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言最近很憋屈,這段時間他甚至覺得自己不是趙德言,而是化身為從前那些個被自己一一欺負過的男人,趙德言在其晚上的噩夢中充分的體現了這一點!

譬如,從前趙德言在震旦大學擔任文學院院長時分,有一次他與一個美女講師在辦公室發生性行為,在最激烈時美女講師的丈夫在門外敲門。WWw,QUanbEn-xIAoShUo,cOM趙德言之所以記憶深刻是因為那敲門聲顯得既急又怯,十分體現美女講師丈夫的性格。

敲門聲讓趙德言格外興奮,於是幾乎是在瞬間,他大吼著與偷情的美女講師達到一種同步的前所未有的**。美女講師的呻吟幾乎沒加掩飾,因此,她的丈夫極有可能聽到了。

事罷,趙德言應了門外一聲。捱了許久才開門,於是,那臉都幾乎綠了的丈夫看著二人穿戴整齊、目光嚴肅但臉色興奮的兩個家夥。

丈夫臉上的神情讓趙德言心中有到了一**,感覺那叫一個爽!

可是,現在,在趙德言的夢中轉了一個身份,總是一次又一次自己成了那可憐、尷尬、憤怒“門外漢”。偏偏那種心愛人與他人偷情的感覺在心頭真實無比,也痛苦無比。這當然隻是其中一景而已,趙德言種種的偷情、騙情、誘情場麵數不勝枚舉,這些都報複性的齊齊在趙德言夢中出現,於是,那種可鄙、可憐男人的心態一一在趙德言真實感覺。從前高大的,現在渺小的;從前尊容的,現在猥瑣的;從前英俊的,現在醜陋的……

因為夢太過真實,趙德言白日裏都有些分不清夢與現實,覺得自己就是那可鄙而可憐的男人。

趙德言的夜夜噩夢是從新加坡回來後就開始。

那一夜,趙德言派出的人沒有回轉,二日大白天,酒店發現幾個人不停的走樓梯,一會上樓一會下樓,分明是白天撞了鬼打牆的狀態。敏感的趙德言立刻覺察著不妙起來,他對這五個人的身手非常有信心,要他們悄無聲息的去偷世界上最名貴的畫,最名貴的鑽石估計都沒什麽大問題,而從一個安保一般的五星級酒店偷一個人那還不簡單?!

酒店的人不會看到他們,監控設備也在他們的“入侵”下總是看空蕩蕩的過道,一切都應該很完美很及時。到淩晨時分他趙德言就應該享受到這世界上最美麗的**的,但是,這五個在趙德言都認為是最專業的家夥卻成了酒店免費表演的小醜。

五人接回來已是徹底筋疲力盡,死狗一般躺在**,除了大腿偶震顫踢騰一下就再沒其它動作。

整整睡了三天他們才醒來,醒來後,他們把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麽徹底忘了,隻是記得一點,非常非常恐怖。趙德言想不通在陳可欣房間裏能遭遇什麽恐怖,趙德言隻是知道他們進去的時候陳可欣不在房間。這很詭異,之前敲門就是為了進一步確定人在房中,可是人就是不在房間裏,難道她會隱身術?難道一向看起來柔弱無力的陳可欣其實有著非凡的力量?趙德言無法相信這一點,但詭異的事實讓他十分懷疑。自從自己慘遭“**”之後,起德言的自信與高傲的就已經粉碎,這世界上原來有太多人是自己不能招惹的,再聯係到最前麵自己身體一直出現“巨虧不振”的狀況,趙德言自然也認為那不是偶然的。

回到家中,趙德言開始噩夢連連。

每天晚上他害怕睡覺,一睡覺自己在夢中就必然成為新一輪被**的男主角。而每每白天,趙德言醒來時必然是頭發蓬亂、雙眼通紅的模樣。

這樣整整折騰了趙德言一個月,終於在一夜淩晨趙德言再次醒來,夢中的絕望與屈辱仿佛實質化,依然抓攫著他讓他不能呼吸,再不掙劄再不拚命就徹底淪喪。

趙德言終於怒吼一聲,整個身體呈現出詭異的幽藍色,在瞬間,趙德言的魔力大增。很快,趙德言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重歸體內,趙德言的信心再次升起,整個人於是灼灼生輝。

趙德言過去的狐狸精師傅所教雖是下乘之術,但也屬道家旁流,即便是與人雙修,自身固然功力大增,但對方也沒多大損耗,最起碼對方享受非常完美的**,因此也算不的魔道。在這樣的規則之下,趙德言才對蘇夜隱忍,不能采取強製手段。但是,現在情況完全不同,馬可化身血蝙蝠的那一咬已徹底讓趙德言換了血性,破壞與占有的**成了趙德言的支配力量,趙德言自然淪入魔道。趙德言自新加坡回來一直處在嚴重的負麵情緒之下,在淩晨最陰冷時分夢中加劇。趙德言情緒不好到極點,然而極點卻也是轉折點,挺過來又上去了,所謂物極必反就是這個道理。

怒吼聲猶如野獸一般傳出很遠很遠,讓附近許多沉睡的人驚醒。人們驚恐,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如此駭人野獸聲傳來,每個人到後來都不得不把自己耳朵堵住,去止住身體的顫抖。

趙德言的身體內部在他怒吼同時發出嘎嘎不斷的聲響,有如裏麵在重新進行排列組合一般,他的肋下最劇,仿佛要生出一對翅膀來。這種重新排列自然帶來劇疼,但劇疼所帶來卻不是痛苦,而是心頭變態的快意,這讓趙德言整個麵目都因興奮而扭曲起來。

許久,趙德言感覺到自己身體發生了微妙而巨大的變化,變得更加靈巧和有力了。那一對翅膀終於沒生出來,也許是因為自己是二代吸血鬼的緣故。

如此寧靜深夜,趙德言感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是躁動的,再忍不住,一個縱身就從自家陽台跳了下去。

直接落在草地上,十多米高的高度讓趙德言頓時感覺到巨大的震動通過腳板傳上,通過身體的骨架迅速分散最後居然變得隻是輕微一震。趙德言立刻在草地上翻了幾個跟頭,一縱身就大概五六米的高度,趙德言頓時欣喜若狂。

趙德言整個人猶如癲了一般在舟家院中草地翻騰,足足折騰了有一個小時終於安靜下來。月光下,趙德言的麵孔更加陰冷了,擱在一些女子的審美觀來看那是酷呆了的樣子。趙德言,笑了。

九卷 都市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