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地球上的那些異能者,謝言還有一個無與倫比的優勢,那就是,玉虛清微宗的古老典籍之中不僅記載有各種巫族神通的修煉方法,還有種種配合神通施展的巫族戰技戰決。這些東西,若非玉虛清微宗乃是聖人所創的王者大派,恐怕也根本不可能完整的保存下來。

謝言曾經對巫族產生過濃厚的興趣,對於巫族擁有的種種不可思議的神通更是豔羨不已,可惜巫族血脈在仙界和修真界中早已經斷絕,謝言也是隻能妄望洋興歎。不過那些巫族的戰技戰決他都已經完完全全的記在心裏,以期有一日能夠從這些戰技戰決之中還原出巫族的神通秘法。

謝言占據的這具身體之中雖然隻有微弱的巫族血脈之力,但是隻要配合上謝言腦海之中那種種巫族戰技戰決進行修煉,終有一日他會讓曾經統治整個仙界的巫族神通重新出現在世間。

“嗯?有點困,看來元神之力消耗的太多了一點不過效果倒是挺不錯,鬼穀邪瞳竟然開始了第一次進化。”感受到自己急劇減少的元神之力,謝言終於明白為何無數個紀元之前的巫族都是身體強橫無比而元神卻虛弱不堪了,修煉巫力所需要的元神之力實在是太龐大了。

巫族分為巫士、巫武、巫將三個境界,分別為一鼎到九鼎,其中九鼎巫將就相當於是渡過天劫的大乘之境修士。

而在九鼎巫將以上還有大巫、地巫,天巫、巫神和祖巫等五個境界,他們都有堪比仙人的實力。

謝言這才隻是進階一鼎巫士之境,所消耗的元神之力就相當於是一名金丹後期高手全部的元神之力,如果將來鬼穀邪瞳神通進階巫武、巫將之境,甚至是大巫之境,那所消耗的元神之力非將謝言給榨幹了不可。

進階之前,謝言的鬼穀邪瞳不過是隻能嚇唬嚇唬那些普通人,煉化那些剛剛死去的孤魂野鬼,但是進階一鼎巫士之境以後,蛻凡之境的修真者被謝言看一眼,立即就會心靈失守,陷入重重幻境之中。就連夏老那樣引氣頂峰的武者,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也會在心底留下邪靈的種子,後患無窮。日後遇到修為突破的關鍵時刻,就會徹底失敗,走火入魔,瘋狂而死。

本來謝言被昆侖鏡傳送到地球上來的時候,元神之力已經從合體期下降到了元嬰後期,後來奪舍的時候消耗了一部分元神之力,修複遭受重創的身體又消耗了一部分元神之力,再加上被鬼穀邪瞳血脈進階一鼎巫士所消耗的大量元神之力,謝言現在剩下的元神之力隻有不到元嬰初期的水平。在鬼穀邪瞳完成了進化之後,謝言終於忍不住身體上傳來的疲憊,深深地沉睡起來。

不過他這一睡自己不要緊,卻將莊妙涵和楊為熙嚇得夠嗆,連忙將他拉到醫院做了一番全麵細致的檢查,最後發現新謝言隻是昏睡了過去,一顆顆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終於沉了下去。

謝言遭受了那麽大的車禍竟然隻是身體表麵有些淤青肋骨發生輕微的骨折,檢查結果出來之後,不說是楊為熙這樣做了幾十年外科主任的著名醫師了,就連莊妙涵也感到很是不可思議。就在十幾分鍾之前,她還以為謝言是必死無疑了,沒想到一轉眼的時間,事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過這種變化,莊妙涵還是非常樂意接受的,隻要謝言能夠活下來,她就別無所求了。

若非是顧忌著謝言的身份以及夏老爺子臨走的時候撂下的狠話,楊為熙最終還是打消了將謝言切片研究的計劃,開出了一大堆修養身體的藥物之後他就立即向夏老爺子報告情況去了。當然,謝言能夠安然無恙的功勞也被他厚顏無恥的安到了自己的頭上。

第二天一早,第一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之中,謝言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終於蘇醒過來。

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陣耀眼的白光,眼中一陣刺痛。謝言連忙再次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再次睜開眼睛,才漸漸適應了新的環境。

幹淨整潔的病房,打造的如同是五星級酒店一樣豪華,沒有一定的地位和財力,是根本不可能住進這種最頂級的特護病房的。從記憶中謝言還得知,這種特護病房的護士都是從各大醫學院校精挑細選出來的人才,一個個都水靈嬌豔、容貌秀麗,隻要你願意她們還能夠提供安全可靠的特殊服務,許多饑渴難耐又不敢公然在外包養情人的高官富豪,每個月都會有那麽幾天時間以檢查身體的名義來到這裏享受一番。

謝言的記憶之中倒是有不少合籍雙修的無上法門,但是對於這種人盡可夫的女子,他雖然心裏並不會瞧不起她們,但也會對她們敬而遠之。

莊妙涵就趴在床邊沉睡著,一臉的疲憊,睡夢之中眉頭還緊鎖著,顯然是為謝言擔心不已。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窗照在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朦朦朧朧的金光,聖潔無比。

謝言沒有驚醒她,靜下心來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隨即,謝言臉色一沉,心裏頓時一陣感歎,這具身體的資質果然差到了極點,如果不是還有一個鬼穀邪瞳的天賦神通還拿得出手,恐怕謝言換一具身體奪舍的心思都有了。就憑這破爛不堪,連靈根都幾乎弱不可聞的身體,想要修成仙道,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幸好玉虛清微宗的功法都是以修煉元神為主,身體不過隻是法力的容器,可以慢慢地修補改善。而且,巫族的巫力最適合強化身體,回頭我按照腦海中記憶的巫族戰決將身體改造一番,說不定還有可能像是無數紀元之前巫族那樣身高萬丈、力大無窮,雙腳輕輕一踏就能夠振山撼地,隨手一揮便能夠鞭山移石。”想起古老典籍之中記載的巫族種種不可思議的神通,謝言心裏立即就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個清脆如銀鈴一般美妙動聽的聲音隨之響起:“201房間的病人起床了,到吃藥的時候了!”

“嗯?誰要吃藥了?”莊妙涵庸懶的伸了伸懶腰,抬起頭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突然,她睜開眼睛看到麵前陌生的病房,一下子便回想起來昨天的事情,立即便回過身來看向謝言,嘴裏焦急的叫道:“小言,小言你醒了沒有?”

“妙涵姐姐你壓著我了,輕點。我現在好的不得了,你不用擔心!”不知怎麽的,妙涵姐姐這個稱呼很順理成章的就從謝言的嘴裏說了出來,一點也沒有感到拗口或者難為情。

“小言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要永遠失去你了呢!”看到謝言微笑著睜開眼睛,莊妙涵立即又淚眼婆娑的一下子將他抱在了懷裏。謝言就隻感覺自己的臉部一下子便陷入了兩團滑膩幽香的陷阱之中,雖然隔著一層紗布,他還依然能夠清晰無比的感受到那種豐盈、圓潤、雪膩香酥的柔嫩,放射著醉人的肉香,誘人的魅力,讓人**,令人忍不住捧握把玩。

不過,很快謝言便又嚐受到了香豔的痛苦,他陷入這溫柔的陷阱之中差點就喘不過起來。上下其手的享受了一番手足之欲以後,謝言立即用力的將臉從莊妙涵胸前的兩座玉峰之中拔了出來,調戲似的笑著說道“本來我是沒事的,現在差點被姐姐你給憋死了!”

“小壞蛋,死裏逃生的走過一遭還是這麽不正經!”莊妙涵臉色微紅,感受著胸前殘留著謝言噴出的溫熱氣息,忍不住心神一震激蕩,連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皺亂的衣物。

這時候,剛剛推門進來的護士小姐走上前,說道“莊小姐,楊主任請你過去一趟,謝先生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發現了一些新的情況,楊主任需要和你親自談一談。”

“新的情況?什麽新的情況?小言不是已經蘇醒了嗎,昨天檢查的結果還好好地,怎麽今天就突然變了?”聽到那護士小姐的話,莊妙涵頓時臉色就凝固了,一般這種‘新的情況’的潛在含義就是病人的傷勢已經惡化,醫院需要家屬的簽字才能繼續進行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