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們對白衣等人的話語倒是沒那麽在意,獨角精靈倒是歪打正著的有了禮貌似的,直等到大家都互相審視著,這時他才又說起了那封印天井之事。獨角精靈說:“獸族被魂靈之水賦予了幽魂靈光,守護神可以用天井的靈花、蓋住天井,暗靈世界的神光就無法照耀天井,獸族身體中的魂靈就會消去。”

真正說到了怎樣封印天井,玲兒又一時間不再去計較那白衣的事了,看來人們這以是一種通病了,這脆弱的思緒是絕大部分情況下,根本無法堅定如一的,當然: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取決於當下事物對自身利弊的吸引力。

玲兒不再挑開話頭,白衣就安心的琢磨起了怎樣去封印天井,畢竟外麵那些獸族和隱藏的暗靈是不會袖手自己把那天井蓋上,讓他們的任務終結。

大家來時自然是看到了天井旁邊的那巨型花朵,他們也不笨,當然知道那所謂的靈花蓋便是那巨花了,要不哪有那麽巧,天井目測去也就五十米方圓,那兩朵巨花也都是五十米方圓大小。白衣心裏隻有一件事想要確定了,他便向著獨角精靈說:“靈花應該是天井旁邊的那兩片巨型花朵吧?”

獨角精靈稍頓、又說:“靈花不會離開天井,沒有天井的魂靈之水,靈花就會散落。”

白衣覺得精靈理解力倒是沒多大問題,但那語言還是說的不那麽通俗易懂,但也沒多大關係,總之就是多費點兒神兒,多在腦中把他們那話走一遍罷了。白衣動了獨角精靈的話,但那剛才的問題還是沒問到點上,這時還呆從問一遍,精靈根本沒有他們這舉一反三的思考能力,白衣又說:“巨花怎樣蓋住天井?”

獨角精靈這才頓了頓又說:“一朵靈花蓋住天井,一朵靈花封印天井,暗靈就再也無法開啟天井。”

白衣點點頭,他算是明白這封印的具體作了。玲兒這時才想要接話,月臨風已搶了先,接說:“白衣、那我們呆想辦法封印天井了,看來剛才那場大戰隻是熱身而已,待會兒還有的玩兒呢!”

玲兒隻是才接說:“白衣、那我們去封印天井吧!”

白衣看著玲兒,頓了頓才說:“好、丫頭、你真把自個兒當成戰爭機器了,我可不陪你瘋……”

長恨仙子聽了這半句話可有些急了,急著接說:“強盜、你現在打算撂挑子不幹啊?”

玲兒等人聽了這話就都把矛頭指向白衣了,都盯看著白衣。白衣無奈的笑了笑,接說:“這挑子撂得起嗎?別說你們現在一副大義滅親,隨時整死我的樣兒,就算是我僥幸得以生還,新世界的老少爺們兒還不呆大口唾沫淹死我,可憐的強盜啊!還是先去吃上口飯吧,打不死也呆累死,要是再沒一頓飯頂著,這小身板兒遲早讓你們折騰散嘍不可。”

玲兒等人這才知道聽了白衣半句話就先抱怨起來了,還真把白衣給劈頭蓋臉的冤枉了,但玲兒她們可沒學會要向白衣道什麽歉,冤枉就冤枉了,想怎麽招!玲兒等人此時的態度就讓人無條件的這麽以為。白衣可也不會真閑到等人家幾個女孩兒道歉,他是一臉笑意,看著玲兒等人。

玲兒這才說:“你下午早點兒來,大家可都等著你呢!”

白衣笑看著玲兒這一副有理的樣子,玲兒卻不以為然,還是做出真有理的樣子,瞅著白衣,估計這一眼瞅的也不盡然是什麽用霸道搶占著理,興許還有些剛才那原因,畢竟白衣在外麵那瘋狂可是嚇著玲兒了,而這件是他白衣還真就打馬虎眼的糊弄過去了,玲兒可沒忘這事,總要找時間跟他掰詞幾句的。

大家都去吃飯了,那獨角精靈這邊也還是白衣給略作解釋的,也甭管人家是否完全懂了,但人家也沒反對啊!至少人家沒有自個兒出去封印那天井。

電腦外:小三笑著和風去吃飯了,下午風還是那德行,眼皮沒來由的犯困,下午新世界中可是一場惡戰在所難免,風還是覺著睡會兒比較好,於是風又睡他那雷打不動的午覺去了,小三也沒法兒再玩兒他那新世界了,盡管蝶舞是那麽柔美!

風趟**一會兒就睡著了,小三玩著手機,幫風盯著這邊的新世界,風是真怕自己睡午覺玲兒她們等不來風,急眼自己出去封印那天井。

三點多,玲兒便打來電話,小三接著電話到外麵和玲兒聊了幾句,他當然還是幫風擋著,說風可能是早上惡戰讓他勞心了,中午就眼皮都困得睜不開了,這會兒睡覺的呢。

玲兒被小三忽悠半天,最後也隻好吩咐小三:早點兒叫醒風。小三應著,這才掛了電話,進來看著風那特香的睡樣兒,他也隻是無奈的笑笑,又玩兒手機去了,捎帶著給風的電腦站崗。

四點多,風大概也是心裏惦記著新世界,哪能真就睡到自然醒,一個半小時的午覺這都算是搶來的。風見小三光顧玩兒著手機聊天,也沒理他,起身下床,小三這時也不了了,笑著說:“哥、你這午覺睡得真是有點不合時宜,差點兒沒擋住玲兒姐,你要是再不行我可待攪你好夢了。”

風倒了杯水,這才過來坐在**回魂,把那迷糊狀態緩解,笑著向小三說:“三兒、玲兒的脾氣大嗎?”

風知道玲兒估計是不止一個電話催小三叫自己了,所以才這樣問。小三接說:“我又沒睡過這麽不著調的覺,不能切身感受到玲兒姐得火氣,估計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風無奈的看著小三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兒。小三也沒玩兒新世界去,看那笑的壞壞的樣兒,估計是等著風上新世界呢。

風緩了會兒,這才戴上耳麥。

新世界:門口早沒了玲兒等人的影蹤,神殿中心一些的湖池邊上傳來月臨風那悠揚的笛聲,也時時有女孩兒們的笑聲傳入耳中。白衣循聲看去,在湖池邊,玲兒等人在灑落一地豔彩花朵中翩然起舞著,這還哪裏有那即將大戰的愁緒,簡直一派盛世安逸的歌舞升平景象。

白衣緩步過來,幾名高大的精靈也在圍觀絕妙的歌舞,但他們還是先在意到白衣過來,幾名精靈齊齊叫了聲:“守護神。”

玲兒她們的樂、舞也就停下了,這才看出來樂舞雖美可她們還是沒真的上心。玲兒盯著白衣過來,大家也都收拾心情,走過來。

白衣也懶得解釋,隻是笑看著大家。玲兒盯著白衣走過來,這到了近前卻把那火氣消了,一副不溫不火的語氣說著:“草堂春睡足了?”

柳紅兒笑瞅著白衣說:“大戰在即,這覺睡得何其瀟灑,我忽然想起一個成語來,現在想來他真應登上千古絕句榜。”

長恨仙子也壞笑著,看看白衣,又故意向柳紅兒的訕搭:“紅兒、什麽絕句啊!那麽有潛力?”

玲兒倒是忙著說了:“紅兒姐別說,讓我猜猜。”

柳紅兒和長恨仙子都越笑的壞壞的,就連走過來的月臨風都笑看著白衣,看樣子玲兒她們這一唱一和的,月臨風估計對玲兒等人的表現也是知情者了。

柳紅兒又笑著向玲兒說:“好啊!”

玲兒看著白衣,好像白衣臉上寫著答案似的,她看著白衣猜到:“是胸懷寬廣吧?”

長恨仙子笑著說:“不貼切!”

玲兒又笑看著白衣猜到:“那是心無牽掛嗎?”

柳紅兒笑著說:“有些靠近了,再猜。”

白衣無奈的笑著,他知道這些丫頭這是衝著自己,但對人家要做什麽可迷糊著呢。

玲兒也懶得管白衣做什麽表情,她又猜到:“難道是,心不在焉?”

月臨風也笑起來,邊說:“玲兒、看來照著這個思路你馬上就能猜到了。”

白衣無奈的看著月臨風,玲兒卻笑著又猜到:“哦、原來是……”

白衣也算是識相,苦笑著說:“丫頭、我能猜猜嗎?”

長恨仙子和柳紅兒幾乎同時說:“好啊!”

白衣聽著這異口同聲的回答,這下可就有點兒明白了,自己搭這茬兒幹嘛?估計是自個兒要找著往坑裏跳了。白衣無奈的笑著,隻好硬著頭皮來猜:“紅兒妹妹這最貼近在下的詞語不會是,沒心沒肺吧?”

這下三個女孩兒都笑著說:“恭喜你、猜對啦!”

白衣這會兒卻笑了,沒那無奈的勁兒,他也笑的樂嗬。

白衣這一笑,女孩兒們倒是不樂意了,至少也不陪著白衣笑了,都瞅著白衣,玲兒這才說:“走吧、沒心沒肺的人,早點兒封印了天井,還能趕上睡晚覺呢!”

白衣接說:“丫頭、這是什麽詞兒,怎麽還晚覺呢?聽著別扭。”

玲兒卻盯著白衣說:“晚覺就是晚上睡的覺啊!沒心沒肺這麽難的詞語你都猜得到,一個晚覺還不明白啊?”

白衣無奈的笑著,心說:“還是少說兩句吧,今兒這些丫頭是憋著拿我撒氣呢。”

白衣也不還嘴了,隻是笑著,女孩兒們邊走向門口,便不時的瞅上白衣一眼,月臨風倒是事不關己,一直在那兒笑呢。精靈們也跟著向神殿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