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葉榮耀從屋裏拿著魚竿和小水桶,來到自己家魚塘的釣魚點。

這個釣魚點,是葉榮耀五月份找人建的,就是建了遮陽的亭子,這樣,不管是刮風下雨,還是烈日炎炎,都不會影響自己釣魚。

葉榮耀現在可懂得享受了。

把折疊椅子打開,葉榮耀就熟練地上魚餌,拋鉤線下水。

當然,要是用澆灌過“植物高級營養液”的野草釣魚的話,那絕對是一個釣,一個準來的。

不過在葉榮耀看來,那樣就是在作弊,沒有樂趣。

人們喜歡釣魚,就是喜歡這種在漫長等待中,一條魚兒姍姍來遲地上鉤,被釣起。

要是誰釣魚,一下魚鉤,就釣上一條魚的話,時間久了,也就沒有這種釣魚的樂趣了。

說白了,這釣魚,大家享受的是這個釣魚的過程。

“汪汪……”

“汪汪……”

見葉榮耀在這裏釣魚,“小白”和“旺財”這兩隻大狗興奮地跑了過來,圍著葉榮耀的靠椅轉。

而“大仔”、“二仔”那些野豬仔,現在都長大了,跟它們的父母一樣,懶惰了,不再喜歡跟著“小白”的屁股後麵轉了。

現在“小白”也沒有兵了,成了個“光杆司令”了。

不,還不能這麽說。

因為葉榮耀想起來,這些天村裏的那些母狗跑自己院子勤快多了,好像都是圍著這“小白”轉的。

看來這“小白”還是很有母狗緣的。

不過這兩隻好動的家夥,在葉榮耀身邊待不住多久,就被岸邊的野花叢中的蝴蝶給吸引過去了,都跑去追逐蝴蝶去了,玩的不亦樂乎。

葉榮耀笑笑地看著在玩耍的兩隻狗狗,生活中樂趣還是很多的。

隻是人們喜歡自己給自己找煩惱,而動物們卻知道生命短暫,最重要的是,在這短暫的生命中快樂地生活著。

突然,水中浮標一沉,猛然消失。

回過神來的葉榮耀趕緊揚起魚杆往回拉,水下麵不知是什麽東西,勁挺大,直往水草裏鑽。

整個魚竿都彎曲了,不過它想跑,沒有那麽容易,葉榮耀控製魚竿,來回劃了幾個圈子,這家夥也沒有力氣了。

葉榮耀慢慢地把它給拉了上來,這是一隻黑色的老鱉,被魚線拉著不情不願的露出它的身體。

這老鱉從哪裏來的啊?

葉榮耀有些疑惑了,葉榮耀可是很清楚,自己這魚塘裏烏龜養的不少,可是就是沒有養鱉。

這絕對不是這魚塘原來就有的,肯定是外麵自己跑進這個大魚塘的。

這老鱉挺大的,有小臉盆大,葉榮耀估摸這隻老鱉有十幾斤,在野生老鱉中絕對算是大家夥了。

就這麽一隻野生的大老鱉,葉榮耀估摸著自己拿去賣錢的話,怎麽地也值幾千塊錢。

不過葉榮耀肯定不會拿出買的,這麽大隻的野生老鱉,可是很難遇到的,平時想要買,都很難買到這麽大隻純野生的老鱉。

老鱉是補陰佳品,經常食用老鱉,體內的****就能不斷地得到加強,並起到滋陰潛陽的作用,使人體陰陽恢複到相對平衡的狀態,從而達到強身健體,祛病延年的效果。

更重要的是這老鱉對能治女人產後虛脫,是女人產後最好的補品。

所以葉榮耀準備把這隻野生的老鱉養起來,等自己老婆生產後,燉起來給她補身子。

把這隻十幾斤重的野生老鱉往水桶裏一放,葉榮耀又開始釣魚了。

葉榮耀這魚塘裏養的魚都很聰明,都很難釣上來,愣是一個下午,葉榮耀才釣到兩隻一斤多重的鯰魚。

……

“老公,都釣到什麽啊?”

見葉榮耀提著水桶回來,柳箐箐好奇地問道。

“兩隻鯰魚,一隻大老鱉。”

葉榮耀笑笑地說道。

“老鱉?”

“這東西可少見。”

柳箐箐聽自己男人釣到一隻大老鱉,不由地好奇地走過去看看葉榮耀手上的水桶。

“好大的一隻老鱉啊?”

柳箐箐吃驚地說道。

畢竟這十幾斤左右的大老鱉,在村子裏,柳箐箐就沒有見過。

“這是野生的老鱉,這麽大,拿到市場上賣,都值好幾千哦。”

葉小娟也過來看水桶裏的野生大老鱉,不由地吃驚地說道。

自己這榮耀哥的運氣這麽好,這一釣魚,就能釣到這麽大隻的野生大老鱉。

要知道以前村裏有人在河裏抓到一隻比這小很多的野生大老鱉,都賣了上千塊錢,據說這野生的大老鱉特補。

這還是葉小娟不知道葉榮耀魚塘裏的魚的價格,不然肯定會被嚇暈過去,要知道論斤賣的話,葉榮耀家魚塘裏的魚,都比野生大老鱉貴。

當然這隻不知道在葉榮耀家這魚塘裏帶多久的大老鱉的身價,肯定要比普通野生大老鱉貴很多。

畢竟這魚塘裏可是喂養使用“植物高級營養液”澆灌的野草的,這品質可不是外麵的野生鱉能比的。

“這不賣,再養幾天,等柳箐箐生產後,燉了給她補身子。”

葉榮耀搖搖頭說道。

葉榮耀現在又不差錢,當然不會賣掉這隻大老鱉,留著給自己老婆產後補身子。

要知道女人產後食補很重要。

“劉嬸,把這老鱉養到後院的水缸裏,蓋上蓋子,免得它跑了。”

葉榮耀對劉嬸交代道。

這老鱉可是爬行綱,水陸都能生活,一個不注意,它就從水缸中跑了。

“好的。”

劉嬸應了聲,就提著水桶到後院了。

也就是葉榮耀家,要去村裏其他人家的話,抓到這麽大一隻野生大老鱉,早就拿到市場裏換錢了。

……

京城。

方博琳和翁濤一下動車,就到網上預訂好的酒店。

開了兩間相連的標準間後。

方博琳都沒有休息,就給京城民政局的某位主任打電話。

方博琳是個工作狂,一旦工作起來,完全不顧其它。

“哪位啊?”

很快,電話就通了,裏麵傳來一位中年男子的聲音。

“是馬主任嗎?我是方博琳,是徐廳長介紹我找你的。”

方博琳立即精神一震,拿著電話說道。

這我民政局的馬主任是王老的朋友,一位省民政廳的副廳長介紹的。

這屬於關係外的關係。

在華夏,很多時候,辦事情,就是這樣繞著一大圈,通過一層層的關係,找到能幫自己辦事的人。

“哦,原來是小方啊,找我有事?”

這位馬主任好像想起這個事情了,慢悠悠地說道。

其實這位馬主任的級別,都沒有副廳級,最多也就是個處級幹部,在京城這個地方,這種幹部真的是多如牛毛。

可是人家這是京官啊,這級別不高,可是架子大啊,甚至都看不上京城外的廳級幹部。

這跟華夏五千年的官場文化有關係,五千年來,京官隻要出京,這級別就抬高好幾級。

甚至出現在京城才九品的芝麻小官,去外地辦差,地方可是把他們當作三、四品大員給伺候的,很多時候,連二品大員都要請他們吃飯。

沒有辦法,這些京官生在天子腳下,是離天子最近的一群人,官雖小,可是也經常上朝,雖然就排在殿外曬太陽,可也是有上朝的資格啊。

久而久之,就養成京官的傲氣了,自覺自己的級別比外麵的官員高幾個級別了。

所以地方的官員都知道京官難伺候,於是就出現了駐京辦,連一個小縣,都在京城有駐京辦。

幹嘛的啊?

就是拉近這些京官各衙門的小官僚的。

不過現在基本上都被取締了。

“不知道馬主任晚上有空沒?我想請馬主任吃個便飯。”

方博琳在電話裏說道。

這來京城辦事,肯定要找個熟悉的人拉關係了,要不然偌大的京城,那麽多部門,你兩眼摸黑,都不知道找誰了。

有人說,你按程序把文件提交上去就可以了。

確實,這程序是這麽簡單。

可是京城是什麽地方啊,這裏是全國的政治中心啊,不管哪個部門,每天都有一大堆的文件要處理。

你把這個文件提上去。

什麽時候能讓領導看到,什麽時候能批下來,這都是未知數啊。

要是沒有關係的話,這一放一年半載都是有可能的。

甚至有些會石沉大海,沒有音信。

所以這就要找關係了,在這文件提交上去的時候,有人關心下,幫忙插個隊,或者從眾多的申報文件裏,專門拿給領導批字。

所以方博琳還沒有把文件提交上去,而先約這位徐主任吃飯,就是想他幫個忙,插個隊,把這個文件早點審批下來。

“晚上啊,晚上事情也挺多的。”

徐主任有些為難地說道。

這京城外來找關係的人太多了,徐主任要把捏下自己的態度,不能表現自己很熱心的樣子。

“徐主任,你一定要給麵子啊,我都在京城最好的酒店訂好包廂了,你看?”

為了盡快完成這申報,方博琳也舍得,願意出血在京城最好的酒店宴請這位徐主任。

要知道在京城最好的酒店吃飯,一桌最便宜的都要一萬塊,要知道這酒店包廂的起步價就是一萬塊。

“好吧,既然你這麽有心,我不去也不好。”

徐主任一聽請自己去京城最好的酒店吃飯,眼睛一亮,也就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