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打開門,陳菲兒、劉瑩,還有昨天來的那林小語,三個女孩兒各自提著些包包袋袋的,笑著進來,那樣子到像是出去買菜這時回家一樣,哪裏有什麽生分感。

小三在門口笑著,風也兩手護著個杯笑看女孩兒們。女孩兒們倒是一派自然、無拘無束的樣子,輕車熟路的便進了廚房,當然,怎麽著也呆先捎帶著向小三和風問了聲好。

風看著小三笑,小三這時已關門過來,見風笑的這麽樂嗬,他也滿麵笑意的說:“哥、她們真把你當親哥了、瞧這架勢,像不像回自個兒家了?”

風笑著,接說:“看不明白,不過有一點是值得慶幸的她們這大包小包拎著,估計今兒你們休戰,不朝我身上招呼那三十六計了。”

小三笑起來,這時放下東西的女孩兒們都走出來了,陳菲兒嘴快些,帶著些疑心、笑瞅著小三便說:“又說了什麽壞話,沒頭沒腦的笑?”

小三依舊笑著,接說:“壞話可沒說,我和哥見你們來這不正開心呢嗎!看樣子你們是打算紮堆兒、入夥兒了,老媽在村兒裏住好了,我是每天都愁著刷鍋洗碗呢,老天就把幾個溫柔賢惠的美女送來做家務,要不我先去燒香還神?”

劉瑩已接說:“壞小子、溫柔賢惠我們認了,給你做家務、你那我們當女傭啦?”

笑三忍著笑,一臉正色的說:“這倒也是、溫柔賢惠的美女你們都敢認,那怎麽好意思讓你們做傭人呢,沒名沒分的,不如我先和菲兒把婚期訂了吧,省的人家說閑話?”

風見小三說出這麽不著調的話,他怎能忍住,不由得笑起來。陳菲兒追著小三便打,嘴裏還說著:“壞小子、想占我便宜!”

小三笑聲回蕩的滿大廳跑,嘴裏還是不饒人的說著:“這也是為你好,以後來可就名正言順了。”

陳菲兒不依不饒的追打小三,在一旁笑的劉瑩已大聲說:“婚約倒是可以定,不過不是你這壞小子。”

劉瑩嬌笑著看風,林小語也笑看著風,這句話的效應可大了去了,陳菲兒也懶得追打小三了,停在風身邊嬌笑著,把風看得有些怕了。

風瞅瞅這個、瞅瞅那個,最後笑容也變成苦笑了,看著笑的美不勝收的陳菲兒,有些底虛的說:“丫頭、你可別打我的主意,我脆弱、我本憐香惜玉之人,傷了你的心我不敢,傷了你的心、我心疼,那我就更不敢了,真是要命啊!”

陳菲兒等人正反應風這繞嘴的話呢,小三在一旁笑著說:“在玲兒那你是夠脆弱的,玲兒的心你是真不敢傷人家,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咱哥生死相許?”

風笑著,估計小三這話還因上次玲兒揍他的事,而捎帶著糗他的意味糗她呢!風正想說什麽,小三稍頓又說:“哥、上次那傷痕可讓你一生銘記了吧?”

風沒想到小三還當真把這事順嘴圖溜出來了。風盯著小三,這時嚇唬估計是不趕趟了,風都不知自己現在這眼神該嚇唬小三呢,還是該帶些祈求之色了,到了什麽神色都沒做出來,隻是盯著小三了。

女孩兒們這可找著新鮮了,都忙著把小三圍攏,笑瞅著風,嘴裏卻問著小三究竟是什麽傷痕。小三笑的開心,他都懶得理會風,還真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當回事的講起了風上次被揍的事,當然、小三將這些事個什麽心思,那就隻有小三自個兒知道了,要按平常來說,你就是哭著求他,小三也不會把這事兒當說出的將出來。

風看著沒轍,隻好無奈的笑著,自個兒回屋去玩兒新世界了。

新世界:又逢煙花飛舞時,空山幻境美妙無雙,清音曼舞、歡呼癡笑,無數靈魂已融在這幻境最美時!

電腦外:一會兒工夫、小三等人又進來,女孩兒們可沒那大廳時的歡暢了,都靜靜看著風,林小語還故意站的稍往前,奔著風的額頭瞅了瞅,那眼神中都透著一絲若隱若現的心疼。

風已沉浸在新世界的絕美幻境中,在沒有人真的打擾他的此時。

新世界:法師今兒個沒到哪兒都拉著白衣,他自己已飛在論劍台上,在飛下去的時候已經把一道極光揮向深藍空洞中,這時、天空那光幕又較前兩天大了一倍,光幕中一顆深藍的星球出現,在緩緩的向前推進、變大中,所有人的視線挺進深藍星球中。

深藍星球全貌推進百國、新世界推進中國新世界推進白城推進天地之城推進皇城推進皇宮推進。光幕中的皇宮瞬間炸成飛射漫空的光束,光束在遠射擴張中,紛紛幻作各種奇形異態、豔彩炫目的飛鳥,環遍這一眼所及的天空。

光幕中、一個巨大的影像現出,正是白衣在皇宮那中心宮殿見過電腦王者。空山再一次沸騰了!萬眾歡呼的氣勢較之為法師和白衣歡呼還磅礴。

一會兒工夫,歡呼聲基本消盡在王者消失時,法師用厚重響亮的魔音宣布了終極論劍的開始。三名終極挑戰者已飛上了論劍台,這終極論劍倒也不能向前麵兩場那樣了,這次是每個挑戰者進入一道光門,在空間戰場中挑戰那沉靜卻可怕無比的光影戰士,而三場空間之戰都會同時出現在光幕上、各處光玉牌上。

空間戰場已開始了終極鬥戰,法師也飛了回來,現在護欄中的形式和前兩天也是大不同了,這些重要人物們都好像對危險麻木了一般,都隔一段兒聚一桌,品酒、聊天兒好不愜意。法師和白衣這兩個新世界的領導卻被有意無意的孤立起來了,倒是也好,鬥嘴還省的有人多嘴,兩人樂嗬的品著酒,觀看著光幕上的空間戰場。

法師品了杯酒,笑著向白衣說:“猜猜他們有幾個能戰勝光影戰士。”

白衣笑著,接說:“你不會是指望這些穿神甲的來撂倒裏麵那三個武聖吧?”

法師未語先笑了,風都等不到他說什麽,自個兒又忙著說:“如果真有那滑稽的事發生,那就隻能有兩個原因了,一、那光影戰士現在參了水分。二、你這巫師在搞小動作,收黑錢、做起生意了。”

法師笑了一下,接說:“小子、這兩天你就憋著壞呢!讓你扣了兩次黑帽子了,我真有那麽黑嗎?”

白衣笑著說:“難道我這守護神還能冤枉了你,圖個什麽呀?”

法師苦笑著,接說:“圖什麽不重要,一天不氣我你吃飯都不香。”

白衣笑著,接說:“知我者法師也!”

法師笑著,又說:“不怕告訴你,那天我還真的想整你,那光影戰士的力量完美一百一,聖衣溶身,還捎帶著魔法力量,不過就是沒你那你死我活的鬥戰經驗,你們倆又都有完美的聖衣,玲兒還有那把詭異的仙劍,所以這整你們就變成了讓你們出盡風頭,失算啊!不過現在論劍者要鬥戰的光影戰士就溫柔多了,一百力量、聖衣溶身、魔法力量,再加上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這也足夠論劍者們喝上一壺的了。”

白衣笑著說:“早說呀!還真以為你這巫師損人肥己呢!”

法師拍了白衣一把,笑著說:“你小子瞧我就差到這地步?”

白衣接說:“這你不能怪我,你權力大的嚇人,權力這東西、拿者墨染其身,你這一臉漆黑,我怎麽分辨你的廬山真麵目?”

法師無奈的笑了笑,接說:“小子、估計那天有人把我認黑了,那也是被你給說黑的,這會兒就先訛上你,讓你把這黑話給我爛肚裏。”

白衣哪兒受法師這直白的威脅,笑著便說:“甭嚇我、這黑大個你要是真不中意,那我再把你染白嘍,說染就染你現在權傾朝野,權便如月光,耀眼著呢!誰不睜眼瞅著?難有月光不照人,算作不照,你不也在天上嗎?真是天上一輪才捧出,人間萬姓仰頭看。抬頭的人那多屬疑光之人,更是看光之人!小弟奉上一句慎重、再慎重啊!”

法師表情怪異的看著白衣,頓了頓才說:“不明白、但好像又聽懂了,你呆把它總結成一句話,說來聽聽。”

白衣衝法師笑著,接說:“沒聽清那是你的損失,現在忽然就變成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了,想聽啊?以後再碰吧。”

法師無奈的拍了白衣一把,邊說著:“小子、你耍我!”

白衣笑起來,法師也笑了,話他是有些懂了,不想多說拉到,兩人說笑歸說笑,可這話既然說出來了,那就不免兩人心中各有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