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法寶煉製完成,謝言立即收回了靈火,沒有靈氣的補充,他體內的法力用一點就會少一點,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他是能省則省。

抬頭看看牆上的鬧鍾已經十點多了,謝言唯恐莊聞軒他們等急了,快速走出了地下室。

走進客廳,莊妙涵正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聽到謝言推門的聲音,立即就喜出望外的站起身來:“小言你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學電視裏麵那些武林高手閉關呢。”

“哪能呢,我又不是什麽高手,隻是今天修煉的時候忘記了時間,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謝言略帶歉意的說道。

莊妙涵上前拉著謝言的手就往餐廳走了過去:“爸爸一定要等你出來才肯開飯,我的肚子都快餓扁了!”

看著莊妙涵一隻手揉著小肚子,一臉委屈的樣子,謝言頓時就小聲笑了起來。

“爸爸,小言已經到了,我們可以開飯了吧?”

走進餐廳,莊妙涵立即就迫不及待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嘴裏嚷嚷起來。

“涵涵你看你現在哪有一點淑女的樣子!”莊聞軒似無奈又似寵溺的責怪了一句。

“人家現在不是在家裏嗎,當然要表現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麵嘍。若是在自己家人麵前都要帶著一副麵具,那也太累了吧!”莊妙涵不滿的反駁道。

“真是對不起,害你們等我這麽久!”謝言連忙插嘴說道。

莊聞軒轉過頭來,對著謝言笑道“涵涵這丫頭現在長大了翅膀也硬了,我這做父親的已經管不了她了,以後小言你要替我多管管她!”

莊妙涵立即就鬧了個大紅臉,低著頭不敢再看謝言一眼,哪裏還有剛才大膽的摸樣。

莊聞軒這一語雙關,話語中的意思就是要謝言以未婚夫的名義多管管莊妙涵。

可是謝言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謝言,雖然修真者並不禁止談情說愛,甚至還有很多修真者都有自己的雙修道侶,但是謝言一直都在玉虛清微宗修煉,還從來沒有戀愛的經驗。

雖然已經將莊妙涵看成是自己的人了,但莊聞軒的話還是讓他感覺有些無所適從,畢竟他不是原來的那個謝言,來到這個世界也不過才一天的時間,感覺還是有些怪怪的。

頓了頓,他才回過神來,避重就輕的說道:“莊伯伯您不要生氣,妙涵姐現在的樣子才最真實最漂亮,您應該高興才是。”

“真是小滑頭,算了,不說了,我們開飯吧!”

看到謝言和莊妙涵都不上當,莊聞軒無奈的搖了搖頭,開飯了。

“馮伯呢,怎麽沒有見到馮伯來吃飯?”

謝言看了看餐廳裏隻有自己和莊聞軒父女三人,馮伯卻是不在,立即問道。

“馮伯已經吃過飯,提前休息去了!”莊妙涵小聲說了一句。

“哦!”謝言點點頭,從兜裏取出兩枚已經煉製好的法器,笑著說道:“莊伯伯,妙涵姐,吃飯之前呢,這這裏為你們準備了一件禮物,請收下吧。”

說著,謝言分別將戒指和玉墜放到了莊聞軒和莊妙涵的身前。

“咦?這戒指的樣式很古樸啊,難道是古人傳下來的?”

莊聞軒拿起桌子上的戒指,饒有興致的把玩起來。他手中的戒指是謝言按照修真界有名的‘琅繯仙戒’煉製而成,當然是別具一格。

“這玉墜好漂亮呢,妙玉齋請來的那些頂尖設計師都設計不出這樣的玉墜出來!”

莊妙涵也欣喜的拿起身前的玉墜,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愛。謝言送給她的東西,不管是什麽她都會喜歡的。

“還有更神奇的,你們試一試滴一滴血在上麵!”

莊聞軒和莊妙涵都不是修真者,無法用元神祭煉法寶,隻能使用這最原始的滴血認主的方式了。

“滴血?”

莊聞軒和莊妙涵齊聲叫了起來,疑惑的看向謝言。

“這也太玄幻了吧,好像是小說中才有的滴血認主的劇情哎!”

莊妙涵還以為謝言在開玩笑,頓時笑了起來。

“小言你不是認真的吧,真的需要滴血認主?”

莊聞軒知道謝言身上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所以還是繼續追問了一句。

“相信我,滴一滴血在上麵你們自然就明白了!”

正好餐桌上有一個水果盤,盤子裏放著一把小水果刀,莊聞軒看了看謝言堅定地神色,遲疑了一下,立即就抓起水果刀輕輕地在右手中指的指尖輕輕紮了一下,用力擠出了一滴鮮血,抹在了手中的戒指上麵。

頓時,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從戒指上麵傳來,關於戒指的種種妙用也一起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這...這難道是仙人使用的法寶?”莊聞軒頓時激動地叫出聲來。

看到莊聞軒的表情不似作偽,莊妙涵也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皺著眉頭,在中指指尖紮了一下,擠出一滴鮮血抹在了手中的玉墜上麵。

“哇,這麽神奇,還能釋放水療術,真是太好了!”

莊妙涵的表情比莊聞軒還要誇張。

“這並不是上麵法寶,隻不過是我用身上的異能做的小玩意罷了,可以用來保護你們的安全!”謝言說的沒錯,這種九品法器在他眼中還真的算不上是法寶,隻能說是小孩子的玩具。

“製作這種東西一定很辛苦吧,以後不要這樣了,我一個普通人,無災無難的,用不到這種寶物!”莊聞軒已經猜出來了,謝言今天從妙玉齋帶回來三百多塊玉石正是為了替他們製作護身的寶物,雖然他對武者和異能者了解的不多,也根本不知道修真者的存在,但是這種寶物有多麽珍貴,他腦子裏還是有一個很清晰地概念的。

“涵涵,關於這戒指還有玉墜的事情你一定不要說出去,否則會給小言帶來天大的麻煩!”莊聞軒臉色突然嚴肅起來。

“我又不是小孩子,懷璧其罪的道理我是知道的!”莊妙涵點頭應道。

此刻她的心裏美滋滋的,就差沒有把‘我很幸福’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看到莊聞軒和莊妙涵兩人將戒指和玉墜戴在身上,謝言心中才終於防下了一件心事。原來那個謝言臨死的時候所提出的三個願望,他總算是完成了一件。

吃過飯,莊聞軒就立即坐到電視機前看起了足球比賽,他是個足球迷,可是因為心髒病的原因,莊妙涵從來不準他在家裏看足球比賽,甚至不準他觀看任何與足球有關的事情,唯恐他因為某個隊輸了球或者是某個足球明星進了球心情太過激動。

現在他身體康複了,自然是要看個痛快。

謝言想了想,漫步走到馮伯的房間門口,還沒有進門他就立即聽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痛苦呻吟聲,呻吟很是壓抑,好像是被人捂著嘴一樣。

謝言用元神之力探入房間之中查探,頓時就看到馮伯大汗淋漓的躺在**,渾身顫抖不已,兩隻手緊緊地抓住床邊的扶手,嘴裏咬著一塊毛巾,發出嗚嗚的聲音,臉上的皺紋也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十分恐怖。

“馮伯身上的死氣越來越強大了,白天的時候借著太陽真火散發出來的陽氣還能壓製住,到了晚上陰寒之氣升起,他體內的死氣就會爆發出來,不斷吞噬他體內的生機。死氣爆發的時候,劇烈的痛苦如同是有千萬隻螞蟻在撕咬自己的身體一樣,馮伯能夠強忍住痛苦壓抑自己的呻吟聲,而不願意驚擾到莊聞軒等人,值得我就他一命”

謝言已經檢查過自己的皮箱,在整個家裏隻剩下馮伯一個人的那一段時間裏,他並沒有碰過自己的皮箱,已經通過了謝言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