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任遠假模假樣地躺在**。Www,qUAnbEn-xIaosHuo,cOM.net任遠其實不想呆在醫院,不知怎的,此時心裏對紅樓有些想念。

蘇晨到來,很快把晚上與方雅會麵的結果匯報了一遍。

任遠聽完,點頭道:“我猜也是這樣。”

蘇晨臉露氣惱之色,道:“既然知道是這樣結果,為什麽還要我去?”

任遠看了看蘇晨,道:“我猜你也想見見這個方雅。”

“為什麽?”

任遠道:“兩個幾乎同樣漂亮,同樣厲害的女人,多見見,就可以找出對方的優點,所謂取長補短嘛。”

蘇晨沒有嗔怒,而是認真思索了一下,旋即承認道:“不錯,這個方雅,我倒是喜歡和她打交道。現在算起來,我們言辭交鋒,應該是打了個平手,倒是你帶給她的那些話讓她瞬間進退失守。”說到這,蘇晨嘿嘿地笑了起來,臉上分明寫著幾個大字:“我要打聽!”

任遠搖了搖頭,道:“其實沒什麽,你也知道,就是做了一個夢。”

“夢到什麽?”蘇晨興奮起來。

任遠也不打算隱瞞,坦然道:“其實是感覺某個人夢到我,一時有些好奇,就過去看了一下!”

蘇晨瞪大了眼睛,然後雙手環抱自己,道:“你這人,太恐怖了!”

任遠嘿嘿一笑,道:“你這樣抱著也沒用的,隻要我願意,照樣還是能看穿你的。”

蘇晨立刻抱怨式地叫道:“你還是不是人啊?!”頓了一頓,又說道:“我們蘇家可是傳統,你要是一不小心看了我,可是要負責任的,而且,我還是你的小姨子了。”蘇晨氣鼓鼓地說道。

任遠心裏說道,要看也早看,那一晚上的瘋狂,這個小姨子還真當沒發生過一般。不過,現代人,這些問題其實看得灑脫得多。

見任遠不作聲,“那你說,方雅在夢裏夢到了你什麽呢?”蘇晨還是止不住八卦心態。

任遠臉“紅”了一紅,道:“沒什麽,就是兩個正常男女做的再正常不過的事!”

蘇晨玉手掩著嘴,歎道:“不會吧?是一個春夢!”

任遠的老臉繼續奇異地“紅”起來,點頭道:“差不多就是這樣!”

蘇晨仰天長歎,道:“方雅姐,我佩服你啊!第一天見的男人,就敢拉進夢裏來胡天胡帝,難怪,難怪……”說到這,蘇晨開始抱著自己肚子,笑得前仰後合起來。

任遠假裝怒道:“夢到我很沒麵子嗎?”

蘇晨使勁點了點頭,道:“剛才看那方雅的神色,現在想想,就知道她心裏不知道悔得多傷,估計她心裏也納悶,那樣一等一的夢郎角色竟然由你去充當了。”

任遠歎了一句,道:“我不高大,但很善良;我不英俊,但很陽光。”

蘇晨瞪大了眼睛,然後完全是一副安慰的語氣說道:“你不錯了,屬於很耐看的那種。”

話到此,任遠無話可說了。

見任遠這個神人姐夫也有吃憋的時候,蘇晨格外高興,趁勝追擊,又連著取笑了任遠一通之後,蘇晨才說道:“方雅是打定主意要和你對簿公堂,怎麽辦?”

任遠說道:“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那還怎麽辦,我是怕麻煩,但麻煩真來了,我也就不怕。”

“我說的是那個,一旦法庭對質起來,也就是說你原本得了必死之症卻沒有死,即便官司贏,媒體一揭露,我估計你得成一個名人,全國各地各式各樣的患者都會來上門,與官司相比,這可是大麻煩。”

任遠笑了笑,眼露促狹之色,道:“所以,我們要未雨綢繆嘛。”

“哦,怎麽個未雨綢繆,好玩嗎?”在任遠麵前,蘇晨完全呈現出她的同事無法看到的一種風格。

“秦伯留給我這麽多錢,本來我想著交給你去打理,大部分成立一個公益基金,做一些善事,也算是為秦伯積功累德,但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倒也是讓我有了別的主意。的確,我是深刻體會病魔的痛苦,方雅這麽一說,也是一個緣起。與其等人一個個上門,不如我開一個藥廠。”

“藥廠?”蘇晨眼睛一亮。

“是啊,我可以寫出幾個藥方來,雖說不能根治,但是絕對是培本固元的良方,緩解痛苦那是絕對的。”任遠說道。任遠之所以敢這樣說,就是他的大腦裏存著形形色色寶貝當中,那些幾近失傳的驗方還是有些的。

蘇晨歎道:“我還替你擔心了,原來你早有對策。你這招厲害啊,完全就是因勢利導,借力打力,不行,這藥廠的事現在就得弄起來,先購一家條件還好的中藥生產企業,然後馬上對你的藥方研究,再經過臨床檢驗,搞到藥品批號,哎呀,不對,這個周期太長了。”

“不用,剛才我和醫生、護士閑聊了,我們先不用搞藥品批號,隻要弄成營養品就可以了。”

“對啊,這個應該容易許多。這個官司我們不管了,愛怎麽打怎麽打,先把這個藥廠弄到手。”蘇晨完全一副興奮之色。

“這個事就拜托你了!”

蘇晨高興道:“你可是找對人,我人脈廣著了,三天後這事就應該有眉目了!”蘇晨說到這的時候,自己腦袋裏忽然就閃過一個清麗脫俗的俏佳人形象。蘇晨頓時喜上眉梢,陳可欣不是最佳選擇嗎?

蘇晨是在三年前一次晚宴上結識這位藥商界的大美女的。兩個人一見之下,相當投緣,更主要的是,兩個人聊起來,原來蘇夜姐姐也是認識陳可欣的。

蘇晨現在還是她們陳氏藥業集團公司的法律代表。蘇晨一想到陳可欣,心中就有數了,不需要購買藥廠,隻要任遠把藥方拿出來,然後商議一定的比例,一年銷售多少從中抽成就可以,這樣就省了很多手腳。蘇晨一核計,現下不告訴任遠,等事情談成了,看任遠怎麽讚自己辦事效率。想到這,蘇晨說道:“這樣,你先寫一個藥方來,再注明其功效和使用方法,這樣我好和製藥界的一些朋友商談。”

“好,沒問題。”任遠說道。蘇晨馬上拿出一張紙,還有筆,遞到了任遠麵前。

任遠笑了笑,道:“你倒是識寶貝!”

“這是寶貝?”

任遠提起筆刷刷地寫了起來,一邊寫一邊說道:“當然是寶貝,有些製藥世家就是靠一張藥房起家的,這藥方那是最珍貴不過的東西,看得可比命還重要。我給你寫的,隻是個一般的,你拿去給行家看,足夠震撼他們的。”

“你就吹吧。”說歸說,蘇晨見任遠寫完了,馬上就把紙抽了回來,好好收起來,現在,她對這個姐夫不是人而是神有更加深刻的了解,當然知道任遠隨手出來的,算得上寶貝。

蘇晨放好了藥方,拍了拍自己的lv包,俏皮地說道:“現在,您老就安心在這養病,估計過幾天檢察院那邊就來了人,好好休息一下,準備即將來臨的戰鬥,我這就找人聯係藥廠去,至於我們這邊的證據,我會叫我的助理律師過來,你給他列一個名單就可以了。”說完,蘇晨一揚手中包,匆匆離開了醫院。

蘇晨一出醫院,就撥通了陳可欣的電話,張口就是一句:“陳可欣姐,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