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笑看著白衣,又說:“還不進來,甭想在那邊找位子了,作為兄弟我已替你申請過了,看來你是真有一頓暴揍等著挨了,人家現在就開始隔離你了。”

白衣當然知道法師說的意思,估計法師替自己想要申請的位子是在他和玲兒中間,這一來呢:省的玲兒都不用探身子,隨便說句帶有火氣或威脅意味的話,輕輕揚眉便能衝著他。這二來呢:把自己擱中間,擋著玲兒的唇槍舌劍不說,這一天都能看自己和玲兒鬥嘴,就算是法師他今兒個吃齋念佛、忌殺生、發善心,不參呼著挑事兒,那自己和玲兒這挨在一起,估計達到他想象中那熱鬧的逗嘴預期效果,那就不是什麽難事。

白衣看著也回頭捎帶著冷冷看了自己一眼的玲兒,又看向法師,邊擠進來,邊小聲說:“跟你在一起我是真有點兒怕了,什麽事你都能不著痕跡的挑出火兒來,替我申請位子你就沒按好心,剛才把那等著被暴揍一頓又說的那麽大聲,人家還沒這想法呢,你就先提醒她了,你是憋著壞呢,想讓她們現在就找我開練呢!”

法師看著坐下的白衣,笑的更壞了,這心思都能讓白衣給猜著了,看來以後還真有個不怕陷害的人來擔當他的壞了,有壞想法就先擱你身上使使,估計是過癮法師心裏這麽尋思著,那壞笑就顯露的一點兒都為過了。

白衣倒是看著法師這壞笑心裏發毛。法師先把這使壞的心思擱一邊了,那本就是閑暇時的娛樂方法,這會兒還是般正事吧。法師笑過這才說:“還是先介紹幾位給你認識吧,然後咱們開始空山論劍,真是太忙了,一點兒整你的時間都不富裕。”

白衣無奈的笑著,眼神也盯著那還是壞笑難忍的法師。法師倒也真是先辦正事,起身向白衣介紹了這幾名陌生人給白衣認識。

東城之王、簡稱東王、相當於東城元帥統領整個東城二十城兵馬杜錚。

法師介紹的倒是明了,白衣也起身,向起身衝自己報以微笑,稱呼了一聲‘守護神’的東王、杜錚問好。接下來法師又介紹另外四位聖衣者。

海軍元帥海神、柳巡洋。

陸軍元帥臥龍、陳不飛。

皇宮、金衣法師團統領無心神棍、呂然。

皇宮、金衣法師團統領閱魔天神、陸大仙。

法師介紹完這幾人,倒也沒介紹白衣名號,那都是多餘的,這些來自國家、來自皇宮的重要人物,他們哪能不早知道白衣這守護神呢!大家打完招呼便都坐下來,其他那些神捕、掌門人們就算還有幾個剛到者,都離那麽遠,也懶得忙在這一時相交。

白衣坐回來這才說起東方一笑來,這人家主人不在,空著一個這麽近法師身的位子,也許還是人家東方一笑的位置呢,自個兒就這麽坐下來,那當然呆問上兩句,客套一下子。白衣向法師說:“咱們的大盟主呢,這好戲馬上開鑼了,主人家不知跑哪兒了?”

法師笑著,又說:“安心坐你的,你這身份我都呆羨慕三分,把你擺這兒來有事幹,還真以為我愛上你了,時常不看上兩眼心裏能沒著沒落的?”

白衣笑著,法師又說:“那主兒家還呆招呼人,還有很多事安排,一時半會兒可來不了,甭管人家、這回就真來遭喧賓奪主吧,咱們先坐會兒,馬上要開啟論劍了。

白衣本想問問這馬上呆多大工夫?卻又懶得再問詢,法師大概是心裏裝著太多瑣碎之事了,盡管和白衣免不了個鬥悶兒、添樂,但還是有些心裏擱事兒的樣子。

空上廣場上該到的武林人基本都已到了,這會兒也沒有了歌、舞,大家勤等著空山論劍真正開場呢,當然、這也是個認朋聚友的好地方、好時機,這廣場上的私聊匯聚起來都能變成吵鬧了,可想而知,這狀似競技場模樣的巨大廣場上有多少各路英雄到來。

法師還是不急著開啟論劍,好似在等著什麽。白衣看著法師,法師笑了笑,說:“這麽盯著我幹嘛?掃掃這下麵的大俠、英雄們,他們馬上就要開始這場勇敢人的戰鬥了。”

白衣看著法師,接說:“這話沒怎麽明白啊!怎麽搗鼓出這麽一句來,你不會是還有什麽沒說,挖坑等我跳呢吧?”

法師笑的樂嗬,這會兒白衣這表現可真能讓他找著樂子,怎麽自己真說上句什麽沒頭沒尾的話,他就開始疑神疑鬼了。

白衣見法師笑的一副壞樣兒,卻硬是不說話,白衣無奈的笑著,湊近法師說:“巫師、可不許出幺蛾子了,把我整跑嘍,你就自個兒玩吧。”法師笑著說:“這話沒什麽毛病啊!勇敢人的戰鬥、勇敢人才能戰鬥。”

法師說完這話還故意看看右邊的玲兒。白衣稍探身子,倒也看見玲兒在笑了。白衣嘴上說著可不能惹著玲兒,可這真到這時,這玩兒心可就又起了,大概是看到玲兒笑的得意吧。

白衣笑著衝法師說:“咱也是勇敢人,你這麽說不就明白了!上九天摘星,下深海除魔,試問天下、誰與爭鋒?”

白衣這話衝法師說著,那眼神可瞄著得意的玲兒呢,這玲兒哪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玲兒把那得意改成了冷哼,眼神斜掃著白衣說:“真有霸氣!”

白衣輕笑著,那神情還帶些模仿玲兒樣式,接說:“男兒當如此,豪氣衝霄又如何?”

玲兒身子都朝著這邊坐穩了,盯著白衣說:“人被霸氣添滿就容易變成囂張,我要是見到這種人,馬上就叫來三四個好姐妹,摁在地上先把他打個半死,求饒都沒用。”

法師把那嘴巴抿著,還故意充作對白衣和玲兒兩人的話隻當不聞,一心看著廣場上,可那做作也真就有了一處硬傷,他是真沒什麽辦法忍得住那壞笑了,幸好法師反應那是沒的說,伸手就壓在嘴巴上,那樣式不僅捂住了欲現出的笑聲,還極象一個認真的思考著。

白衣看著法師的怪樣兒,不由得笑著,那聲音又探向玲兒、說:“丫頭、你別落單,打哭嘍都算是我舍不得、太疼你!”

玲兒輕笑著說:“你敢?我們聚一起收拾你!”

白衣也坐正了身子,麵衝玲兒說:“丫頭、那照你這話,以後落單還呆哄著你了?”

玲兒得意的笑著,接說:“那你總不會傻到真要試試吧?”

白衣笑著,接說:“那呆以後看形勢再說了。”

玲兒身旁的柳紅兒這是卻也不饒白衣,探著身子,看著白衣,向玲兒說:“玲兒、他好像真的不把我們女孩兒放在眼裏,要不我們讓他現在就知道一下,我們聯合在一起有多大的殺傷力。”

白衣笑著接說:“丫頭、看來這裏最想挨揍的竟然是你,長恨仙子隔著幾個位子,不知啥時候倒是過來聽著白衣和玲兒的鬥嘴了,這時往前湊在玲兒的椅背後,手一扶椅背,衝白衣這邊說:“想挨揍的還有我們呢!”

法師還是捂著嘴,有意無意的靠著椅背往後頂,還真讓出一個身位來,以便白衣和玲兒他們中間都阻隔消去,好麵對麵的鬥起來。

白衣看著法師這一副攪起熱鬧便抽身觀看的樣子,他還真沒法兒向人家這一間時完全一副局外人表現的法師來尋茬兒、鬥嘴。白衣無奈的笑著,又向盯著他的玲兒等人這邊說:“這會兒我要是選擇道歉,你們能繞我一命嗎?”

玲兒等人都笑起來,法師把那手也拿開,嘴巴張著,一副怪異的樣子看著白衣,白衣這話說得他都沒個心裏準備。白衣卻是一臉的笑意。玲兒笑過也懶得光湊著法師那怪樣兒了,故作嚴肅的樣子說:“今天先辦正事,以後有你挨揍的時候。”

白衣笑的樂嗬,好像是真撿回一條命似的。法師無奈的笑著,看看玲兒等人,在看看白衣,這才說:“行、比武延期了,這開幕式的開場大戲也算是省了,咱還是辦正事吧!”

法師笑著離座、飛出護欄外,邊說著:走吧識時務的守護神。”

白衣笑著,卻也沒直接就飛出護欄外,先過玲兒身邊,附在玲兒耳邊,小聲說了句:“這是他對我說的話。”

白衣笑的很壞,溶聖衣飛出護欄,和法師來到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