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和秋月卻不知,她們的屋頂尚有帥氣梁上君子,有意無意的將她們的話聽了去。

白衣懶懶的坐在屋頂邊緣,金日在遠方緩緩爬起,那金輝如潮般一路灑來,大地瞬間已披上金裝。白衣笑容在嘴角顯露著,沐浴金輝中看著遠方。

玲兒和秋月在屋中正聊著,忽聽得絕美的琴樂想起,而這琴聲起處竟是在窗外的屋頂上。玲兒和秋月都相視愣神兒,繼而又雙雙出屋。

琴聲來自窗外的屋頂上,玲兒拉著秋月飛身上了屋頂,二樓的走廊上屋頂也不過五六米,玲兒還是能做到的。秋月可沒這麽做過,還是不由得輕聲驚呼。玲兒拉著秋月上了屋頂又向窗戶這邊過來,看到白衣正彈著美妙的琴樂,看那遠方。玲兒知道白衣早已聽去了她們的談話,要不幹嗎不走門,還在她們的窗戶上方。

秋月拉著玲兒沒有讓她打擾白衣,兩人來到白衣這邊,也都坐下,盯看著白衣。

良久、一組琴樂終了,白衣這才收琴起身來到玲兒和秋月身邊,壞壞的笑著。玲兒和秋月也起身,玲兒向白衣說:“什麽時候回來的?”

白衣笑著說:“剛回來,看到朝陽正美,就即興彈上一曲,順便叫大家起床。”

玲兒接說:“我看你早就回來了。”

白衣笑說:“何以見得。”

玲兒瞅了白衣一眼,又說:“看你那一臉壞笑我就知道。”

白衣還是笑著,笑的更開心。玲兒又問:“昨天去哪兒了?”

白衣接說:“在貧民區玩兒。”

一直看著白衣笑的秋月此時才接說:“那兒可也美女如雲,她們更喜歡王子與灰姑娘的童話,你舍得回來。”

白衣笑著,又說:“不舍得也沒辦法,這裏有個真正陪我出生入死的紅顏知己等候呢!”

玲兒和秋月都笑了,玲兒又說:“誰等你呀!你不回來我就自己走。”

白衣接說:“原來是、落花有意隨流水,而流水無心戀落花。那我去也”白衣說完這話,來到屋頂邊緣飛身而下,也沒落進二樓護欄裏,而是直接飛落樓下。玲兒呆著,即時又生氣的大聲說:“走了你就別回來!”

白衣也不知有意無意,在樓下還換還了一句:“你別後悔”話落,白衣真的就飛身向院門而去。

秋月急了,拉著玲兒忙說:“快下去啊!”

玲兒這時看著白衣飛躍去,這心神早已茫然,好似傀儡似的聽從著秋月命令,拉著秋月飛下二樓護欄裏,又飛落樓下。秋月忙著向正門跑去,玲兒卻沒有秋月拉著,一時呆在哪裏。

秋月喊著白衣,直追到正門外,卻呆在那裏,即時又笑著轉身回來。一扇大門隻是被秋月打開一半,白衣坐在那邊的台階上,臉上笑容洋溢,看秋月出來又進去,他也隻是笑著,沒有說什麽。秋月多麽聰明,見這情形,早已心照不宣,所以轉身又回到了院兒裏。

玲兒幾個起落以到了,她隻是一時迷糊了,這一緩過神來,哪能不著急忙慌的往這邊追。玲兒到了門前,卻被秋月拉住,秋月說:“讓他走吧。”

玲兒急的都要哭了,接說:“他跑了!”

秋月卻沒那急切的表情,向玲兒說:“正好、你留下來我們天天一起玩兒,多好啊!何必總被那壞小子氣著”秋月說完真拉著玲兒向回走。

玲兒哪能真回去,忙著說:“他真的走了,我追不上她”玲兒說完看著門口,又低下頭、那眼淚一時間就在眼眶中開始打轉了。

秋月看著玲兒,幾乎忍不住笑出來。院牆上正站著看來因微風吹拂之故,而顯飄逸的白衣。秋月笑著,又對玲兒說:“他既然會丟下你,那你追上他又有是沒用,他的心已走了。”

玲兒抬起頭,眼淚打轉的向秋月說:“我殺了他也不讓他扔下我。”

白衣從院牆上飄落而下,緩步過來,邊說:“丫頭、離開你,我還怎麽走的了這寂寞、傷感的天涯路。”

玲兒看著白衣,這時卻把那打轉的眼淚流了下來,可笑容卻與這眼淚極不協調的掛在臉上。白衣伸手將玲兒攬入懷中,又柔聲說:“動不動就殺我,我就那麽壞嗎?”

玲兒將埋進白衣胸前的頭又抬起,接說:“你就有那麽壞!反正你想要丟下我,我就殺你。”

白衣臉上掛著從心底透出的笑容,輕撫著玲兒的秀發說:“除非有一天我倒在怪物的懷中,否則你就會在我懷中,永遠都不改變。”

玲兒甜甜的笑著,秋月也笑著,可這笑容裏秋月藏著一抹憂傷。白衣又輕聲說:“有一天、我們會找到一個寧靜美麗的地方,我們就再也不漂泊了,留在美麗的天堂,在新世界裏守護你一生一世。”

玲兒笑的那樣甜美,抬頭看著白衣。秋月也笑著說:“怪不得玲兒會被你騙到手呢!那個女孩兒禁得起你這麽騙,我還沒聽過這更浪漫的謊言呢!”

玲兒和白衣都笑著,秋月又說:“在新世界守護玲兒一生一世,那外麵呢?”

白衣呆了一下,又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說:“外麵的世界太現實,我隻想在新世界裏,這才是我的天堂,這裏有我最完美的奇跡”!白衣說著、邊輕撫懷中玲兒的秀發。

秋月不依不饒的說:“那你能擺脫外麵的世界嗎?”

白衣看著玲兒,輕聲說:“我逃不脫真實世界的平庸,但我可以把生命的重心放在新世界裏,現在新世界和真實世界已經快成一架天平了,隻要加上你輕微想象那分毫之力,就可以把生命、靈魂的重心傾向新世界中。”

秋月看著白衣,盡管她還是想反駁幾句,可她也隻能讚同白衣這觀點,她也早已感覺到了這兩個世界間,無時無刻不在改變的微妙變化,她卻也從未正視過這個觀點,此時竟不覺得陷入沉思中。

玲兒抬頭說:“外麵的世界真的不好嗎?”

白衣微笑著,他當然知道玲兒的話是在向他而發。白衣看著玲兒,接說:“因為我的新世界太完美了!”

玲兒卻也不無同感的說:“我的新世界也太完美了!因為……玲兒沒有說下去。白衣笑看著玲兒,見她沒有說下去,便明知故問:“因為什麽?”

秋月卻忙著替羞澀的玲兒把這話接過來,說:“因為你呀!”

玲兒和白衣都笑著,秋月也陪著笑,看著兩人。這時從樓裏出來的秦雨以在她們聊天中走向這邊,汪洋和兩個女孩兒也跟在後麵。玲兒這時才脫出了白衣的懷中,拉著秋月先迎過來。

秦雨卻先衝白衣說:“白衣、昨天去哪兒了,我們等不到你回來,酒都沒喝完,讓大夥兒著急。”

白衣也以過來,忙說:“我四處轉悠,去貧民區走了遭,讓老爺子掛心了。”

秦雨笑著,秋月卻接說:“被美女纏身,所以昨天趕不回來了。”

秦雨豪爽的笑著,又說:“美女愛英雄,天經地義,不過你們倆在這兒,什麽美女也難把白衣多留一時,這早早的他不就跑回來了嗎。”

眾人笑著,秦雨笑過才又說:“白衣、咱們走吧,去官府,獎金到了。”

白衣等人都高興的隨秦雨出了府,坐著大車一路向北區的官府而去。

良久、大車停在府衙前。這官府氣派,要比秦府的豪宅也更大,更金璧輝煌!眾人下了車,向前走去。官府的正門外兩尊威嚴的銀獅各守一邊,端臥在金玉石墩上。眾人順著七彩雕龍玉石台階來到鏡子平台上,前麵巨大的金色府門下,四個官差正有人參謀有人對陣的下棋呢!見這一群人過來,他們到也沒散了這棋局,都起身來打招呼。秦老爺子怎麽說也是富名在外,何況這是北區的衙門,他們哪能真那麽眼拙不認這老爺子。

秦雨也陪笑著,又說:“你們縣官在嗎?”

官差們忙說著:“在呢”一個官差又問:“老爺子、你這是帶他們來領賞金的吧?”

秦雨笑說著:“對、白衣他們要走了,所以縣官一通知我,我就帶著白衣來領賞金了”秦雨邊說邊指著白衣。

官差們也認得了白衣,雖然殺大魚的行動他們北區府衙沒有參加,可也架不住他們偷閑跑去看熱鬧,所以幾人也向白衣問好打招呼。

秦雨帶著白衣等人進入金門內,官差們的棋局依舊接著來。

進入府衙院中,整個看去以金色為主。院落寬大,卻沒有太多的建築、布景,隻有遠望去大院的邊上有湖池,亭、橋、畫廊架於湖上。中心沒什麽布景,這才使得院中有些練兵場的意味,誰知道呢!官家本就以舞刀弄槍為主。

秦雨帶著眾人順金色大院正中的一條鏡子大道向中院兒走去。官府是比較簡單的,一共分為三道院兒,前院、集結、練兵之用。中院兒辦公大殿和樓閣建築為主。這後院也就是娛樂、修閑之地。新世界當是不同於真實世界,這娛樂可哪兒哪兒都不缺。

穿過一座樓閣過堂,眾人進入中院兒。這院中更是寬大,不過這裏可也不在空曠。湖池在二十米寬的鏡子大道兩旁,池中都有大的金色涼亭,四麵皆以七彩的畫廊連接。外圍又是花林環繞,並不密集、高大的花林中,金色的樓閣高高聳立,這估計也是官差們駐地。順著鏡子大道向前,那金色、高大輝煌的三座連樓坐落在正麵二百米外,也是樓前空地以鏡麵鋪就之故,使得三座樓閣近乎仙城,光芒閃耀!

秦雨帶著眾人象征這威嚴正義的仙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