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拉著玲兒來到樓閣頂上,玲兒看著白衣,眼神中說不出是喜、是恨。白衣笑著,玲兒大聲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殺人滅口啊?”

白衣笑著接說:“剛才人多,現在沒人了,要不打兩下出出氣”白衣說著將手中的靈劍還給玲兒,又說:“殺雞焉用牛刀呢,在個就收了吧。”

玲兒看著白衣,眼中晶瑩的淚滴又掉落幾串,臉上卻流露著笑容。玲兒伸手打了白衣一下,投進白衣懷中,委屈的說:“我以為你真的要走,再也見不到你了。”

白衣忙說:“我知道錯了、就回來找你,一著急從北京連夜趕回來,在新世界把你丟了,希望在真實世界把你找回來。”

玲兒抬頭看著白衣,嬌笑著說:“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不理我。”

白衣笑著接說:“再把你丟了我就幹脆一頭撞死得了!”

玲兒笑看著白衣,又把頭埋進白衣懷中。白衣很享受這瞬間的美妙心情。玲兒又在懷中說:“你怎麽那麽不講理,到人家秦府隨便打人?”

白衣接說:“我是被迫的,他們想要把我弄殘廢,我這麽好的功夫,被他們給廢了那以後怎麽帶你走南闖北,浪漫飛舞呢?”

玲兒看著白衣,一幅知道他有多壞的別樣笑容掛在臉上。白衣看玲兒的樣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還又表演了一段更讓玲兒笑容濃烈的小插曲。白衣鬆開環著的玲兒,邊說邊做著一幅一瘸一拐:“要是這樣、這樣,一瘸一拐的,你還不嚇的遠走高飛嘍!”

玲兒看著白衣的滑稽樣兒,掩嘴笑起來。白衣笑著又說:“真的把我弄成這樣子,那我不呆急死!所以我就下手了,先把倆門衛給扔天上去了,那守門的都這麽霸道,裏麵也估計都是些沒譜的人,所以我就幹脆、誰攔我我把誰扔天上去,這就一路就連砸帶打的進去了,禍是越闖越大,咱這一身霸氣的,也懶得收斂了。”

玲兒笑著,又說:“不講理。”

白衣笑著,玲兒又說:“對了、人家裏麵那些嬌弱的女孩兒怎麽惹你了,把她們嚇的半死,都不敢進院子了,說你要殺光她們。”

白衣故意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說:“我沒有啊!”

玲兒瞅了白衣一眼說:“你還裝糊塗,明明就說了!”

白衣接說:“我說什麽了?”

玲兒見白衣這是死不認賬,急說:“她們說‘如果找不到玲兒就把她們全殺光’。”

白衣壞壞的笑著,又說:“那你知道為什麽了。找不到你我急抓耳撓腮的,心裏話全撂了,我還一時興起砍了桌子嚇她們,本來打算拆了房子,把她們嚇死得了!可我忙著找你,真是一點時間也抽不出來。”

玲兒打了白衣一下,又忍不住笑了,接說:“原來你壞的都沒邊兒了,還以為你是大俠呢!”

白衣笑起來,又說:“大俠能做出這麽帥的事嗎?”

玲兒笑著說:“還帥呢,隻有你才能壞到這程度,打傷護衛、打傷神劍門的人,又打傷那麽多騎兵,還要把天捅個窟窿,真是壞的讓人怕你。”

白衣笑著,本想說:這是給你報擂台上的仇呢,讓他們知道、咱們不是光說不練的假把式,可白衣也不敢再勾起玲兒對擂台上的記憶,這好不容易玲兒沒提那檔子事。

玲兒見白衣傻笑著,便又問:“你不是說把天捅個窟窿嗎,怎麽沒見個響動啊?”

提起這檔子事,白衣就心疼那顆火珠,接說:“那我不是找著你了,讓你害的白白扔了顆火珠,本想嚇死他們,誰知傻不愣登,讓他們當煙火給看了。”

玲兒笑說:“是我害的嗎!還想讓我賠啊?”

白衣接說:“當然是你害的。”

玲兒瞅著白衣正要說什麽,白衣卻笑了,又說:“不過賠到是不用,為了獎勵你犯的錯,咱還有禮物賠你呢!”

玲兒這才笑盈盈的等著白衣的禮物。白衣取出買來的兩件寶石衣裙交給玲兒,嘴上也沒閑著,笑著說:“一路上就這一身紫衣,都審美疲勞了。”

玲兒接了寶石衣裙,笑著說:“這還算你表現不錯,要讓我賠你,那就真狠下心砍你一劍,看你真能接住。”

白衣聽著這話也隻有笑著。玲兒忽又盯看著白衣,說了句:“剛才說什麽呢,再穿紫衣你就審美疲勞了?”

白衣笑玲兒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玲兒瞅了白衣一眼,也沒真跟他計較。

玲兒以穿上寶石衣裙,旋身展示著衣裙的光鮮,自己都在說著美!誰知是寶石衣裙的美,還是寶石衣裙襯托下、自己的美。

白衣又拿出一個精美的雕花玻璃盒,遞給玲兒,玲兒接著禮物,也不再旋身炫耀寶石衣裙了,忙打開盒子看。一塊精雕絕美的寶玉拿在玲兒手中。寶玉上一股清香傳來,上麵一個精雕的仙子在蒙蒙薄霧的環繞下,好似翩翩起舞,那來自屋頂高出的清風吹動中,寶玉發出一陣空靈的樂聲,上麵仙子也漸生出色彩。玲兒欣喜的看著寶玉,這欣喜更是來自寶玉背麵的名字風鈴玉。仙舞、樂聞是寶玉的神奇,風鈴玉三字是白衣的心思。

白衣見玲兒欣喜的看著寶玉,也不時嬌笑的看著自己,他也是異常開心,柔聲說:“來秦府的路上淘的,本想買點別樣的禮物,可遇見了它,就再也難把它舍下。”

玲兒聽著白衣輕柔的話語,又輕輕投進白衣懷中。

片刻、玲兒才收起風鈴玉,衝白衣笑著說:“看在它的麵子上,我原諒你了。”

白衣笑著說:“丫頭、算你識時務,不然這美酒我就自己留著當悶酒喝了”白衣說著以取出神杯和買來的美酒。

玲兒先拿過杯和酒,笑著自己先倒酒喝上了。兩人坐在樓頂上一番痛飲,四五瓶美酒消去,白衣這才說:“走吧玲兒、帶你去街上消費去。”

玲兒笑著說:“待會兒把你的金幣都花光!”

白衣笑說:“在外麵我是窮鬼一個,在新世界裏你喜歡什麽,給你便是!”

玲兒也落那俗套,笑著說:“我就想要月亮!”

白衣笑著,又說:“那我就隻有上神山,為你盜取仙藥,你吃了就化身仙子,永守寒宮,一個人在月中苦熬天時地歲,留恨仙班。”

玲兒笑著,白衣又說:“對了,這寒宮也非人獸絕跡,不還有人受那天庭之罰,熬心苦役嗎!你這日日苦悶,閑來無事就遛兔啊,一不留神兒就瞧見那受貶之人,你就柔聲說‘吳剛哥哥砍樹啊’?那吳剛也要跟你還禮、打招呼‘嫦娥姐姐溜兔啊’!然後你們齊聲歎氣,唉、天上人間,閑來無事登月玩兒,苦哇!”

白衣還未說完玲兒就笑起來,白衣也笑起來,片刻後,兩人才下了樓頂,白衣和玲兒也沒在這到處都有人的路上飛躍,窮顯擺招人眼紅這也不合適,兩人拉著手,一路聊著而去。

電腦外:風不禁想著:新世界中魚城這一路的繁華熱鬧,到底有多少人在這魚城生活,往後一路更接近中心城市,哪裏必定更熱鬧、繁華,真實世界究竟有多少遊戲者在這新世界裏生活。中國城既是百城之國,如果沒人一台電腦,那電腦應該馬上就要普及了。

風的思緒又跳到‘兌換日’上,新世界的錢可以拿到真實世界,那會隨之帶來什麽問題?新世界如果錢太多,那就會衝擊真實世界。如果想在新世界中生活的更開心,必然要存進許多錢,那真實世界還是會被衝擊的。白衣買的那塊寶玉風鈴玉就花去白衣一千個金幣。風在沿著這個思路胡思亂想著。

新世界:繁華的大街上、玲兒打擾了呆呆的跟著她的白衣,玲兒說:“白衣我們進去看看。”

白衣這才緩過神兒來,見眼前的店鋪是一家專售鏡子的店鋪。

店鋪大廳寬闊,中心都是一組、一組的大型鏡子,當然擺設也很得體,留出人們瀏覽的過道。在邊上都是櫃台中擺列著小的鏡子,一樣的照映容貌,高貴與否就分在他們的框架上,豔彩、質料、雕刻、寶石,這些來決定鏡子的價位。

玲兒穿著寶石衣裙,在各個大型鏡子前端詳自己的美麗!白衣笑著陪玲兒轉悠。

直到玲兒停在一架大型的寶石裝框,龍飛鳳舞豔彩雕工的落地鏡前,玲兒才動了要買的念頭,白衣才交了錢給那跟來介紹、帶收款的服務員。玲兒收起這方龍鳳爭日鏡,和白衣出了店鋪。玲兒以很久沒有轉過商鋪了,今天是白衣陪著,當然要轉悠個夠,也要玩兒個夠了。玲兒拉著白衣,進各種商鋪,不買也要轉悠半天,直轉到了到中心廣場上。

白衣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也沒太在意,快到近前的時候,白衣才猛然想起,這男孩兒正是和劉曾等人同去秦府與自己鬥戰的張嘯。白衣忙過來。張嘯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兒相伴,兩人都呆呆的看著白衣。白衣忙陪笑說:“對不起了,早晨我玩兒的有點瘋,向你道歉了!”

張嘯和女孩兒都愣住,他們都沒想到白衣過來就道歉。還是張嘯先反應過來,忙陪笑說:“沒關係、沒關係,不過你真的讓我知道了新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的力量太完美了,羨慕死我了。”

白衣見張嘯也是大氣之人,絲毫沒有因早晨被自己傷了而掛懷,白衣笑著,張嘯又看到了以過來的玲兒,笑著說:“玲兒真美!怪不得你為她差點兒將秦府給翻過來,把那些丫頭們都嚇壞了。”

白衣接說:“以後見了她們,代我道個歉。”

張嘯笑著說:“不用了、沒事的,那秦雨隻盼你以後別去嚇他就行了!哪裏還敢讓你給他道歉。”

白衣自嘲的笑了笑,玲兒卻接說:“他不去、待會兒我會替他去道歉,總呆讓秦老爺子安了心,免得以後眼前總是他那壞人的影子”玲兒說完看著白衣。

白衣笑著接說:“別了、怎麽說咱也是一代大俠,道歉這種時有發生的事,還是自己來吧,免得讓你抓住小辮子,以後糗我。”

張嘯和女孩兒笑著,玲兒也笑瞅著白衣,又說:“算你聰明!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張嘯當然是樂意,白衣也覺得自己真的呆去一趟,玲兒說的對,呆給秦老爺子安心。白衣隻好應著,四人這才雇了馬車向秦府而去。路上張嘯也介紹了自己的名號和身邊女孩兒的名號。張嘯的新世界全名是:冷麵天神、張嘯。女孩兒叫:玉雀、李婉兒。白衣和玲兒也從新介紹了自己名號。

馬車一路奔向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