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香帶著甜美的笑容,看著白衣,將手中的冰果再次品嚐,那樣子就是吃給白衣看的。白衣笑著,都快被飄香的笑容融化了。

飄香盡管願意一直都讓白衣享受著她的眼神中流露的癡情,可冰果還是讓她那迷醉白衣的神情有所改變。飄香享受著冰果帶來的美妙、興奮,但眼神還是沒有離開過白衣。

白衣笑著,一座寬闊的島嶼已在前方出現,白衣來時便看到了這座島嶼,他當然是心中念及飄香,哪裏有停下來欣賞此島美景的心思,此時飄香在身邊,這欣賞風景的時機也對,心情也對,這時他哪能再錯過,帶飄香走時他就開始惦念著要來此看看了。

片刻的急飛,島嶼已在下方,這是一座盡占海麵兩千米方圓之地的豔花島嶼,這島要說來真是比彩雀島還有些新意,這方島嶼根本就是綠海中直接拔起三百多米高的一座花山,那頂峰的花藤從崖頂邊上一路向下、披掛進海中,根本沒有了底層,若是將那豔花狠心的揪光,這座島嶼遠看來就絕對會是一塊兒飄在綠海中的,方正巨石。

再看頂峰真正的島嶼風光,從這高空望下,那方正巨石的形態又不免要被推翻了。高空看下,這島嶼就像一個方形的容器一般,圍邊二百多米的平台環繞,花藤批下的崖邊有著寬大的護欄保護,這整個中心地帶便是一處凹進百米深的天池,在碧光泛動的天池中,四方水中園林坐落,中心小的廣場設置,宮殿位居中央,連接往來天池中建築的是那道道彩虹長橋、條條豔彩畫廊、艘艘閃光樓船,他們和建築一起組成了一副入畫的風光,難怪白衣心裏就把這裏惦記上了,就算不住上兩天,那也呆在崖頂上把這畫一般的風景遍覽一番才是。

紅雲落在西邊的平台上,收紅雲、來到裏邊的護欄前,被飄香拉著,扶欄望向下方的天池中,那入畫的風景。

飄香感歎著天池中的美麗,白衣又何嚐不為這美景暗自感歎,當然更傾向的是感歎新世界的美!近處才感到了護欄的寬大,白衣拉著飄香躍上護欄,兩人把護欄當稍窄些的平台般,坐在其上,把那神茶杯也再次取出,兩人邊欣賞著風景,邊品味香茶,一時間好不愜意。

不一會兒工夫,十幾杯香茶品過,正這時,那不遠處連接天池與上方平台的天階處,溜達上來五六個人,各個也是寶甲穿戴、一人神甲披掛,這些人倒也是明顯的衝著白衣和飄香來的,他們大步就向著這邊來了。

白衣倒是注意到這些認了,卻也沒理他們,這五六人來到白衣和飄香不遠處便先大聲喊上了:“都下來”!這一嗓子白衣受得了,飄香可是一直欣賞著風景,都沒看著他們走來,她哪能不嚇一跳,驚呼著、差點兒連手中那神杯都掉了。

白衣忙攬著飄香,這情景其實對白衣來說倒是想笑,尤其是飄香那嬌弱害怕的樣子,還有這些冒失鬼的吆五喝六,但白衣可不敢真笑出來,惱了飄香哪說理去!白衣故作出一幅生氣的樣子,這嘴裏可就嘟囔上了:“這群冒失鬼,我跟他們拚了!”

飄香在白衣懷中回頭看著五六個全副武裝的武林人,手卻拉著白衣。這時、那吆喝完的寶甲男孩兒和後麵幾人也都過來了,男孩兒又衝白衣說:“你們是誰?跑我們臥龍島上幹什麽?”

白衣麵對這這些人坐在護欄邊上,飄香已進躍下護欄,白衣倒是又被他這霸氣給惹到了,心說這怎麽哪兒哪兒都是吃槍藥的家夥,好好說話有那麽難嗎?新世界就把這些家夥的心性放縱到如此地步?白衣心裏這麽想著,嘴上可就說了:“就不告訴你”白衣說著這話,在配上那一臉氣人的笑容和調調,這會兒要是掉個個兒,他見了這種人,上前就呆把人舉起來耍弄一番。從那大嗓門兒上便聽得出,男孩兒本就脾氣火爆,看著白衣這德行,還哪能受得了,白衣若是會把這種人抽上一頓,男孩兒就敢這種人直接咬死!男孩兒怒氣衝衝的便又靠近兩步,衝白衣便說:“你今兒要是不說,我就把你扔天池裏喂魚玩兒,拿你這傻勁兒給魚提神兒!”

白衣本是要氣人來著,男孩兒都吹胡子瞪眼了,他當然是越笑的壞了,衝男孩兒說:“你倒是挺熱愛野生動物的,常把人丟天池裏,為漁業繁榮盡自己的微薄之力吧?”

男孩兒輕視的笑著說:“今天還沒開張呢,正準備丟一個進去,看你白白淨淨的,喂魚正合適。”

男孩兒說完這話,飄香倒是忍不住先低頭、掩嘴的笑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聽人潛移默化的說白衣是小白臉。

男孩兒倒也不肯就此歇著,指著飄香衝白衣說:“瞧、他都同意了,你不做魚食都有些屈才了。”

白衣也被男孩兒說得笑了,瞅瞅正笑著偷看自己的飄香,又衝男孩兒說:“那就不用再等了,看來我確實長出了一臉的魚食象,人人都要拿我喂魚,真是沒出說理了。”

男孩兒也笑起來,這時後麵一個穿著寶甲的女孩兒笑著上前來,衝白衣說:“你們倆跟我們回去吧,這是我們的島,等……”

白衣在女孩兒說道‘等’的時候,便象掐好了時間差一般的接說:“等你做了我的女朋友,我就跟你走。”

近前的男孩兒這還哪能窩的住火氣,肩頭一動,寶器便飛出,握著刀不刀、劍不劍的寶器朝著白衣便進步、砍來。

白衣身形一動便以躍下護欄,進步就迎上來,那寶器失之毫厘的與白衣擦肩而過,男孩兒眼前可就花了,白衣的手都不用探,一伸便抄住男孩兒甲胄,男孩兒連反應都沒來得及做出,身子已在空中,於是伴隨他的便隻有自己的驚叫了!白衣覺著男孩兒,頭也沒回的向前衝去,還喊了一聲:“飄香、堵著耳朵。”

飄香正愣神兒的呢,聽到白衣的話,一下子回過神兒來,連忙捂著耳朵,白衣的話對她來說那是毋庸置疑的照著做一準兒沒錯。

白衣的身形卻以衝到前邊,把那男孩兒掄著便甩飛出去,把剛起步衝向白衣救人的三個男孩兒硬是砸退,同時間、白衣躬著身,把那脖子伸長,張開大口便是一聲震蕩臥龍島,乃至綠海的吼聲!前麵慌亂、東倒西歪的四個男孩兒一時間連跑都沒了力氣,有的坐在地上,有的蹲下身子,把那耳朵著急忙慌的堵上,身子便任由吼聲的衝擊波帶著向後飄擺挪動,背後左側的那寶甲女孩兒也蹲著身子,掩耳忍受這猶如被震雷擊中耳畔的吼聲。

飄香離得算是最遠,也準備做得最到位,但還是躬著身子、緊緊皺眉,受不了這天降悶雷。

吼聲消去、這各個頂盔冠甲的男孩兒、女孩兒們可就強穩著身形,呆在那裏了。白衣一臉壞笑的說:“起來、再來過,魚兒都餓的叫喚了。”

後麵的女孩兒已忙著從一旁繞到幾個爬起身的男孩兒們那邊。那火爆脾氣的男孩兒也沒了脾氣,那神甲披掛的男孩兒像是領頭之人,在稍靠前的位置上,把白衣又是一番短暫的打量,他可是心裏沒譜,這白衣雖然身上沒有甲胄護身,但這吼聲卻是讓他心驚,這份兒力量可真不是他們能望其項背的,他們加在一起也架不住人家一嗓子喊,這還那有打鬥的勇氣滋生。男孩兒心裏想著這些,不由得做出一個很笨的舉動,側身便向著下到天池的那天階處,飛身奔去,他這一跑、那些男孩兒、女孩兒們更是沒了主心骨,也都跟著掉頭便跑。

白衣在哪兒樂了,卻還是沒玩兒夠,身化白光的飛躍出去,兩個起落便飛躍在逃跑的一幹人等前麵,落下身子,回頭又是一聲震吼!男孩兒、女孩兒們飛衝向前的身子都來不及刹住了,最先飛躍那領頭的男孩兒基本上就快要撞在白衣身上了,這下倒好,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先不說,光那迎麵撞來的吼聲、衝擊波,便把男孩兒、女孩兒們又衝的倒退或倒飛出去,但他們的手卻顧不得撐地或是擺動著掌握平衡了,都任由著身子飛去,手倒是急不可待的把那耳朵堵上了。

吼聲終了,男孩兒、女孩兒們摔倒一地,白衣緩步過來,笑著說:“我該把你們喂魚呢?還是幹脆把你們嚇死然後再喂魚呢?”

男孩兒、女孩兒們爬起身來,害怕的看著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