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帶著白衣又返向空山頂層,白衣忽然麵上浮現壞笑,衝法師說:“有句話我憋著很久了,老想當麵鑼、對麵鼓的問問,可就是總怕你仗著法師身份,你不說實話。”

法師猶豫著,怎麽看白衣都覺得這話不能讓他問,但法師還是無奈的笑笑,大方的說:“有膽你就問點兒我連自己都想瞞著自己的事,為了把你徹底拉下水,掉在這任務堆兒裏,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衣笑著,頓了頓才說:“皇宮的東西沒少往外鼓搗,你貪汙嗎?”

法師連飛都懶得在飛了,停在空中,向壞笑著盯看自己的白衣說:“你想跟我決鬥嗎?”

白衣看著法師,不知這話藏著什麽,但還是開著玩笑說:“不想、我要是真把你滅了,你那些崇拜者還不呆跑我這兒來更換崇拜目標嗎?再說了,我是真怕你小子黑著心腸把我給滅了,我連上訴的機會都撈不著了。”

法師笑著,接說:“那就不用告訴你了,免得告訴過你,待會兒還呆殺你滅口,一天大大小小幾籮筐的事,哪有時間浪費在跟你決鬥這種挺過癮卻太危險的事上?”

白衣笑著,法師也笑看著白衣。笑過、白衣才又說:“不跟你開玩笑了,說點兒正事兒,你給空山多少好處,來人家這兒這麽鬧騰一番,不會是緊緊為人家揚名吧?”

法師笑了笑說:“這好處我一個人說了不算,你可甭真的把那貪汙犯的帽子給我坐實了,這寶物是王者評閱的,就是把那五十米方形的十塊光玉牌,留下一塊在空山,還有一個武林軍團的任命,再有就是一個聖衣消息,這招待貴賓的酒水也是皇城領用。”

法師說完,白衣忽然笑了。法師盯著白衣,忙說:“小子、你能不能別把那笑容老貼在臉上,越看這心裏就越發毛。”

白衣笑起來,笑過才說:“笑都笑了,要不下次我注意,再次這事你呆辦嘍,你答應過的聖衣消息也該兌現了吧?好歹我也再找身兒穿的。”

法師無奈的笑了笑,接說:“小子、你是真把我這兒當善堂了,那金水聖衣、碧水聖衣,還有你身上這身兒行頭,你打算做無本生意呢?從我這兒倒騰出來,你當聖衣批發商呢?”

白衣笑著,又說:“瞧你那樣兒,你憋著要我一口呢?不怕告訴你吧,我這聖衣是真倒騰不開了,那金水聖衣回來就讓我弟弟沒收了,不給不行,要麽他不做飯把我餓死,要麽我吃不上被他餓死,現在身上就這兩身行頭了,秋月那關玲兒算是幫我扛過去了,這飄香還沒穿的呢,她倒是在我這兒萬事不計較,可我是真交代不了了,本來打算把這碧水聖衣幹脆給人家披上,可上次在冰雪世界打那一場,我算是真真的學精了,這不留身兒備用的,倒時讓人家毀了一身行頭,那就呆跟人家赤膊啊,我要是讓人家滅了,估計你也笑不出來,這事兒你可不能含糊了吧?”

法師聽著白衣這通訴苦,他到是推不掉、但也沒妨礙他樂。白衣看著法師,笑過才說:“行、不管怎麽說,咱們可是兄弟,是兄弟就呆兩肋插刀,飄香這身兒行頭我應你了。”

白衣看著法師,這會兒倒是有些感動了,可白衣還真沒將這感動付諸行動,他還是有些懷疑法師說這話還藏著貓膩。

法師見白衣這表情來的怪異,與現在的情形明顯不大相符,邊加以更正的說:“你那聖衣消息也不用你自己去忙了,下午我就給飄香兌現聖衣。”

白衣笑著說:“仗義!不反悔了。”

法師倒也笑著,接說:“你都不反悔,我那兒好意思呢,對了、下午給聖衣,你也不反悔吧?”

白衣笑著說:“大丈夫、字字落地砸坑,反悔那就毀了!”

法師實在是憋不住了,看著白衣大笑起來,白衣盯著法師,忽然覺得這裏又有什麽不對勁了。法師難忍那想笑的樂嗬勁兒,衝白衣說:“你知道我為什麽不招一批公主上皇宮來嗎?閑來無事看看她們那絕美的歌舞、傾國傾城的容顏,大享受!可這公主們她們進宮來可是一步踏向輝煌啊!她們既然進來那就是千挑萬選的,那待遇自然是沒的說,一套天之寵兒的準備就算讓她們撈著了聖衣、飛騎、神杯,最名貴的寶石衣群幾套,光玉、美酒、香茶,多學兩種藝術力量的琴靈寶石、舞靈寶石各一顆,最重要的是她們決不能出意外,生命石一顆。”

白衣聽的都呆住了,飄香這回算是趕上了,但他還是做出一副被騙的樣子來,呆呆的盯著法師。法師自然還是樂意接著了,甭管白衣是真後悔還是假後悔,法師樂嗬的說:“小子、那聖衣消息可就算白搭了裏頭了,大丈夫、字字落地砸坑,要不我找兩把鎬頭,你試試能把那話刨出來不?”

白衣無奈的笑著,又說:“算你狠、青山、綠水,咱再相逢也不遠!”

法師笑起來。

法師帶著白衣回到了宮殿上空,被充溢了魔法的舞台上就沒停過歌舞表演,白衣和法師被下麵男孩兒、女孩兒們那歡呼也喊得是一副得意的樣子,兩人飛回三層護欄中,東方一笑早已笑意掛相的和一群人在護欄中等候了。

法師一落進來便笑著說:“你們再不來我可就親自去一一來請了。”

這群人中有著白衣認識的,月臨風和早先跟玲兒她們去玩兒的長恨仙子也已在其中,倒是有些白衣可從沒在空山上見過,這時那陌生人裏麵,一名青年人已笑著向前一步說:“法師有令,我們還真不敢含糊。”

大家都笑著,法師接說:“少來了、你們都是弟子數萬,這遲來一會兒我可呆掂量著,不會是哪裏得罪人家了吧?我還哪敢下令給你們,不怕你們聯手把我給彈劾了。”

一名中年人笑著接說:“在這新世界,隻要法師一聲令下,那個不呆屁顛兒、屁顛兒的往這兒敢,別說那皇朝可遮天蔽日的千百萬大軍,就算是法師一人前來興師問罪,我們也呆嚇個半死!”

法師笑著,大家也都陪笑著,法師這時也客套完了,便又向大家說:“要說這新世界真讓我能頭疼難愈的人,這兒還真有一個呢!來、來、來,大家認識一下這惹事的齊天大聖。”

法師說著話,已拉白衣倒近前,又說:“這就是浪子、白衣,硬著頭皮要把我們仙子搶做壓寨夫人的便是這新世界最帥的強盜。”

眾人都笑著,卻也把還未謀麵便神交已久的白衣細看一番。白衣笑著說:“什麽叫硬著頭皮,那叫酒壯英雄膽,沒見酒醒了讓人家追的沒著沒落的,差點嚇死嘍,不是玲兒她們求情,這會兒我還不知道哪兒藏著後悔呢!”

一旁的長恨仙子倒是笑著說:“好啦、以後可不用再仗著酒勁兒了,等你當了寨主,占山為王的時候,我自個兒上門做你的壓寨夫人去。”

長恨仙子說完笑瞅著白衣。白衣笑著,接說:“這還用看黃道吉日,改日怎麽也趕不上撞日好!今兒就定了吧,城外的大山我都尋摸好了,把那山頭兒一占,看法師這大軍千萬奈何的了咱?”

法師笑著說:“小子、打得了就打,大不了趕明兒我也辭官入夥兒,三寨主我是當仁不讓。”

法師說完大家又都笑起來。眾人笑吧,法師又說:“對了各位,還有件、事等空山論劍結束後,我就向天下宣告,現在不妨先透露給大家。”

長恨仙子和東方一笑,還有兩名聖衣者都忙著問:什麽事?

法師這才笑著說:“就是介紹一下這強盜的和玲兒她們的真正身份。”

法師這話一出,月臨風和長恨仙子倒是都笑意中充滿自豪意味。長恨仙子還是先接口說:“法師要介紹的是聖戰士吧?”

這話一出大家到是頗感意外,法師看著長恨仙子,笑著說:“看來仙子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長恨仙子笑容得意的說:“不怕你不服,我現在也是聖戰士一員,下次開始就會和白衣她們出生入死了。”

法師笑著,看看白衣、又看看長恨仙子,接說:“現在我是明白了,白衣可不缺壓寨夫人,這是強美女入夥兒呢吧?”

白衣笑著,那些遠來的聖衣者們可都是再次將白衣細管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