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看過這宮殿中心的設置、便把目光凝集在麵前這七彩浮橋靠中間那一段兒的上空,兩條巨型光龍一副遊龍戲珠般、無聊的遊弄著七彩浮橋,在哪兒繞著彩橋中心地帶、上來下去,就像是兩條光芒繩索綁在了橋上一般,這可讓白衣有些頭疼了這光龍在哪兒玩兒的這麽起勁,這大家就算是駕著飛起他也沒法兒過去啊!光龍的巨大那畢竟是直身就呆把腦袋在宮殿頂麵上撞個大包出來,若是朝下衝鋒一家夥,那飛騎也要被人家給砸到下麵那翻騰的雲海中去的,至於掉進雲海裏,哪裏有什麽,也就沒人敢直接嚐試了,除非去問那些被踢回新世界的倒黴家夥,他們中大概是有人曾被扔進雲海中的。

白衣也想過若是控飛騎繞過這七彩浮橋,可他聽著遠處那龍吟便識的這方法沒勁,這光龍竟然擋道,它還能留條投機的道給人飛過去啊?那邊當然也是有光龍守護了。

飛花公主是看過白衣徒手搏龍、知曉了白衣的厲害了,這時不免湊上來先向白衣試探著說了句:“白衣、中間有龍守著,我們怎麽過去啊?”

白衣側臉、滿是豪氣衝雲天的說:“大步流星走過去,它要是敢有一點兒越軌行為,我就弄死他!”

鍾曉倩等人聽了白衣這話,還真是不知該笑還是該愁了,這言外之意無非就是你死我活的再和光龍打一場罷了,沒路走呀!就呆這麽著。

東方白也是明白其中之意,卻還是想說笑點兒什麽,調節一下大家心頭的壓力,順道兒也鞏固一下白衣對危險的認知,他便笑著說:“白衣、這話說得有氣魄,不過那飛龍吃人跟玩兒似的,倒是它把你當晚餐,可別說哥兒幾個不仗義,隻管看恐怖片玩兒。”

白衣笑著,又說了句:“但願我這小身板兒能添滿它的胃口。”

東方白笑著說:“仗義、舍生取義的大道被你悟通了,真是可喜可賀!”

大家也都笑起來,但那笑容不免也捎帶著些許無奈。白衣笑著上了彩橋,眾人當然也隻好跟著,橫不能真讓白衣自己去填飽光龍的肚子吧,玩笑可以開,但他畢竟不能全當真嘍!

大家上了七彩浮橋,那愛說笑的東方白還是一段兒不著調的詩詞把大家逗得笑也不是愁也不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兮一去不複還。

白衣回頭看看表情作出嚴肅狀得東方白,也笑說:“東方兄、你不會是當真了吧?真要那我當祭品,孝敬惡龍?”

東方白笑著、又說:“沒你這麽開玩笑的,忽悠的我都這麽感動萬分,還即興為你吟出這麽悲壯的詩詞來!”

白衣笑著說:“少來了、口水你是浪費了,那詩可不是你即興做的。”

大家都笑著,一時也忘掉片刻這守衛者光龍的煩心。片刻、大家又在琢磨著這麽過去,這回可不像外麵那寬大的足以橫豎都能跑百米衝刺的水晶橋了,這三五米寬的七彩浮橋,人家兩條光龍盤繞著就形成了兩道鬼門關了,這麽過他都呆費大勁,興許還呆有人被踢回新世界呢!

這時白衣也覺得該著再顯擺一次了,橫不能真讓大家去拚那兩條光龍。白衣不覺得向前走去,那鍾曉倩忙說:“白衣、你想到辦法了?”

東方白和飛花公主也急著問:是否真有辦法?

白衣淡笑著,又說:“你們先呆在這兒吧,我去試試。”

東方白急說:“白衣、剛才是開玩笑,你不會真的要去拚命吧,要要拚大家一起上。”

白衣笑著,又說:“在這兒呆著”,白衣說完便自己向前飛躍去。

大家哪能真的呆在這兒,都後麵跟著,可也不是硬追白衣,要是真打起來,他們後麵也能飛射那神兵利器來幫忙。

白衣在兩條幾乎環繞成拱門的光龍近三十米處停下來,鍾曉倩等人則是在五十米外停下。白衣凝神看著那上下遊繞七彩浮橋的光龍,猛然間、前麵這條光龍一聲吼嘯!身子即時停在七彩浮橋上,已不再遊繞,這一起變化,後麵的那條光龍也就和同伴一樣,它也不再遊繞,兩條光龍並身直立在近五米七彩浮橋上,將整個浮橋遮了個嚴實,瞧那氣勢今兒你們要想橋上過,一口一個當點心。

白衣身形不由得後退兩步,那兩條光龍也不約而同的把那直立的身子朝著白衣下躬,齊聲怒吼!白衣倒是真讓這突發的陣勢給嚇著了,他也不覺的吼出聲來,這一旦吼出來,那後續的勁道就跟上來了,幹脆轉換成了狂吼,兩條光龍扯開大嗓門的怒吼硬是被白衣的狂吼給震沒聲兒了,嘯風湧動、光龍具都把身形躬的更低了,好似在承受著白衣那震痛耳鼓的吼聲。

白衣吼聲如狂風吹舞著兩條光龍,那流光指也悄無聲息的彈向一條光龍,一聲慘嘶響起!白衣的流光指又彈向另一條光龍,那先被彈中的光龍頸上已一道光束射出,那樣式就像是要將光龍的能量泄盡一般,右邊另一條光龍也在腹部射出長射光束,這道也虧得它們都是靈物,偌大的身子是閃不開了,直管把那身子又直起來,讓腹部硬扛了一指。

這工夫,後麵的鍾曉倩等人也都趕了上來,她們可不會真的讓白衣自個兒去鬥戰雙龍,大家一時間把那神兵利器全部朝著兩條受了重創的光龍招呼過來。

難分先後的兩聲龍吟響起,兩條巨大的光龍一時間各自衝飛而起,雙雙一頭又紮向下麵的雲海中,那龍吟、慘嘶依舊回蕩著。

大家自是知道,這能把兩條在她們看來足稱得上是惡龍的家夥給片刻挫敗的功勞當然不是靠她們這些神兵利器能辦到的,可具體白衣用了什麽招數挫敗惡龍她們還真沒看清楚,大家都聽著惡龍慘嘶的餘音,不解或崇拜的看著白衣。

白衣笑著,那暗影狂神、龍飛卻猶在質疑的說:“剛才我還真的在懷疑,看來那新世界這幾天堪稱最帥的人,真的跑我們這兒了。”

白衣笑著說:“既然知道了,那就沒辦法了,隻有殺你滅口了。”

大家有不知道白衣究竟有什麽問題的,他們被搞得有些暈,不明所以,那龍飛忙說:“千萬別衝動,我跟仙子可不熟,被你滅了口那呆死多冤呢!”

飛花公主她們女孩兒家家的,當然是聽過這新世界強盜的消息了,飛花公主近前、笑著說:“白衣、你老早就聽過你的傳說了,幹嘛要上人家長恨島去搗亂,你要是真就缺個壓寨夫人,隻要放個消息出來,那新世界呆有多少女孩兒為你瘋狂,還能惹了長恨仙子嗎?”

白衣笑起來,笑過又說:“丫頭、看來你也會成為那瘋狂女孩兒們中的一員了?”

飛花公主笑著接說:“那道不是、我有男朋友了,我們青梅竹馬呢,倒是可以介紹我妹妹給你認識。”

大家也並不為飛花公主這著急把妹妹的大事給定下的心態而有什麽不適,畢竟這新世界大強盜的身家也算得上是可觀了,那寶物光她們聽到的就能把這身家富有之名安在白衣頭上。

龍飛笑著說:“公主、你還是別打他的主意了,你要是真把浪子、白衣的傳說聽的差不多,那你就別報太多幻想,白衣搶壓寨夫人都有些怪了,那仙劍、玲兒可是一路相隨著他呢。”

白衣笑著替自己解圍,接說:“得了、大家還是趕路吧,仙子估計也到了這飛雲之城了,我是順道溜達,能送你們多遠還不一定呢!”

大家這才不再硬談論白衣這事兒,她們當然是盡量的讓白衣多送她們一程,大家便快步向著那中心浮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