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飄香和白衣完美配合的一曲歌舞終了,大家在琴聲、繞梁尾音中忘記了鼓掌還是歡呼之類的,依然忘我的沉醉。

陳菲兒的一聲妙語:太完美了,把大家迷路的心神帶了回來。陳菲兒隨後又笑著感歎:“早就聽聞過蝶戀雙飛,今日見識了這絕美傳說的真實版,真是蝶舞相依,更勝卻人間無數!”

飄香笑看著陳菲兒、又看看白衣,笑容卻有些羞澀。話者無心,聽著卻都有意。

白衣笑著,他還真忘了自己不在夢中。北宮,玉蝴蝶、徐可心也笑著說:“如果你們能留在皇宮中,這絕美的蝶舞雙飛便又是皇宮一景了,不知羨煞多少人呢!”

法師的眼神很快的掠過大家的表情,這時笑著說:“菲兒、你和娟兒也該展示一下了吧,咱們的守護神可不是天天在這兒泡著,舞者的最高境界是為傾心者而舞,過幾天兌換日一到他們可就去終極探險了,另類空間的精靈仙子們,她們那份兒美可絕非你們能想象到的,給咱們的守護神一個理由,讓他依舊留戀人間,不會醉生夢死在空間世界再無心回轉。”

法師說完笑著,白衣卻笑的有些不自然了,眼神自是不經意的掃掃玲兒等人那邊,還算他終於從夢裏驚醒了。

陳菲兒笑著說:“我們當然要舞,為傾心者舞。”

大家自是有笑的,有不做表情的,陳菲兒又笑著向其他公主們說:“姐妹們、我們一起來吧!”

幾位公主具都笑著過來,一時間又是一場歌舞起,陳菲兒和東宮、水如雲,北宮、玉蝴蝶、徐可心三人彩綢舞飄然而起,餘下公主彈奏琴樂。大概是以前常常合作,一個寶石衣裙的女孩兒在哪兒仗著嗓音獨特,舒緩的合著樂聲唱起了自己依樂作詞的歌曲。

公主們齊齊上陣那舞技琴聲自是完美,讓大家不覺又品味了一組視覺、聽覺的盛宴。

良久、公主們一曲聯合出演結束,這時的亭子舞台邊也是女孩兒們、護衛,一些金甲士兵們越來越多,也正是在他們意猶未盡的期盼下,公主們開始逐個獻藝,在這裏可不是什麽真正的皇朝、遠古,公主們和這些皇宮中的男孩兒、女孩兒們本就是朋友一般,這裏沒有什麽真正意義上的絕對權力,有的隻是稱號和她們憑借自己實力贏得的地位,繼而得到更好的物質條件。

每位公主的才藝都是完美,這樣一場場演繹下來到像是一場變相的考核一般了,觀眾已漸漸增多至幾百人,附近的皇宮劍客和金衣法師團、黑衣神捕團的人員也溜達進來觀看表演了。

妙舞傾人目,美樂感人耳,這持續的完美表演直到法師向大家說:“各位公主繼續,法師去去就來。”

表演算是先停下來,玉蝴蝶、徐可心笑著說:“法師要以國事為重,豈可顧盼這女兒香呢?”

法師笑著,接說:“國事固然要緊,可又怎比你們這情愫萬眾更讓人流連呢?”

公主們聚在一起笑著,法師又在大家的笑聲中說:“不過世人皆知的秀色可餐還是說的、行不得,豈知一飯大如天呐!三頓不食這人間煙火我就會連想你們的力氣都沒有了。”

法師說完一時笑聲如潮,也甭管人家是否真的為了話中之意,仰或是為了附和而笑。白衣在法師說話間也來到近前,笑著說:“我陪法師一道,去去就來。”

陳菲兒笑著說:“看來我們新世界的兩外大神原來也是肉身凡胎,一頓不吃就餓不起了,真是辜負我們對你們的期望了。”

法師笑著說:“丫頭、你是真想讓我們餓倒成神呢,還敢激我們,就算是神仙他也呆吞吐一口仙氣,我們要是再不吃飯,別說想你們,就算美人多情在眼前,我們也是隻見滿天星鬥、不見芳蹤了。”

大家都笑起來,這才陸陸續續的把自己留在適當的位置上,去吃飯了。

電腦外:小三進來見風準備吃飯了,他倒也沒再催促,笑著自個兒先出去了。

風來到大廳,和小三兩人吃飯間閑聊著,小三說:“二哥、什麽時候也把我弄進皇宮溜達幾天?”

風吃著飯,眼神卻盯著小三都懶得問他為什麽。

小三倒是沒火兒氣,求人嗎,態度很重要!小三笑著,又說:“哥、其實我這人不貪,是蝶舞老跟我說她的夢想,說的時候那種期盼的眼神呦!可讓人心疼了。”

風差點兒笑出來,那飯桌上可就米粒兒橫飛了。風強吧一口飯咽進去,無奈的笑著,又衝小三說:“一頓飯工夫不見我就對你有些陌生了,不如正式認識一下吧。”

風說這話還真把飯碗放下,起身、探手,嘴裏還說著:“我叫風。”

小三也不客氣,麵帶誠懇的微笑,起身和風輕輕握了握手,嘴裏也說著:“我叫小三、以後多多關照。”

風笑瞅著小三、坐下。小三忍著笑也坐下,嘴裏又說上了:“哥、這兩天就帶我們上皇宮溜達、溜達吧。”

風笑著,接說:“你還來,那兒又不是旅遊景點兒,你想溜達、溜達我還呆跟法師掰詞一通,想都別想。”

小三盯看著風,風笑著吃飯,就不理他了。小三也沒真較真兒,兩人吃過飯,風進了屋,小三連飯攤也沒收拾就跟進來了,端著杯水,好像他也養成愛喝水的毛病了。小三樣式閑散的看著風,又看看電腦,風坐那兒喝著水,眼神就盯著小三。

小三笑著說:“哥、那幾個美女都是公主吧?”

風不覺著看了眼電腦中的新世界,倒也爽快的接了句:“對。”

小三笑著說:“哥、有句公道話不知當講否?”

風把小三左看、右看的打量一番,說了聲:“不說為妙。”

小三笑著,接說:“這剛吃完飯,這話不說他擱在肚子裏放不下。”

風笑著,都懶得同意,小三笑著說:“哥、玲兒姐昨天抽時間去我那兒了,禮物我收了,出於對正義感的維護,我決定了,自願幫她看你這花癡。”

小三裏的風不算遠,探手就能夠著,所以風也是順其自然的拍了小三一把,小三笑著,毫不介意,笑過才說:“既然進皇宮看你、順道呆蝶舞遊玩兒幾天這條件不成熟,那我就再外麵盯著你吧,獻身正義事業,我還真有些自豪感。”

風看著不著調的小三,無奈的笑著,又說了句:“那丫頭的寶物你沒少打劫吧?”

小三一提到打劫玲兒的寶物那樂嗬勁兒就上來了,笑的開心,笑過才說:“知我者、二哥也!我離你最近,這條件就忽然一下子轉變成權利了,古語有雲:權者害也,我是深受其害,人說十權九碩,今人皆知,這粒食怎裹碩鼠之腹?所以作為一個有誌的碩鼠青年,我決定再接再礪,這不就盯上你了又。”

小三說完笑起來。風無奈的笑著,接說:“抖落出這麽一大篇廢話,你就為證明你是一個小混蛋!”

小三笑著,接說:“差不多就是這樣,玲兒的禮物我已入庫了。”

風隻有苦笑也順便又問了問:“老實說、你打劫了她多少寶物?”

小三笑著把玲兒給他的寶物清點了一遍神器兩件、夜明珠五顆、神杯一隻,本來她還答應了聖衣消息一個,但該著我倒黴,昨天她來時我正穿著聖衣顯擺呢,就這麽泡湯了,其餘的就是平時開銷的金幣。

風笑著說:“小子、早跟你說過做人要低調了,不然就把聖衣消息搶到手了,玲兒她開不了再收回去的口。”

小三說道這聖衣長翅膀飛了,倒是有些惋惜之色流露。風笑著,又說:“玲兒這丫頭這回可是下足本錢了,聖衣都舍得給你了,她可真沒把你當外人。”

小三又笑了,接說:“說的是啊!這麽好的哥我還不是照樣忍痛割愛的給她了,兩家人能辦這一家人的事兒嗎!”

風無奈的笑著,接說:“小子、你還真是有一套,聽你這口氣,要讓你做主,明兒個我就呆成人家的上門女婿,把我賣掉你都不待雜眼的。”

小三笑起來,接說:“幹嘛明兒個呀?昨天你就變成人家的人了,人家那份兒情可大了去了,那聖衣在你們眼裏算不上什麽至寶,但對於我們這些大眾遊戲者來說,那可就是一個夢!外麵現在都開出天價了,可有錢人多了,能買到的還是沒幾個!人家對咱有義,咱可不能無心啊!於是乎、我狠狠心、咬咬牙、跺跺腳,把你送她就當是還禮了,畢竟蝶舞還不會飛呢嘛!”

風無奈的笑著,蝶舞這事兒他倒是忘了,害小三掰詞這一中午,最後才進入主題。風卻故意不注意後麵這句,又和小三笑談著別的,那聖衣畢竟不是隨手撿的東西,等到有了富餘再說吧。

小三也無奈、話題在白衣躲避中,怎麽著也轉不回蝶舞身上了,太牽強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