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這一場驚心動魄的鬥戰,白衣覺得鬥戰黑暗之神已不再是他先前估計那樣,把黑暗之神引逗出來,然後有所準備的將黑暗之神殲滅,現在白衣的心中已萌發了另一個念頭,隻是這戰略和這計劃應有的發展路線都模糊的緊,所以他也沒那麽有信心的透露給大家,柳紅兒等人對他的信任已足夠。

在白衣的引導下,大家下午便發起了一輪又一輪的飲酒、品嚐果實,歌舞、談笑歡鬧的宴會,在白衣心想,這便是調節柳紅兒等人那對黑暗之神敬畏心緒的一個好辦法,必須呆讓柳紅兒她們從拾聖戰士所向披靡的信心,呆讓她們相信鬥戰黑暗之神隻是她們必須進行的一個遊戲,另外白衣這計劃也就是想要從現在開始了,這讓黑暗之神先緩口氣兒也是計劃。

柳紅兒等人對白衣的信任讓她們直管跟著白衣的節奏去玩兒,當然她們下午的談笑中也提到有兩三次關於怎樣再鬥戰黑暗之神的話題,卻都被白衣給含糊過去或是帶跑題兒,大家對白衣也是懶得再多說了,樂的熱鬧,反正白衣想要滅去黑暗之神的心思相比較之下應該比她們更加強烈。

電腦外:大家晚上還是在這兒聚餐,飯菜上了桌,大家飯間還是談論新世界話題比較多些,主要還是怎樣對付那在大家心中已定性為凶殘的黑暗之神。

吃過飯,風給玲兒和幾個女孩兒分別打了車,送走大家這才回來。小三還真不是一無是處的,雖然聚餐過後的殘局也是人家女孩兒們收拾、洗刷的,但小三還是敬業的把新世界看的特勤,風回來他這才如釋重負般也閑坐在沙發上和風看起電視了,這會兒畢竟風自個兒在,出了什麽問題可跟他沒多大關係。

十點多,還是風先睡了,小三給看著,這幾天小三隻能晚上多熬會兒,畢竟小三心裏已憧憬著新世界裏的白衣回來時,那些寶物收入自己口袋的快樂,盡管就目前看來,白衣等人可沒得著多少寶物,而且還有些身陷絕境的意味。

早上、小三晚上睡得晚,風便早早起來,先打開電腦,見新世界沒有異常,他就洗漱一下,出去買早餐了。

小三奧德雖然挺晚,但早上還是不太習慣於懶覺,至少也是不太習慣太懶,在風買回早餐後,他也就起來了,洗漱了一下,兩人用過早餐,一時間又路走兩道,各自去玩兒新世界了。

風戴上耳麥,新世界:柳紅兒倚在玲兒身邊,手中不知何時哪了一朵豔美的花兒,眼神卻看著遠些的地方發呆。月臨風人也不知哪兒去了,長恨仙子一個人靜靜的在門這邊的雕花水晶地麵上舞動豔彩,對偌大的水晶屋裏來說她舞起的也不過是一抹豔彩,但話說兩頭,這偌大的地麵全是晶瑩透亮,她這一抹豔彩那邊使之附近都染上了彩暈,白衣站在花瓣邊葉上,看著這靜默卻又給一切帶來光彩的舞者,那舞步還竟然漸漸失去吸引力,這方讓人迷戀之境,也許真的是人,而非那豔彩閃動的舞步,至少白衣的眼神是有些別樣。

良久、一曲終了,長恨仙子停下了舞步,卻不知怎的,竟未動地方,豔裙遮掩下沒見彎曲雙腿,隻是細腰輕扭,把豔裙帶動的回轉落地,坐在地上竟整看去有如一朵嬌蓮綻開。

長恨仙子借著水晶地麵如鏡般的映照,顧影自憐的靜默發呆著。

白衣看著背向自己的長恨仙子,不由得升起一絲憐惜。白衣飛身而起,展雙翼緩緩飛來,輕柔的落在長恨仙子背後,好似又生怕驚擾到這多綻開的嬌蓮。

長恨仙子並未起身,輕柔的將臉轉來,一瞬間看著白衣的表情竟是癡癡的,還微帶著些許柔美的笑意。

白衣心中打了個激靈,這麵上倒也沒慌了,緩步溜達到長恨仙子看他不會太費勁的地方,微笑著說:“丫頭、一個人顧影自憐呢?”

成恨仙子笑了一下,接說:“沒人來欣賞,我當然隻能顧影自憐了。”

白衣接說:“這麽柔美的舞,其實早有癡人在迷醉了。”

長恨仙子眼神中有些嬌媚、有些質疑,這眼神看著白衣,白衣倒是覺著人家不信的成分比較多些,隻是這質疑都質疑的如此讓人心神悸動。白衣笑著,又說:“啊、那癡人便是小生,剛剛仙子舞若嬌仙,真是驚為天人,這癡心莽撞的往前走來,原來是咱的壓寨夫人也!”

白衣說完笑著,長恨仙子也笑瞅著他,又說:“對了有件事可呆讓你知道,我們家那丫頭把個副盟主做的神情恍惚的,這應該就是有生死相許心願之人才能瘋出來的樣子吧?我看她夢裏都會喊你名字,比你這樣子可癡多了。”

白衣無奈的笑著,說了句:“哎!可歎心有歸處,非是浪子不懂女兒柔情。”

長恨仙子頓了頓,又輕笑了一下,接說:“少來了,對了今天這算是又想起來了,為什麽你要挑我長恨島,隻是心血**想讓我加入聖戰士嗎?新世界厲害人多了,厲害的美女也不止我這不算溫柔的仙子吧?”

白衣笑著,在長恨仙子都要不耐煩、動怒時他才說:“丫頭、這可是你先惹我的。”

長恨仙子倒是不服了,眼神有幾分故意嚇人的成分,緊盯著白衣。白衣卻覺得這神情都有些玲兒對自己時那嬌嗔了,便笑著接說:“那可是你先挑釁的,你放出狠話來,說要拿我這帥氣的強盜當魚食,我堂堂一七尺男兒,讓一個丫頭給剁吧剁吧喂了魚,我不呆比那嶽飛還冤嗎?他不動手他忠,我不動手那就傻的有點兒迷糊了。”

長恨仙子愣神兒,忽又笑了,接說:“怪不得有兩個弟子說你讓曉婉傳話,那堆魚食來過了,她們說到魚食我就有些懷疑了事情的起因了,原來是給那兩個小丫頭報仇呢。”

白衣笑著說:“不找你不行啊,那兩個丫頭外麵都叫哥呢,不找你她們還不呆把我煩死嘍!”

長恨仙子笑著。

白衣也笑著,又說:“對了、那兩個丫頭也是被我灌輸的真話比較少,你不會真扁她們了吧?”

長恨仙子不由得笑瞅著白衣,又說:“玩這麽厲害是為了扁你這樣兒的人,又不是逮誰打誰,嚇唬她們呢!”

白衣笑著,這時、那高高的花朵下已轉出了月臨風,柳紅兒不知何時也坐在了這邊的花瓣邊葉上。

月臨風笑著過來,白衣這才知道月臨風剛才怎麽沒見人影兒,估計是在巨花下麵中空之地溜達、探奇呢。

月臨風過來,空中便飛落下來柳紅兒,柳紅兒笑著說:“聊什麽呢?”

白衣笑看著柳紅兒,倒也接了一句:“秘密!”

柳紅兒笑容一收,瞅了白衣一眼,也不再理他,拉著長恨仙子便又回那巨花頂上了。白衣笑著,飛起追去,月臨風在跟前已笑著說:“今兒可來早了吧?”

白衣接說:“恩、特別想你!”

月臨風笑起來,兩人這才笑著也飛去巨花頂上。

四人聚在巨花頂上,挨著玲兒又談笑了一會兒,這鏡中世界的寧靜他們畢竟不能老享受著,那玲兒可是影像。

四人片刻便出了鏡中世界,白衣收了雙鳳落地鏡。一會兒工夫,大家就是走著、說著,這速度再慢也還是呆來到這宮殿正門前。

白衣抬頭看著正門,月臨風已說:“不知今兒這黑暗之神會唱那出,我們就去吧?”

白衣笑了一下,接說:“不進說不過去,進我還有點兒心慌,時光若是留下這一秒做永恒,夫複何求啊!”

柳紅兒和長恨仙子心知白衣隻是常有些說道,哪會真時時懼怕,這也不是強盜本性。月臨風如自語的說:“你死我活,咱們也不是成心找他晦氣,還是進去吧,早點整死他咱們回家。”

白衣苦笑了一下,還是幻上流光聖衣,邁步進入宮殿中,柳紅兒等人也跟了進去。

宮殿中正如大家猜想的一般,正是玲兒被困的那方景致。隻是多了讓白衣等人心下不安的東西,那宮殿中心的巨花上空竟然環繞飛舞著兩條五六米長的光龍,還不時的有著吟嘯發出。柳紅兒等人麵麵相視,白衣盯看著飛舞遊轉的光龍,他這心裏可真是被龍嚇著了,但見光龍小些,可還是有些不安。

月臨風已緩過神兒來,小聲向白衣說:“看來他在改變你的夢境。”

白衣也覺察到自己無形中把有些沒底的情緒傳給了他們,便淡淡的笑了一下,接說:“他若是不改變,玲兒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呢!”

月臨風當然不知白衣想著什麽,所以對這句話有些迷糊了,白衣說話的聲音並不是太小,柳紅兒和長恨仙子也聽得到,兩人都看著白衣臉上漸漸明朗的自信,柳紅兒還是質疑的說了句:“昨天的計劃不是破滅了嗎?你又有別的計劃瞞著我們?”

白衣笑了一下,說:“丫頭、你也沒問過啊!再說這計劃行不行得通,那也呆先過了這關你才有機會知道,還記得我們的獵殺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