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虎幫總部。

趙天虎正在悠閑的喝著紅酒,幾名衣衫清涼的妙曼女子,正在那裏跳著豔麗的舞蹈。

不時的做出一些極其不雅的動作,充斥著魅惑的氣息。

“嗬嗬嗬,好!”趙天虎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喝光,滿麵紅光,起身走入幾名女子中間,跟著她們貼身熱舞起來。

雙手不停地在各個měinǚ身上遊走,臉上掛著**的邪笑。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闖進來一名小弟,急促的呼喊道:“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

被打擾了興致的趙天虎,頓時浮現一絲怒意,冷哼道:“什麽大事,慌裏慌張的。給你們說過多少次,不要這個時候來打擾我。拿我的話當耳旁風麽?!”

那名小弟渾身一顫,小心謹慎的說道:“不是啊老大,聖魂聖魂的人來了,非要硬闖進來見你。”

“嗯,聖魂?”趙天虎眉頭一皺,抬手一擺,眾女全都退了下去。

“他們在哪?帶我過去。”趙天虎一招手,大步出門。

天虎幫大廳之內,沈逍坐在那裏悠閑的看著四周。

張子豪和另外八大堂主全部站在身後,威風凜凜的,跟對麵天虎幫的成員對視。

對麵的天虎幫成員,也隻是負責守衛天虎幫總部的普通人員,在氣勢上明顯比不過聖魂的張子豪和八大堂主。

此刻,全都驚恐不已,內心緊張不安的站在大廳另一側,小心戒備。

趙天虎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沈逍等人一眼,徑自走到首座之上,那是天虎幫的老大位置。

“早就聽說你張子豪歸入了聖魂,認一個毛頭小子為主,想必就是你小子吧?”趙天虎冷笑一聲,“而今來我天虎幫有何事?”

張子豪臉色微微一變,但也沒有吱聲,另外八大堂主也露出怒容,瞪視這趙天虎。

剛才他那句話,不僅是在諷刺張子豪,更是在輕蔑聖魂的總盟主沈逍。

沈逍不以為意,輕笑一聲:“今晚過來,沒別的事,隻是特意來跟你要一樣東西,順便告訴你一句話。”

“哦?想要跟我要什麽東西?告訴我什麽話啊?”趙天虎懶洋洋的說道,一副輕蔑的神色,不將沈逍放在眼裏的架勢。

“要你的命。”沈逍依舊臉上帶著輕笑,很淡然的說出這句話。

可是在他說出這四個字時,大廳之內,氣息立即變得緊張急促起來。

天虎幫的人員紛紛大驚,看向首座之上的趙天虎,等待他的指示。

趙天虎此時臉色一變,爾後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不屑道:“一直都聽說聖魂的總盟主是個吃屎的孩子,現在看來的確不假。來到我天虎幫的總部,居然還敢口出狂言,你小子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怎麽?你不相信?”沈逍輕笑著看向趙天虎,“那我就先告訴你一句話吧,今晚過後,你的天虎幫將會永遠的從江北市消失。”

“哈哈哈”

當沈逍話音落下之後,趙天虎當即朗聲大笑起來,爾後冷冷的看著沈逍,“小子,不要以為你是聖魂的總盟主,我趙天虎就真的會把你放在眼裏。”

“想來我這裏撒野,你還沒那個資格!”趙天虎冷喝一聲,對著下方人員吼道:“給我拿下他們。”

接到趙天虎的指令後,天虎幫的成員立即衝著沈逍等人衝殺過去。

沈逍淡然一笑,抬起手一揮,一陣勁風駛過,瞬間將那些衝殺而來的天虎幫成員擊翻在地。

一個個全部大口喋血,倒地不起,雖然沒死,但也隻剩下半條命的樣子。

“一群蒼蠅,也敢隨便亂喊亂叫,影響我耳根清淨。”沈逍收回手掌,依舊保持著笑意看著趙天虎。

這一刻趙天虎動容了,立即招手,對著身邊的那名小弟叫喊道:“快去通知其他堂主,前來總部,今天老子要讓他們死在這裏。”

“別費那個勁了。”沈逍笑著擺擺手,對著張子豪說道:“子豪,將特意給趙老大帶來的大禮送上,看他是否滿意。”

“是總盟主。”張子豪輕聲應道,不屑的看了趙天虎一眼,對著外麵輕喝一聲:“將禮物帶上來。”

立即有三十名血殺小組成員,從外麵走了進來。每人手裏拿著一個包裹,看不清裏麵裝的是什麽。

“打開給趙老大看看,這可是來之前,特意給他準備的一份大禮。”沈逍輕笑一聲。

血殺小組成員紛紛將包裹打開,頓時一股血腥味傳遞而出,而趙天虎還身邊的幾名天虎幫小弟,全都臉色驚變。

這是天虎幫的十位堂主,還有近二十幾位舵主的人頭!

不用問,這些都是之前,血殺小組進行斬首行動,收獲的成果。

“怎麽樣,趙老大,我可不是空著手而來的。送給你的這份大禮,你可滿意?”

看著沈逍那一成不變的笑意,趙天虎怒不可止,但也知道,天虎幫大勢已去。

這些堂主和舵主的人頭都被帶來了,不用再多想,那些地盤也全都被聖魂的人員控製了。

“你們聖魂這是什麽意思?我們天虎幫與你們聖魂彼此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為何要這般對我們天虎幫下手?”

趙天虎怒吼一聲,冷聲質問沈逍。

“因為我想要你的命,就這麽簡單。”沈逍臉上的笑容消失,變得毫無表情,這一句話說的也異常冷漠。

“想要我的命?哼哼,就怕你沒這個實力。”趙天虎冷哼一聲,“雖然你滅了我的天虎幫,但我告訴你,我可是燕京趙家的一個支脈。你若是敢動我,你會擁有承擔不起的後果。”

沈逍搖了搖頭,冷聲說道:“我這個人最恨有人威脅我,很不湊巧,你剛才那樣做了。”

砰!

沈逍憑空打出一道勁氣,將趙天虎狠狠的從座椅上擊倒在地。

那張代表天虎幫老大位置的座椅,也被剛才的勁氣瞬間擊碎,化作一地的碎木片。

“別說你隻是個支脈成員,就算是趙家的嫡係,在我眼裏也隻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我若想殺,他們沒有反抗的餘地。”

“等等,可否告訴我,你為何要殺我?”趙天虎知道難逃一死,不想死不瞑目,立即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