己打生命之力。

而且自己複活之後,身邊還帶了那個羅盤,看來確實是那個女子複活了自己無疑,誰也不會花那麽大的功夫,騙自己去六重天隻為了一場鬧劇。

如果是敵人,直接不救自己一切就結束了,可是她救了。

“輕巧,也許她給予我煌陽體是假的,但是她絕對對我沒有惡意,這一點我可以肯定,而且我很確定她有危險,需要我的幫助。”季莫說道。

“為什麽這麽肯定?”

“她救過我的命,而且她的生命力很薄弱,她之所以用煌陽體騙我,應該是因為她非常需要我的幫助,所以借此讓我心生感激,幫助於她。”

“既然你這麽說,那還是請你吧,我會盡力的幫助你修煉。”蘇輕巧說道。

——

——

天罡劍派這兩天已經炸開了鍋,就在前幾天後,山上突然發生一陣爆炸聲,然後停台被毀山林盡摧,寧千度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眾人已經在湖邊找了三天三夜,也沒有發現她的蹤影。

一眾長老也聚在一起偵查此事,經過現場的真氣破壞痕跡,可以判定,這些人絕對不是修真界之人,應該是那天人族。

一提到天人族這就有些使人恐懼了,因為那群被封印在修真界的魔物,竟然都是天人族所派下來的。

與魔物的大戰之後,修真界的人們對天神和魔鬼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要害他們的是天神,結果來救他們的卻是魔族公主。

這實在是顛覆了他們所有的認知觀。

“看來天人族並不打算放過我們,不過也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再次發起進攻,還搞這麽一出弄的我們人心惶惶。”天罡劍派一名長老說道。

“既然是天人族到來,為什麽他們不直接摧毀我們宗門,我是隻摧毀了後山抓走了千度?”又一名長老說道。

“也許這是他們故意製造我們的恐慌,讓我們求救於他人,然後他們就能確定我們身後的是否還有守護者,如果沒有守護我們的勢力,他們可能就會直接下手。”

……

一眾長老正在議論著,而白子歌卻無心參與此事,她的愛徒消失,本來她應該比誰都急,然而這兩天她怎麽也急不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很亂,非常非常的亂,甚至打亂她的所有的生活睡眠修煉作息,她的精神都有些出現崩潰的狀況。

這種感覺非常的劇烈,她實在不清楚原因出在何處。

一眾長老繼續說著,白子歌卻直接離開了大殿,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快要炸了,她需要安靜,她要去一片湖水邊坐一會。

“唪!”

長劍落在了湖邊,一襲雪白衣衫的她站在了湖邊,努力的想要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

然而他的心就像這湖水,忽然一陣狂風刮過,湖麵波浪連連,猛烈的擊打在周圍的石頭上。

“到底是怎麽了……”

她一直在反複的尋找著原因,可是哪裏有什麽原因,她找不到。

“啪!”

忽然在這個時候,她的脖子後麵有一個輕輕的響聲響起,頃刻間她的目光就呆滯了,整個人一動不動的站著,雙目無焦。

“這是哪裏……”

白子歌看著周圍一片白雲覆蓋的地麵,皺了皺柳眉,她向前走去,發現自己似乎處於雲端裏,地麵的景物距離她很遠很遠,而周圍都是白雲,一仰頭就是碧藍的天空。

這一切都十分的美好,美好到了一定地步,都讓她原本浮躁的內心也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她掃視四周,摸索起來,談探探周圍是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