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砰砰砰……”

一瞬間,某裝逼哥們就被亂拳打飛。

季莫一見到落雪,本能的慌張了一下,被寧千度和米鱗抱著,現在自己被二女抱著的模樣被落雪看到,他總有種心虛的感覺。

為什麽有這種感覺?難道就是因為她長得太像霜凝了?季莫想著。

不對,就算她是霜凝又怎樣?她現在已經和自己沒有情人間的關係,再說自己又沒有對旁邊兩個女子做什麽,為什麽要心虛呢?

接觸到了季莫的目光,落雪先是甜美的笑了一下,然後目光落在了季莫旁邊的兩個女人身上,那笑容漸漸開始消失。

她開始向季莫走過去,就在她走動的過程中,旁邊很多青年才俊站起來搭話,但她一個都沒理,繼續向前走著。

天罡劍派眾弟子一見落雪,紛紛一副看好戲的笑臉,經過了早上一頓飯之後,他們終於知道,原來落雪姑娘也和季莫師弟有某種特殊關係的。

三個女子聚在一塊,早上吃頓飯就要爆發戰爭,現在這又到了一塊,也不知道季莫師弟能不能扛得住。

落雪走過了季莫的那一排台階,而是從季莫前一排的台階走了進去,走到了季莫正前方的位置停下,然後坐了下來。

這個位置距離季莫很近,隻要她一轉頭伸個手就能碰到季莫。

一時間觀戰台上最顯眼的三明美女都坐在了季莫身旁,兩個左右,一個正前,這是要活在花叢中的節奏唉。

“這小子究竟是上輩子積了什麽德,這輩子有這份運氣!”圍觀的眾人紛紛低聲抱怨著。

還別說,季莫上輩子和上上輩子還真沒積什麽德,除了為了複仇瘋狂修煉之外,就是辜負了愛自己的女人,其他事還真沒做什麽。

“小日子過的挺自在啊。”落雪剛坐下就轉過頭看著季莫,目光有些冷冷的看著季莫說道。

季莫立刻辯解道:“其實這不是我自願的……唉……”

這話剛說一半,季莫又想,自己為什麽要辯解給她聽?她又不是自己的誰,自己又把她想成霜凝了。

而且,霜凝現在應該還在妖界做妖帝吧,和自己已經可以說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寧千度一見落雪來了,瞬間又警惕起來,她早已經把這個美麗到不可理喻的地步的女人列入了極度危險的名單裏,之前季莫可是好幾次對這個女人迷住了。

寧千度立刻伸出玉指貼在了季莫的嘴唇邊阻止他說話,滿臉溫柔看著他,說道:“這種事,隻要我願意就好了,你追我三年,不是每天都想期盼著有這麽一天嗎?”

季莫聽此,一愣一愣的,什麽叫隻要你願意就好了?搞的我老季好像人盡可妻似的。另外,這追她三年的事我自己怎麽就不記得?

見季莫愣住,寧千度也知道他還有部分記憶沒有恢複,對於他這個反應也是在意料之內,便說道:“你現在不記得沒關係,但別推開我,因為一旦有一天你記憶恢複,你會叫我娘子的。”

這句話所指並不是隻有季莫過去三年裏的記憶,另外還有的是季莫前世的承諾。

另一邊死閉著眼的米鱗一聽這話,瞬間就不高興了,過去是過去,過去三年就算季莫再喜歡你也沒用,叫你娘子也沒用!現在季莫都已經有妻子,而且有孩子了!

季莫被寧千度這幾句話搞的愣了很久,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沒有推開對方,畢竟這大庭廣眾之下推開她,豈不是讓她太丟人了?

再說,身正不怕影子歪,自己本來就沒想占她便宜,就算貼的再緊自己也不會對她有什麽壞心思……季莫是這樣想的。

但現實終歸是殘酷的,他還真做不到對一個這樣抱著他的女子不起壞心思,所以他還是決定推開一點比較好。

“師姐,男女之間束手不親,別管以前怎麽樣,關鍵是現在我有妻子的。”季莫說道。

“那她怎麽能抱著你?”寧千度指著另一邊把季莫手臂死死抱住的米鱗說道。

“她是我妹妹……”季莫說道。在他眼裏,米鱗也算是妹妹了。

“那我還是娘子呢!”寧千度再次說道。

“我怎麽不記得……”

“那是你的事!”

寧千度說完就繼續抱著季莫胳膊,腦袋一歪閉眼睡覺,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

“……”

季莫整個人無語了,這兩天自己走什麽桃花運,怎麽美女大師姐還瘋狂倒貼?

現在米鱗和寧千度都抱的死死的,季莫兩個胳膊都騰不開,更別說推開誰了,眼前還有落雪和自己麵對麵看著對方,季莫隻能尷尬笑笑。

“這……真不是我願意的……”季莫說道。

“我看出來了。”落雪道。

這句話落下,季莫忽然發現自己無話可說了。

“把腿分開。”落雪看著季莫,忽然說道。

“哈?”季莫聽這話就愣了。

“你要幹什麽?”

寧千度一聽落雪這話都睜開了眼,冰冷的盯著對方,一副盯賊的模樣看著她。

而米鱗則是繼續保持閉眼抱臂的姿態,畢竟落雪是霜凝姐的姐姐,自己抱著的是她妹妹的前情人,這本來就很尷尬,為了以防更加尷尬還是不要說話為好。

“沒什麽,我隻是想在我夫君懷裏躺一會。”落雪說道。

“夫君?!”寧千度一聽這倆字就怒了,這可是自己對季莫的專屬稱號,怎能允許別的女人這樣稱呼他!

“不許你這麽叫他!”寧千度表情非常冰冷的說道。

“嗬。”

落雪一笑而過,沒有理她,玉手伸向季莫的腿。

“啪啪!”

忽然她的手如同幻影一般晃動了一下,季莫隻感覺雙腿一痛,然後一股力量就把自己的雙腿直接打開。

就在這時,坐在他身前的落雪直接向後一趟,直接躺在了季莫的懷裏,她這個樣子就像把季莫當成座椅一般。

這一瞬間別說是季莫,就連場上的眾多還在關注這邊的男性們都已經被這一幕嚇得石化了,然後慢慢裂開,最後掉落在地上摔得稀吧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