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坐那兒笑著,鍾小惠笑看著風,待風回過神兒來看她,她這才覺著自己剛才就應該回頭來著,人家一看自己這時要是在回頭那就必定有一種結果出現,自個兒看人家到是真有了些偷摸的效果。

鍾小惠一時間被風笑看的臉都開始紅了,忙著說了句:“我也去幫忙,轉身便出去了,沒讓風看著她的臉在漸漸變紅。

風笑著,他可是眼尖著呢,他這種人,鍾小惠這麽明顯的羞澀他怎能看不明白,風又看了看電腦,這才又趴在**,想著一些事。

小三也沒老實的看著玲兒的新世界,看上兩眼便倒廚房那邊和做飯的女孩兒們聊天兒去了,鍾小惠倒是在電腦前坐了會兒。風正想著事呢,鍾小惠已緩過那臉紅的勁兒,小女孩兒似的忘了剛才的事,又來到風的屋裏,人家那邊做飯就夠熱鬧的了,在加上小三還添亂,那還能擠進去鍾小惠呢!

風坐起來,他可不敢在招惹人家了,笑了笑說:“女權時代來臨了,想表現一下都讓人家給否了。”

鍾小惠笑著,過來在椅子前站著,也沒坐下,估計是椅子裏的床也稍近了些,鍾小惠說:“二哥,你說話和小三一樣,總是讓人笑。”

風笑著說:“每天和他抬杠習慣了,忽然就覺著不這麽說話,都提不起說話的精神了。”

鍾小惠笑著,風也笑著,又說:“對了,你的新世界在那座城裏呢?”

鍾小惠接說:“我在華山派呢,對了二哥、我們掌門仙劍、李傲說,你的幫派現在也開始招弟子了,可是我力量太低了,又和掌門的女朋友,雪玉天使、嚴如雪是好姐妹,我也不好意思拋開她。”

風聽著鍾小惠的話愣住了,再一琢磨,這才想起來,不是有那麽一檔子事兒嗎!自己曾經還真的收過那麽一個徒弟紅拂女,當時自己口沒遮攔的開玩笑,沒想到人家可是當真的,但風怎麽琢磨好像也沒讓紅拂女收徒弟、建幫會啊,難道是自己忘了?

風還是質疑的說:“我的幫會?”

鍾小惠點頭,又細說了一下:“是紅拂女在為你招收徒弟呢,幫派就在彩虹島上。”

風無奈的笑了一下,又說:“當時沒在意,收了她這弟子,可也沒讓她給我添亂啊!”

風正和鍾小惠聊著,玲兒已進來,劉瑩和鍾小惠買回來的大多是熟食,就幾個菜,也經不起三個人忙乎,飯正往桌上擺著呢。

風也懶得和玲兒再把這紅拂女替自己建幫派的事再說道個沒完,三人出了屋,來到大廳,不一會兒菜便擺上來了,大家坐了一桌,今兒算是熱鬧了。

一瓶紅酒算是喝個意思,大家都已飲料為主,席間談笑的好不熱鬧,不過後麵還是多聊著新世界白衣等人的處境,風也把自己對黑暗之神的認識說了一遍,大家這才知道,風心中原來是想著一步步引誘著黑暗之神,朝著那自己為他設定的戰場上走,不過玲兒可是知道黑暗之神的無邊法力,她一個新世界數得著的高手,雖然說被人家偷襲了,可她竟然能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這可不由得她不談到這陰險的家夥便心生寒意。

飯已吃過了,風進屋來到電腦前坐下,大家忙著收拾殘局,玲兒已在窗前挨個兒給柳紅兒她們打電話,把風在吃飯時說道的計劃說給了柳紅兒她們聽,畢竟風不能肯定黑暗之神的腦子是否進化到了對他們白衣等人的一言一行都進行分析的地步。

風也幹脆不在戴上耳麥,開了音響,大家各自忙完手頭的事又都來到風這屋裏,他們也是勤等著看那風的計劃能否奏效,畢竟新世界的白衣等人可是動、靜都牽掛著他們的心呢,他們對於白衣等人的擔心也不見得少過風這白衣的正主兒。

新世界:白衣動了,大家的心神早已到了,白衣這一動,柳紅兒等人便都投以了笑容,估計是她們對白衣能反映這麽快,這就想著要算計黑暗之神的計劃報以肯定。

白衣倒是對這一眼就看得出來的欣賞好像有點兒不適應了,笑著說:“被你們這麽看著,我還真有點兒心慌,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崇拜吧?”

柳紅兒倒是笑盈盈的進前說:“照現在你這表現的趨勢發展下去,那你呆慢慢適應了,我們已決定從今天開始對你實行有目的的崇拜計劃,已鼓勵你能繼續把這欺負我們的勁兒,轉嫁到有計劃的保護我們、和設計黑暗之神的行動上去。”

白衣笑看著柳紅兒,接說:“丫頭、還呆商量一下,要是我能保護好你們,還能把這黑暗之神給陰了,或許再有餘力的話,那還是讓我再是不是的欺負你們一通,不然這慢慢征途我可怎麽熬啊?”

月臨風和長恨仙子笑起來,柳紅兒探手便想抓著白衣直接把他摔傻了。白衣笑著躍開,柳紅兒突襲沒有成功,也沒有真追上來,隻是笑瞅著白衣,哪有個生氣的樣兒。

大家笑過,長恨仙子這才說:“白衣你覺得黑暗之神會像你想象的那樣嗎?”

白衣笑著說:“隻要你不泄密,估計他呆和咱們想象的一樣,他是有頭腦的家夥,咱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啊!”

白衣這話說完,惹得長恨仙子也瞅著他。白衣這才又笑著說:“以後大家說話留半句,咱現在可不能確定這個陰險的家夥是不是能完全理解咱們的話。”

長恨仙子聽了這話也不再瞅著白衣,原來白衣是在開玩笑的提醒著大家以後說話都呆正兒八經的防著黑暗之神。

月臨風卻還是對白衣這計劃能否成功有些質疑,但他也不可能直接就這麽問,也許真是顧忌到白衣那說話留半句的提議,月臨風向白衣說:“白衣、這計劃不會在中間有什麽變化吧,那陰險的家夥我們可是領教過了,萬一有閃失那就要有人去陪伴玲兒了,現在可沒援軍,少一個那就少了一份活著回去的把握。”

白衣淡淡的笑了一下,接說:“咱算是摸著石頭過河,試著來吧,沒退路的,丫頭還在哪兒彈琴消遣,冷眼看我們表現呢。”

白衣這話說完,跟著就‘啊’了一聲!柳紅兒等人見白衣這怪聲發的有些蹊蹺,柳紅兒順嘴就問:“怎麽了?”

白衣苦笑著,接說:“死丫頭掐我。”

白衣說又接了生:“啊!要命。”

柳紅兒等人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都張口樂著,白衣也無奈的笑著。大家笑過,柳紅兒卻又想起什麽了,衝著白衣壞笑著說:“帥哥、那會兒過家家的時候怎麽沒聽到你這麽優雅的唱美聲啊?照理說那會兒你應該唱的更陶醉才對。”

白衣看著柳紅兒幸災樂禍的樣兒,他無奈的笑了笑,接說:“誰說不是呢,那會兒她可溫柔著呢,而且還說了句讓我時刻都放在心頭不願忘記的話。”

柳紅兒已忙說:“什麽話啊,這麽甜美?”

白衣苦笑著說:“丫頭含情脈脈,溫柔的在我耳邊輕聲呢喃,你想死啊!”

柳紅兒等人都笑起來,白衣還在哪兒說著呢:“這話真是讓咱這英雄都膽顫,不得不時時想起,常常拿出來掂量一下,而她的行動也能證實她是一個說道做到的誠信之人,原來死亡離我隻有零點零一公分之近,觸手可及!”

大家更是笑起來。

片刻的沉默之後,白衣帶著大家來到那白衣雕像前,這雕像依舊如生的佇立著,沒有真的活過來,但白衣堅信,他對黑暗之神的判斷應該不會錯。

大家出了幻想空間,白衣收了鏡子,向大家說:“走吧、去中心宮殿再溜達一圈。”

大家都跟著白衣,他們也想看看白衣這計劃是否有效。

大家來到了中心宮殿門前。白衣衝大家相視一眼,邁步進入宮殿中。

柳紅兒等人都驚訝之色呈現,白衣卻不由得笑了,那慧黠的笑讓他簡直像隻小狐狸一樣。

片刻大家麵麵相視著,又回過神兒來等著白衣的指令。白衣緩步向前走去,大家自然是跟著。

宮殿中的景象已和上午完全變樣兒。一片銀白的世界,空中反射著瑩亮的冰花飛舞飄落,卻是隻飄舞在中心之地,一尊白衣的雕像端端的佇立在冰花落舞中。

白衣走的很慢,在冰花落舞之地的外圍停了下來,看著眼前舞落的冰花,聽著冰花落地竟然還發出的脆樂之聲,白衣緩緩伸出了手,伸向前去,等著一朵冰花落入手中。

柳紅兒等人擔心之色不由得爬上麵頰,目不轉睛的看著白衣的手。

舞落的冰花輕柔的落在白衣的手中,那冰花葉映照著光亮,使得白衣的眼神中也閃著光華。白衣反手讓冰花歸於大地,回頭一個輕微的眼神流落露,大家一起向著白衣那顯眼閃亮的雕像走去,那聖劍在背上幾乎都有些躍躍欲試了,錚錚的輕響那也是白衣等人極力壓製才不再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