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達到了鬼影分身術的境界?”沈逍愣聲問道,內心驚駭之情已經無以言表。

聖冥宗一代聖女的名頭,果然不是白叫的。這份實力,沈逍暫時根本無法抵抗。

夜舞大有深意的看了沈逍一眼,“你居然還能看出剛才我使用的是鬼影分身術,看來你能成為大地人皇的繼承者之一,也並非浪得虛名。”

沈逍唯有苦笑,就算是大地人皇繼承者又能如何,沒有足夠的成長空間,還不是隻有被斬殺的份。

“廢話少說,我知道自己並非你的對手,想殺就殺,用不著這樣來羞辱我。”沈逍手持青鴻劍,要準備跟夜舞拚死一戰,絕不會妥協。

“我並沒有羞辱你的意思,你是個值得尊重的對手。隻不過你現在還不夠格,勸你一句,趕緊將神農鼎交出來。”

“休想!男子漢大丈夫有可為有可不為,想要我屈服在你這個魔女之下,做不到!”沈逍朗聲大喝,劍指夜舞,“想殺我盡管來戰!”

“既然如此,我便不再跟你客氣。”

夜舞輕哼一聲,抬手一招,強勁的氣勢碾壓而來。

轟!

夜舞一掌拍下,沈逍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被擊翻在地,青鴻劍也脫手而出,斜插在地。

“最後問你一句,交不交出神農鼎。”

“要殺便殺!”

“哼,果然骨頭夠硬。殺了你就沒有樂趣了,我要好好折磨你,直到讓你屈服為止。”

夜舞飄身來到沈逍跟前,手掌一揚,絲絲黑氣纏繞,隱約之中,還能聽到鬼哭狼嚎之音。

砰!

一掌拍在沈逍的胸口,頓時黑氣全部打入沈逍體內,不斷吞噬、撕裂他的心魂。

劇烈的疼痛讓沈逍咬緊牙關,不肯吭聲,快速運轉體內真氣,壓覆進入體內的黑氣。

“這是最歹毒的冥屍鬼氣,會折磨你七七四十九天,爾後吞噬幹淨你的心魂和精血,暴斃而亡。”

夜舞輕笑一聲,以後我還會再來找你,倘若你肯求饒,我可以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

沈逍冷視對方,狠狠的說道:“今日你不殺我,他日我定當百倍奉還。想要我求饒,你休想。早晚有一天,我會打敗你,讓你承受我的怒火。”

“嗬嗬嗬,還真是大言不慚呢。你能熬過七七四十九天再說吧,記住,每天夜裏零點,你會承受一次這種痛苦,而且一次比一次痛苦。”

“你自己慢慢承受吧,什麽時候熬不住了,隻要乖乖跪在我麵前磕頭求饒,我便給你解除痛苦。”

“妄想!夜舞,我沈逍今日發誓,將來有一天定會將你按倒身下,讓你在我的**承歡。”

沈逍攥緊雙手,這是第一次承受這種恥辱,方才說出這種狠話。

夜舞對此隻是輕笑一聲,“好啊,那我就等著。想要將我壓在身下,你還差遠了。你自己慢慢承受痛苦吧,本姑娘可沒時間陪你了。”

呼!

夜舞身形一動,消失在夜空下,真的如同黑衣的精靈一般。

沈逍立即凝聚全身真氣,瘋狂的壓覆體內的鬼氣。

果然是最歹毒的冥屍鬼氣,破壞力相當可怕。若不是此刻沈逍體內真氣一分為二,產生陰陽二氣,根本就抵抗不住可怕的鬼氣。

最終,沈逍將這絲鬼氣壓服下,暫時不會發作。

但正如夜舞所說,每當夜裏零點之時,冥屍鬼氣就會再次發作,承受這種痛苦的折磨。

一次比一次厲害,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承受不住暴斃而亡。

“好歹毒的女人,今日的恥辱,他日定當索要回來。”

這是沈逍第一次想要征服這個女人,將她擒拿住,好好折磨她,羞辱她。

有仇必報!

這是沈逍的本性,他可不管什麽正人君子那一套。別人怎麽折磨他的,他就怎麽報複回來。

對於夜舞,等他實力增強了,定然是將她擒下,壓在身下,好好承受自己的怒火。

隻是,沈逍並不知曉的是,身形再次浮現的夜舞,微微抬起手臂。

黑色衣衫下,袖口處露出一截無瑕瑩白的藕臂。不過,卻又一絲血跡浮現。

剛才沈逍那淩冽的一劍,雖然被她使用鬼影分身術躲開,但還是被沈逍的劍氣所傷。

“好淩冽的劍勢,好可怕的劍氣,若是沒有達到鬼影分身術的實力,隻怕今晚死的會是自己。”

“真不愧是大地人皇的繼承者,果然不凡!”

夜舞吞下一枚丹藥,修複被沈逍劍氣所傷的身體,想起方才沈逍發下的誓言。

“還想將我壓在身下,讓我在他的**承歡,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少年,嗬嗬。”

夜舞嘴角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身形一動,徹底消失不見。

……

回到十號別墅,沈逍一直在冥思苦想解除體內冥屍鬼氣的方法,可惜無論怎麽嚐試,都無法將其祛除和化解。

最後隻能暫時放棄,以後再去想辦法,總有克製的方法。

沈逍絕不會就這樣認命,更不會對夜舞屈服。

“想要我的命,沒那麽容易!”沈逍冷喝一聲,“本就是逆天修行,如今再來個逆天改命又當如何?!”

“我沈逍絕不認輸!”

第二天,沈逍找到了一指道人,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他,希望他能有解決的辦法。

一指道人雖然實力不如他,但沈逍可知道,一指道人曾有個很牛逼的師傅,或許他能知道一點。

聽到沈逍中了夜舞的冥屍鬼氣後,一指道人頓時大驚失色。

“沈兄,你怎麽會遇上那個女魔頭,她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忽然一指道人有些怪怪的看著沈逍,打笑道:“咦不對啊,沈兄,她怎麽沒殺死你呢?該不會,你們之間……”

“別胡說,她不殺我是因為她有目的。你以為她有那麽好心放過我,還不是將冥屍鬼氣打入我體內,活活折磨死我,想讓我屈服。”

沈逍瞪了他一眼,可沒工夫跟他開玩笑。

“我說一指,你跟隨你師父這麽多年,到底聽沒聽說,有關祛除這冥屍鬼氣的辦法?”

“辦法是有一個,但比較危險!”一指道人臉色沉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