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站在場地中央,等著再進來人,讓她開練,同時也盯著白衣。

金幣的誘惑,楚不凡和紅兒,還有十幾個鏢師,都早已過來白衣這邊,那神豹、林衝笑著向白衣說:“白衣、我能去比試一下嗎?”

白衣笑了一下,說:“你最好別去,那丫頭剛才差點兒被我氣瘋,現在下手可沒個輕重,正瘋著呢!”

這時、人群中又有一個身著鑲寶石金衣、銀龍舞秀,麵目清秀的男孩兒進入場中。男孩兒也不敢大意,畢竟已有幾個人被玲兒給扔出去了。男孩兒自報名號,‘金刀、許凡。玲兒這時才報了一下自己的名號。

許凡不待玲兒發難,他已一拳衝出,玲兒見許凡拳速快捷,也不敢冒然的想要一擊得手,隻是錯身閃開,同時也還了一掌。許凡出拳本是試探為主,收拳也快,側身、退步閃開。玲兒順勢追來,穩步起腳又攻來,兩人拳來腳往以鬥在一起。

許凡的力量畢竟差著玲兒一節,十幾拳一過,已是幾次險象環生。這時、許凡猛然間兵行險招,進步來抓玲兒。玲兒輕笑,收臂、旋身,另一隻手以極快的伸出,直抓許凡的腰帶。許凡進步來抓時已是全力出招,一招落空再加上玲兒出手奇快,他還哪有退路,腰帶即時被玲兒抓住。許凡回手也來探爪玲兒的腰帶,可他剛回手,這身子就由不得自己了,被玲兒一叫力給舉了起來,他那回抓的招式也就沒法再攻出了。

許凡驚叫!玲兒一聲嬌吼,身形前衝、躬身、甩手,這一連串的動作所產生的力道,許凡整個身子去若流星,驚叫都被拉弱了。十五六米外的人群驚呼著被砸散。

玲兒立穩身形,還是盯著白衣,那眼神有的是揚眉吐氣的勁兒。這場比試下來,那歡呼、起哄聲便響成一片了。

片刻、歡呼聲還未落盡,又有一人進入場中,正是鏢隊中的鏢師‘魯人魔’。魯人魔來到玲兒近前,抱拳、陪笑著說:“玲兒、我能試試嗎?”

玲兒也不客氣,接說:“敢來就行。”

魯人魔笑著,但心裏可謹慎著呢!心知玲兒厲害,上來便先出了招,探手急抓玲兒左臂。玲兒倒退閃過,剛一閃開又欺身而上,單掌急推魯人魔。魯人魔也身形快速的閃開,兩人鬥戰在一起。

欺身來往中,十幾拳已過。魯人魔的力量並不高,玲兒也並未因他是鏢隊之人便手下留情,她現在是要在白衣麵前展示能力,所以玲兒前麵的打鬥隻是探著魯人魔的力量,這十招已過便開始發狠。魯人魔在這片刻的鬥戰中也更明白玲兒的力量比自己可要高上許多,要是打下去,被玲兒扔出場去,那是遲早的事,所以他也隻有近身猛攻,憑借著自己的戰鬥經驗來快速取勝。

魯人魔一聲沉吼,近身直抓玲兒左臂,玲兒稍一皺眉,好似反應稍慢一般,手臂微微向後一撤,魯人魔還真就得手了,一把抓住玲兒的手。玲兒輕笑,魯人魔往手上一叫力便知不好!玲兒手上一股極大的力道傳來,魯人魔想要再撒手可就不趕趟兒了,玲兒此時已纖手一轉,將魯人魔的手給反扣住,順勢旋身,魯人魔的力量可禁不起玲兒這旋身、將所有力量全數湧來的一甩。魯人魔驚叫!身子隨著手臂就橫飛了起來,天旋地轉中,玲兒那邊已是大甩手,嘴裏還喊了一聲:“走好”魯人魔的身子就像一隻飛盤,嗖的一聲就出去了。

白衣這邊的人群驚呼連起,那些不修武功的人忙著都四散逃開。楚不凡忙著飛身而起,接著魯人魔在空中旋了一圈才落下,幸好有鏢師們扶著,這才算站穩。

玲兒得意的看著白衣這邊。魯人魔停下了驚叫,楚不凡心有餘悸的說:“好可怕的玲兒,差點兒連我也帶飛了。”

白衣笑著說:“魯大哥是她扔給我的,估計玲兒把憋著的力道全用上了。”

魯人魔也緩過神兒來,苦笑著說:“楚大哥、我讓人家給當風箏放了。”

楚不凡笑著,又說:“活該!”

魯人魔還有些不服的說:“你上去也呆讓人家放了風箏!”

楚不凡笑說:“我才不上去呢!薑還是老的辣,你還年輕,看不出問題來。玲兒背著神劍,她的力量能小嗎?再說白衣站這兒看熱鬧,玲兒不行他能看得這麽清閑嗎?”

魯人魔接說:“行、你個死老鬼,你早看出問題不說,就等著我讓人家放風箏。”

楚不凡和鏢師們都笑起來。白衣也笑著,又說:“剛才我提醒過你們,那丫頭正瘋著呢,有氣沒處撒,你們不聽。”

紅兒瞅了一眼這群樂嗬的老爺們,徑直向場中走去,來到玲兒這邊,才說:“玲兒、回來吧、誰也贏不了你。”

玲兒卻看著白衣這邊,大聲說:“我不能出去,一定要有人把我扔出去,最好是踢出去,不然有個人不服。”

紅兒拉著玲兒,也麵向白衣這邊,接說:“誰敢不服啊?”

玲兒又大聲說:“對麵那個幸災樂禍的就不服,出錢讓人來打我。”

紅兒以從場中把收起錢箱的玲兒給拉出來,來到白衣這邊。楚不凡笑著說:“幸虧剛才我沒上,不然也呆讓你踢出來,摔個頭暈眼花。”

玲兒笑了一下,接說:“不會的,剛才我把魯大哥扔到這邊來,肯定摔不著。”

魯人魔苦笑了一下,這時才知玲兒還是給自己留著情呢。玲兒此時又瞅著白衣說:“讓你失望了,我沒挨打,光打別人了。”

白衣笑看著生氣氣來更美的玲兒,玲兒又說:“那麽想看我挨打,幹嗎不自己動手?”

白衣笑說:“本來想揍你一頓的,不過還是舍不得,揍跑了那兒再找去。”

玲兒接說:“打跑了再找個好的啊!”

白衣笑說:“好的還在太平之城呢,隻好將就了。”

玲兒聽著生氣,伸手便來打白衣,白衣卻好似早料到一般,後發先至,伸手便將玲兒打來的手抓住,那速度之快,在外人看來就如同玲兒本來就是要將手伸進白衣手中一般。楚不凡和鏢師們這吃驚就在所難免了,尤其是領教過玲兒力量的魯人魔,他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見。

玲兒抽手,卻被白衣抓著無法抽出。玲兒瞅著白衣,氣說:“放開我。”

白衣笑著,接說:“放飛了怎麽辦,好的沒有,差的也飛了,那我不笨死了。”

玲兒接說:“你本來就是。”

白衣笑著,紅兒以說:“放手吧、飛不了,飛了我賠你。”

白衣看著紅兒,笑說:“我可要一模一樣的。”

紅兒笑著,白衣這才放手,玲兒瞪著白衣,眼神中卻沒有恨。

眾人笑談著來到舞台這邊,歌舞、琴樂又開始上演。

良久、眾人才又回到酒樓。大家心裏還是惦記著神茶杯,白衣這回也不好小氣,拿出自己的神茶杯,玲兒也拿出神茶杯,卻不掏香茶葉,勤等著白衣請客。

白衣笑著,取出三百片香茶葉,這回人又多了,白衣隻好多拿些出來。眾人開始輪著品味這新世界的奇跡。眾人歡笑中,剛品了兩輪,王憐花懷中一聲樂響,楚不凡忙說:“當家的來信兒了?”

王憐花這時已從懷中取出了一塊光玉牌,這光玉牌可也是寶物,在上麵鑲上一顆小小水晶石,便可傳遞信息。白衣聽說過,卻也沒見過,聽楚不凡這一問,白衣便不由得問了聲:“楚大哥、是光玉牌吧?”

楚不凡接說:“對、我們押鏢呆和當家的聯係,有什麽情況也好告知,不過這光玉牌有一點不好,它無法裝入藏寶盒中。”

這時、王憐花以看過光玉牌上的信息,向楚不凡說:“當家的派了人來接應我們,現在已到村口了。”

楚不凡忙起身,向白衣說:“當家的派人來了,我們去接一下,待會兒就回來。”

白衣應了聲,楚不凡和三個鏢師轉身出了酒樓。白衣和眾人繼續品嚐香茶。不一會兒工夫,楚不凡和三個鏢師又帶著個男孩兒和一個女孩兒進來,他們也都是各個背刀掛劍,楚不凡又向遠來的這些鏢師們介紹白衣和玲兒給他們認識。大家介紹過後,又品味了一番香茶,此時天色已晚,玲兒先向大家說:“太晚了,我先下了”說完還瞪了白衣一眼。

白衣成心氣玲兒,便說:“丫頭、那麽酷你想挨揍啊!”

玲兒瞪著白衣說:“想打人就來呀,等著你!”

白衣接說:“你等著、讓我再想想,該不該揍你一頓。”

玲兒氣說:“誰想理你”!玲兒說完出了坐位,向二樓去了。

白衣笑著,也向大家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