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頂一路平坦,零散的花樹遮掩著山頂一些小的動靜,白衣和玲兒在這大山頂上,隻要不瘋吼幾聲,基本上什麽動作都屬於小動靜。

高峰綿延,也難怪會時時出沒那許多的大型飛獸,其實細數來,遠處山中的吼叫,白衣和玲兒也聽了幾聲,隔時所發、足以證明那並非一隻巨型猛獸所為。白衣縱使力量完美,一路上拚殺得力,這時卻也真是說句武林話不敢造次。

良久的飛躍,山峰終於有了邊際。玲兒看到山峰邊際時遠比白衣要開心的多,衝身後的白衣說了聲:“終於到了”話落自己編先飛躍去,誰知剛飛躍到一顆高大的花樹前事,一聲刺耳的鳥鳴響徹!玲兒驚叫中呆在哪裏,白衣可不像玲兒那樣,沒經曆多少危急,臨危一時不及應變。白衣的銀劍以射向玲兒前方的樹頂。

玲兒本已為的高大花樹,原來是一隻豔彩的大鳥蹲落樹頂上,由此才顯得這顆花樹高於其他花樹。豔彩大鳥剛振開雙翅,銀劍以射到。大鳥即時飛起,可還是慢了些,被銀劍從腹部穿入。大鳥身軀巨大,這銀劍也隻是讓大鳥慘嘶,卻也並不能阻擋大鳥飛起。玲兒的碧劍也已在手,可大鳥卻飛起就再不停歇,也許是它本身便不是猛禽,又或許是懼怕銀劍之威,大翅一振,直接就慘嘶著衝天而起,旋身遠飛去。

玲兒的碧劍也沒來得及射出,白衣人已飛到,大鳥雖以飛走,可還是把白衣嚇個夠嗆。

玲兒這時也緩過神兒來,看著白衣,白衣上前微笑了一下,也沒有太多的安慰,拉著玲兒的手,向山峰邊上而去,這默默無聲的安慰以足夠,白衣永遠再她身邊,無論危難還是孤單。

玲兒沒有了一路走來,那一直心存的小性子,此時靜靜的倚在白衣胸前,兩人看著遠方。

極目遠眺、地平線的遠方隱約的有城池浮現,大地雖然不算平坦,前路卻也再無大的山脈、林地阻擋。白衣和玲兒看著遠處,大地上幾處湖池,有碧綠、清澈,仿佛寶石和明鏡般鑲於四方。玲兒卻指著左側遠方的一片五彩花木綻放的小山脈,向白衣說:“白衣、待會兒我們去那邊看看,好像還閃光呢。”

白衣也看著那片小山脈,也對那從這峰頂看去,真是一片好風光的地方,有了前去一觀之意。白衣微笑著點頭,卻又一副想起什麽的樣子。白衣呆了呆,手中以多了一對金光閃爍的盤龍神杯,正是在水晶石屋那兩條金龍守護神所化之物。這一路來,群山凶險,白衣都幾乎把這寶物忘記。

玲兒看著神杯,興奮之色溢於言表,急著問:“神杯?哪來的?”

白衣笑著說:“昨日瑤池赴蟠桃宴,走時順手牽來的。”

白衣以搶過一隻神杯來,邊說:“不跟你開玩笑,快說哪來的。”

白衣笑著,這才說:“在神樹上得的,在村裏沒敢拿出來,分她們一隻我是真舍不得,再說,把你的神杯給了別人,那你不呆弄死我。”

玲兒聽白衣說,這其中一支是給自己的,當然是開心萬分!拿著神杯隻是笑。白衣又取出了七彩水珠,玲兒還是笑著細細把玩神杯,一副怎麽也看不夠的勁兒。白衣隻好自己再取出香茶葉,自己先品了兩杯神茶。白衣的驚喜不比玲兒少,這香茶原本就是神奇之物,再用至寶神杯來品,這擁有的真實美味讓白衣都興奮的幾乎喊出來。玲兒這才緩過神兒來,自己也取了一片,白衣放在地上的香茶,然後倒上七彩水,看過香茶葉化魚飛躍後,輕輕品了一口,一股奇異的香味,伴著如飲冰水的涼意,流入喉間,那鼻息間的清香殘留不去,口中的甜蜜讓人興奮。玲兒可不像白衣,她已開心的輕嘯起來。

玲兒和白衣開心的笑著,相視間、每人以品過五六杯,兩人這才又品味著這新世界的又一種奇跡,同時也欣賞著遠方的風景,香茶、七彩水珠、神杯、大地風景,每一種都是新世界,供給真實世界的奇跡。

良久、兩人品味這冰涼、甜蜜、醇香的香茶也有七八十杯了,還是意猶未盡,地上的一小堆兒香茶葉以品盡,白衣才收了神杯、七彩水珠,向又要拿出自己香茶的玲兒說:“行啦,該走了,天黑前還呆趕到那發光的山上呢。”

玲兒這才笑著收起取出的香茶,兩人看著前麵呈三十度傾斜,一路向下抹去的大坡,白衣微笑著向玲兒說:“準備好,帶你玩兒個更瘋的遊戲。”

玲兒收起神杯,正要問白衣玩兒什麽遊戲?白衣卻以拉著玲兒,向下飛躍去,玲兒一時才反應過來,不由得驚呼著!白衣腳步剛落,一點地拉著玲兒又向下飛去。這大坡,加上白衣的速度,就像是沒停沒頓的向山下飛一樣,人都是一直向下傾斜的。玲兒驚呼不已,她那能受的了這刺激的玩兒法,白衣也是驚呼、長嘯不歇。

近六千米的大山坡,白衣就這樣拉著玲兒瘋叫著,一路狂衝下來,山坡下平坦的豔花地上,他們還衝出去有一二百米,這才算是停下前衝的身形。玲兒一臉緊張、興奮之色,停下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打白衣,當然她可沒真用力。白衣沒躲,隻是大笑著。玲兒笑瞅著白衣,這才緩過勁兒來,說:“新世界、誰還敢跟你比瘋!”

白衣笑說:“你呀,我是瘋子,你就是瘋丫頭,誰讓你跟我一路呢!”

玲兒隻是笑瞅著白衣,對白衣的瘋,她是真的有愛又氣。

白衣已經放出紅魔,這一路大坡下來,本應先緩緩心神,可要趕到那五彩的小山脈,還有的趕呢。在山上看那地兒就不近,真要是趕起路,那可呆奔馳一番呢。

金日已在西歸的路上,白衣和玲兒一路上奔馳良久,緩行一會兒,兩次奔馳後,那五彩山林總算是已在前方,兩人又催馬一陣疾馳,來到了山林下。遠看五彩山林隻是那連綿的小山丘,這來到近前,山脈可不算太小,兩邊綿延遠去,山高也一路大坡,有個三四百米高。幸好這山林是有林道的,不必再爬山,在遠處一路而來的時候兩人便看到這林道,所以直接斜奔這邊來了。

白衣和玲兒催馬緩緩駛入兩山間的林道上。所謂林道,便是兩山交接的距離比較大,都是呈山坡狀,中間是入山大道。

緩行多時,林道蜿蜒向前,直到轉過一個大彎道,前麵已變成了一片閃亮的果林地。果樹並不高大,最高之樹也不過五米,卻很密集。在果林中一條寬大的鏡子大道呈現,遠處的果林那邊依稀還有飄渺的樂聲傳來。

白衣心知這地方可能也是個村落。玲兒向白衣說:“這裏有人家,正好天也快黑了。”

白衣微笑著,也沒答話,伸手探向邊上的一吊掛花枝,摘了兩個晶瑩閃亮的奇形果實。玲兒當然也不落後,見白衣都摘果實了,她也跟過來,摘了一個嚐嚐,比城裏的果實也好不上多少,可這果實的奇形、亮光也誘人,玲兒還是摘了許多。

白衣邊吃果實邊笑看著玲兒那貪樣兒。玲兒有過這邊來摘,這眼神轉處正看到白衣那壞笑的樣子,也不摘果實了,就盯著白衣看。

白衣這時幹脆笑起來,笑過,還沒等玲兒說什麽,他便先說:“丫頭、你要開蟠桃會啊?摘人家那麽多。”

玲兒笑瞅了白衣一眼,說:“又不是你種的,管我呢”!玲兒說完還真催馬饒過白衣,又零零散散,撿光亮、奇異的果實去摘了。

白衣笑著催馬漫步,他可懶得去摘。玲兒邊走邊摘果實,兩人不一會兒工夫以來到果林盡頭。一座橫斷大山,有如被利釜從中劈開一般,不過這斧頭夠笨,所以、一個穀口又出現的那樣大。鏡子大道變得更寬闊,一路鋪展通向穀中。

白衣和玲兒也不忙,還是催馬緩步前去。正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在穀口左邊的果林裏響起,喊著:“情聖。”

白衣和玲兒愣神的檔口,一個穿鑲寶石豔彩衣裙的女孩兒從林中轉出來,在幾米外看著兩人,也不過來,一臉驚訝的發著呆。

白衣催馬來到近前,笑著說:“又不熟,幹嗎這樣稱呼我?”

女孩兒這才緩過神兒來,見來人並無惡意,便也笑了下,接說:“你又不是情聖,我在等情聖呢!”

跟上來的玲兒卻接了一句:“你看走眼了,他就是!”

白衣笑著,女孩兒也笑著,知道兩人在和自己開玩笑,這才把白衣和玲兒又打量一番,問了聲:“你們打哪兒來呀?”

玲兒以接說:“魚城。”

女孩兒更是一臉驚訝之色,待緩過神兒來便又說:“你們都是武林人吧?”

玲兒笑著說:“看不出嗎?我是劍客”,說完玲兒又指指白衣,說:“俠客。”

玲兒一臉的得意之色,女孩兒笑著,又說:“一對江湖劍俠!”

白衣和玲兒都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