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和玲兒一路並駕齊驅,飛馳在入眼漫綠的草地上,偶爾也有一處處嬌花爭豔之地,那遠處小的花林也是時時出沒。

也許是常要經曆別離之故,白衣臉上沒有了幾次別離時那種失落之色,玲兒其實有時候心情隻是隨著白衣而變,她現在臉上帶著的笑容便能說明一切。兩人一路催馬飛馳,一路賞析著過往的風景,這一路上的動物也是一道新奇,比起北城一路而來,這裏的動物好像更多了。

天空時有成群結隊的彩鳥、和大型的飛鳥,鳴叫飛過。大地上單奔、群移的走獸也是時常從遠處可見,新世界的生命真是又一派奇特風景。

白衣和玲兒一路上催馬奔馳,彩虹村早已在身後消去,幸有遠方的山脈一路指引方向,這時兩人控馬緩行,玲兒看著遠處山脈,不禁問:“白衣、前麵有山脈,會有怪物嗎?”

白衣笑著說:“害怕啦!山裏有沒有怪物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身邊有長隨的守護神,保你一路平安。”

玲兒笑著,白衣又說:“玲兒、你現在的力量提升多少了?”

玲兒一提這力量,便難掩興奮之色,一臉笑容的說:“現在都八十多了。”

白衣看著玲兒開心的樣子,玲兒還稍帶了一句:“跟著你真好,什麽都能等到。”

白衣笑著,又說:“丫頭、你是好了,可我總覺著被小偷給瞄上了,還舍不得甩點,隨時隨地的丟東西。”

玲兒嬌笑著說:“那是你心甘情願被偷的。”

白衣笑著,接說:“算你走運,我會慢慢把你造就成一個完美的女俠。”

玲兒開心的笑著。白衣又說:“走吧,就算前麵刀山火海,我們闖矣!”

玲兒笑瞅了白衣一眼,兩人又催馬奔去。

近一個時辰的奔馳,山脈以近在眼前,卻也不再是遠處看到那樣,山脈都以變成了參天巨峰,如天神兵團一樣橫斷前路。白衣和玲兒遠處一路趕來,這片山脈也沒有個峽穀可通行,這眼前的一片山坡也是白衣和玲兒遠來,目力所及之處的唯一可上之地,其他地方擋路的皆是懸崖絕壁,所以兩人一路向這邊斜插過來。

白衣和玲兒都收了馬,白衣向玲兒說:“我們要爬山了,上了山坡,後麵的大山中也許會有峽穀通道,遠看山坡後麵那兩座高峰是隔開的,過峰之路估計在中間。”

玲兒也是一副準備爬山之勢,又向白衣說:“爬山總比走峽穀好,但願山坡後還是有山可爬。”

白衣笑著,他當然也不敢說破玲兒怕了峽穀中會出現的怪物。幸好山勢雖陡,卻也不是懸崖。白衣拉著玲兒向上飛躍。片刻後、又因一言不和,白衣和玲兒變成了爬山比賽。

玲兒的力量應付這爬山當然是足夠,所以白衣也樂得讓她自己爬,便順著她,同意了比賽。

良久、頂峰已到,在白衣的故意慢騰下,玲兒還真的幾步之差先白衣登頂。玲兒看著白衣的笑,自己也真不謙虛,笑的很是得意。

兩人在峰頂的一塊碣石上做了一會兒,白衣看著前路上那兩片更高的橫斷山脈,向玲兒說:“如你所願,前麵還是峽穀。”

玲兒接說:“我希望的是沒有峽穀。”

白衣笑著,又說:“但你心中說了,就算是有峽穀也不怕。”

玲兒笑瞅著白衣,接說:“你怎麽不說有白衣在,就算前麵有峽穀也不怕。”

白衣笑起來,笑過還說了句:“做人要低調、謙虛也是美德!還有益於身心健康,比如說,我不再低調了,直接說你害怕峽穀中有怪物,那你還不呆把我這大俠狠揍一頓,身上疼著,心裏怕著。”

玲兒笑著,白衣下了碣石,又說:“走吧”!白衣說完笑著前去。玲兒得意的瞅著白衣,也飛身下了碣石,跟著而去。

山坡上有了零散的花樹和晶瑩、奇異果實爬滿的果樹,白衣和玲兒也不忘路過時摘上一些。不一會兒工夫,兩人來到了兩片巨峰山脈中心的這片通道前,這通道雖有百米多寬,可是立足在這左右連綿遠去,往上幾乎高入雲端的巨峰中間,它也隻能心不幹、情不願的被稱做峽穀。

玲兒進入此穀還是左右環顧著山崖下那花樹稍密之地,當然也把頭仰的高高的,順著那崖壁往上看看,直到高入雲天的峰頂,目力難及之處。

白衣看著玲兒不由的笑著。峽穀中、花樹和晶瑩的果樹零散的一路布去,玲兒和白雲麵上好像有點兒緊,可身形還極似閑庭信步,兩人一路悠閑前去。

良久、白雲和玲兒又開始了飛躍。兩麵山峰依舊高聳入雲,百米寬的峽穀中向上望去,有如一線天景。這穀心中那果樹和花樹,不知何時已漸漸形成稀稀落落的林道。由於天光很亮,這裏也沒有昏暗的感覺,再加上花樹的豔麗,果樹的光亮,也給這一路更添一種別樣的風光。

一路的急速飛躍,峽穀漸寬,白雲和玲兒在好似出了峽穀中的錯覺中停下。原來漸寬的峽穀林道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穀口,出穀口前麵便成了一個巨大的天井,一片花樹、果樹又零散起來的空地呈現。白雲和玲兒因這片圓形空地有兩百多米寬闊之故,所以剛出來時便以為是出了峽穀。

玲兒和白雲站在稍呈坡度的穀口向空地上觀望。正這時、一聲近似虎嘯的吼叫,打斷了白雲和玲兒的觀望。遠處的兩株零散果樹中,一隻虎獸正吼嘯著轉出來。由於遠了點兒,白雲和玲兒尚未看清,在虎獸不遠處的一株花樹上,竟然有一隻也近似虎類的飛獸停身。若是那七彩飛獸收翅、行於地上遠看去還真能把它兩當成一對兒。

虎獸慢步向前,鼻息間發出沉悶的!飛獸停在樹上靜靜的等待即將到來的大戰。

白雲倒是很開心的向玲兒說:“快走、有表演了”白雲說完以先飛躍去。玲兒愣神兒,即時也反應過來,跟著白雲飛躍前去。

片刻、白雲在兩獸三四十米外的一株花樹下停下,一飛身上了花樹。玲兒也跟來,在白雲的比劃示意下也悄悄的飛上花樹。近處再看二獸,虎獸他們都以見過,卻被樹上那飛獸的奇形弄得有些迷糊。原來近處再看這飛獸,它有一個奇異的地方特別引人注目七彩的飛獸其他長相倒是似曾相識,可它後麵卻有一條粗壯,卻極其靈動的長尾,就猶如一條光亮的長蟒停歇身後一般,這一看來這飛獸就怪異、四不像了。

虎獸的聽的以更真切,飛獸看樣子還在琢磨該不該和這個論個頭還稍大自己一些的家夥火拚。猛然間,近五米長的虎獸一聲長嘯!四肢刨地、淩空撲向樹上的飛獸。

飛獸不動時道讓人對它有種呆頭呆腦的錯覺,可這時它一動身這給人的是錯覺,就被肯定了。飛獸展翅飛離花樹,在空中劃了一個美妙的弧線,迂回攻向正身在空中還未掉落的虎獸背後。

虎獸一聲嘶叫,來不及反應中,被飛獸橫身撲來的雙爪連抓帶推的撞向花枝、豔花稠密之處,背上碧色**隨即而出。

白衣和玲兒也都驚訝這飛獸完美的一擊。虎獸全身衝入花枝中,卻沒一絲示弱之勢,這頭進、那頭出,吼叫著便又繞著花樹轉過這邊來。飛獸以飛起半空,見虎獸繞過來,身形便向下斜飛一些,同時那,白衣和玲兒認為長得有些怪異的長尾,靈動異常的抽向正來到近處的虎獸。虎獸在地上,本已做出騰躍、飛撲之勢,卻被這快如閃電的一尾給抽的破去。虎獸嘶叫著翻滾在一邊,飛獸也是盡展長出,低飛劃過虎獸上空,那長尾靈動的又給虎獸來了一下。虎獸身形未穩,吃這一尾又嘶叫著翻出去,這也可見飛獸的長尾攻擊是足夠有力量的。

飛獸順勢斜上掠向空中,虎獸雖吃苦頭但這點打擊根本未能挫其鬥誌,翻滾中一個抖身又橫身站穩。

飛獸靈動、又以飛旋一圈低掠過來。虎獸也莽撞之虧吃過後變得機靈了點,見飛獸掠過,長尾雜眼即到時,它便迅速撲向一側。飛獸的長尾是絕對攻擊的武器,那快捷也不是虎獸可比,虎獸身形還是被長尾稍帶住,身形落下時又因失衡翻滾了兩下。

白衣和玲兒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場巧妙的攻殺。不一會兒工夫,虎獸在時時的嘶叫中被飛獸抽中何止十幾下。虎獸以開始怒不可遏的狂嘯了,那戰術也轉變,在地下遊走來繞開飛獸攻擊。飛獸可是攻的正得心應手,豈肯放過虎獸,在那空中旋飛追逐虎獸。

片刻、虎獸好似顧賣破綻,身子打了個蹌踉,飛獸即時旋身低飛,長尾靈動攻來。再看虎獸,蹌踉的身子赫然定住,低身、四肢刨地、展身、飛空、伸爪,一連串動作快如一式。飛獸卻正在身形低飛時,長尾雖以抽在虎獸身上,可虎獸的雙爪也已抓在它的雙腋下。虎獸身子被抽的向下翻落,可它抓緊飛獸身體的利爪可再也不鬆了。虎獸嘶吼、飛獸嘶叫,兩隻猛獸抱身在地上翻滾起來。天空是飛獸的地盤,可這一到地上它可慘了,何況此時的虎獸被它抽的,心裏那叫一個恨!

虎獸狂吼、翻滾中將那利爪使足了力氣往下拉。飛獸慘嘶連天!從腋下到肋骨間碧色**直流。虎獸可也沒就這麽饒了他,在飛獸受痛將力爪抓進虎獸身體中時,虎獸也同時用了猛獸最凶殘的一招,大口張開全力切合在飛獸的頸上。翻滾依舊,但卻緩下來。飛獸依舊反抗,但卻以無法嘶叫。

片刻飛獸纏在虎獸腰身,幾乎把虎獸腰都勒細的長尾以鬆開,虎獸也有氣無力的鬆開了飛獸。

白衣在樹上看著身體站起,卻打著晃向遠處崖壁走去的虎獸,心裏也在為那幾十秒的最後凶殺而打寒。玲兒也呆呆的看著搖晃,卻躍行越遠的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