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幾個男孩兒女孩兒們竟然趕著一輛白衣曾見過的那種象拉鏢車上了大船,當然、要是往裏行徑那是不太現實,可大船也是絕對放貨,船舷上裝上一輛鏢車那還是不太費勁的。

大船就此開拔,向著天海連接之地駛去,那速度也不算太慢。白衣沒有太在意這些,他還是靜賞著海麵風光。

船上無事,這海域寬闊無疆,一個時辰便過去了,一些小島也偶有出沒,在那遠處閃動閃動便倒退遠去。白衣在二層船舷上扶欄看著海中,那大型的彩魚躍起便是一道風景,在這遼闊的海上,有時時出沒的風景,這對人的心靈也是一種陶冶,心寬廣、海無疆、生機無限!

船主也不是那不識人願之人,他也沒有常來打擾風,隻是應付著和風過來聊了片刻,這也顯示著主人不慢待客人,但也隨著客人心性,這樣當然是會讓人很受用。

又是良久的航行,大船停泊在一處島嶼前。遠看時小的有如海上浮石般的小島,此時已變成了占地方圓五百多米的島嶼。大船停下便又男孩兒、女孩兒們下船上島,白衣心中尋思著:真是占據這天海相接的中心一塊兒島嶼,他們在島上過著與世無擾的仙家生活,那當真也是何等愜意之事!

白衣這時早漫步來到二層船頭這邊,扶欄看著島嶼,這座島嶼玉石豔彩,那高處樓群連鎖,島上倒是桃花不少,環繞中展示著極盡豐姿,白衣遙想著真正身在此島會是怎樣一番心境。

大船又開拔了,一個船主一夥兒的女孩兒打擾了那開小差的心思,過來說:“白衣、你怎麽不進去賭兩把?”

原來這女孩兒在白衣剛上船時,帶白衣上二樓便介紹了名號,當然、白衣的名號也就被人家打聽走了。白衣回頭、呆了一下,又笑著說:“我沒錢啊!”

女孩兒名號、齊紅兒,這‘兒’子音當真也是新世界女孩兒的寵愛。齊紅兒接說:“騙人,誰會相信你呀!”

白衣笑著,齊紅兒也知道白衣隻是不願去賭,像白衣這樣的武林人,他就不可能會差這幾個玩鬧的閑錢。

齊紅兒也沒再跟白衣說道什麽,白衣看著齊紅兒,又笑著說:“海中風光無限,看看心胸寬廣,玩兒那些賭輸贏的遊戲難免會急於算計,心境怎麽能放鬆而享受到,你們每天都看到的這片海域,卻看不到她真正蘊藏的風情?還是帶你上船頂看看這美景吧!”

齊紅兒看著白衣,卻在回味著白衣的話,白衣卻笑著,當她是默認了,過來一拉齊紅兒的手,轉身直飛船頂。齊紅兒驚呼著!對於這些不是專修武學的遊戲者來說,這突然的飛上墜下一般來說都是已驚呼開場。

齊紅兒的驚呼還沒有落定,那身子卻以到了屋頂,感覺著腳踏實地了。齊紅兒的手還是沒有鬆開白衣,從驚呼開始,她的手邊把白衣抓她的手握了個結實,也搭著白衣是練家子,不然呆讓她握哭不可。

白衣一臉壞笑的看著齊紅兒,齊紅兒這才把那害怕之色收去,衝白衣說:“你嚇死我了!”

白衣卻隻是笑著,拉著齊紅兒又是一個起落,兩人便站在了船頂中心,那頂上的船脊梁寬大的如同一張床的寬度,兩人坐在上麵,遙望向遠方,那齊紅兒卻時時偷看上白衣一眼。

片刻、齊紅兒又冷不丁問上一句:“白衣、你的力量是多少啊?”

白衣笑了一下,接說:“100。”

齊紅兒當然是有些驚訝,又質疑的說:“騙人呢吧?”

白衣笑著,又說:“你那麽容易被人騙嗎?”

齊紅兒也笑著,又說:“真的100嗎?”

白衣笑著卻不回答,麵前已擺放著一架古琴。白衣也挺長時間沒擺弄這琴了,但那藝術力量卻不會丟掉,隻會更加完美!

齊紅兒盯看著白衣,他對白衣這回倒是更有興趣了,這船上的男孩反正是沒有閑著彈琴的。

空靈的琴聲悠揚而起,齊紅兒那盯看白衣的眼神便漸漸輕柔下來,也漸漸變得有些癡了。樓裏的男孩兒、女孩兒們也出來了,這琴聲是否完美他們還是聽的出來的,白衣這琴聲他們可是鮮有聽過的。男孩兒女孩兒們除了樓中這才知道溜達錯了,人家琴聲是來至樓頂,他們有回到樓中,從環梯爬上樓頂正中間,一個個溜達過來。

白衣笑著,被打擾的是人,卻不是琴聲,那絕妙的琴音依舊象牽著迎風遠去那風箏的長線,把大家一個勁兒的拽到身邊來。

良久、一曲終了,大家都被琴音迷醉,片刻才緩過神兒來,大家一時間便對白衣又問東問西的,白衣也不是那愛顯擺之人,不過還是解圍為主,又彈奏開了。絕美悠揚的琴聲當然能讓大家靜下心來欣賞。

一座島嶼已出現在前方,這島嶼之大,如同那守海巨神一般,佇立在海中央,至於個子真有多大,那可不是一眼能衡量的。

白衣的琴聲已終了,大船也已在島嶼幾百米外了。齊紅兒回過神兒來,說了句:“白衣、長恨島到了。”

白衣起身看看這寬廣的島嶼,淡笑著、回頭向大家說:“走啦”,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出口,白衣的身形已在空中,落下時、腳踏樓頂邊緣,再一起身,白衣便飄向底層船頭。

大家反映過來,跑過船頭方向來看,白衣早已身在海麵上,幾百米的距離,踏水向著長恨島飄然而去。

齊紅兒等人都驚訝的看著白衣遠去。

白衣身在海麵,一道流光急飛消去,正是那流光異鳥。

電腦外:風的心思可是走哪兒都別把‘玩兒’甩掉,心想,這既然是玩兒,那就呆玩兒的盡興。

新世界:“白衣也沒上島,直接就進了海中。來到海中,這對白衣來說,海中、陸地他基本一個樣兒,那水珠可不是白消化的。

一群群豔彩的魚兒在附近有過,白衣也急速衝去,在魚群中搗亂、嬉戲,不多時、一隻奇異的銀色魚兒進入白衣視線。魚兒約有三米長,背生彩翼、雙眼藍光閃動,那魚尾好似一把彩扇,上下擺動著,好看之極!

白衣的速度比之剛出道時那是自有提高,這銀魚哪能再逃出他的手心,不多時,白衣便騎在銀魚身上,這銀魚那是坐騎,怎麽能讓人騎在背上。白衣憑著水下力量的完美,都聽到了魚鳴,銀魚頭下、尾上,一猛子便向深海紮去。

白衣笑著,玩的這叫一個起勁,那雙手抓著魚脊、往上一提,銀魚哪能受得了,不由的便變化了姿勢,改成向上飛衝,直越出海麵。

長恨島寬廣,這島門正路可是在右邊還呆溜達上一會兒才能到,白衣控著銀魚,沿島邊一路遊去。

那流光異鳥已探回路徑。

長恨島寬廣、竟占地有五千多方圓,東西海岸線一望無際!全是由七彩玻璃鋪就,隔上百米便是幾方巨大鏡麵鋪成花瓣狀,輝映著天上金輝,閃亮耀眼!這平滑驚豔的海岸線向裏百米,便是那高起百米的海島、呈圓形。

這座海島又分為三層,頂峰、山腰、底層,最下麵便是這海岸線,這三層又是數底層的豔彩養眼,這底層基本上就是桃花林環繞。在最底層,環繞著山腰隔幾百米便有桃林中院落建造,要是真的說來,這底層呆有多少院落,這島上哪有那些人來占據院落。

這島嶼一個更美的風景便是:每一層的絕壁都是光滑如削,當然、除了東南西北四麵那寬大的通天長階,也就是通達各層的台階通道。在懸崖峭壁上,這裏以基本上看不出個崖壁了,早都被從上到下,遮掩成花牆,那些豔彩爭芳、百出奇異的花兒,它們大的足有幾米、小的花開正常,入眼之處盡皆如此,在這海天之間這樣一座豔彩的島嶼,那豈不讓人難消如等仙島的幻念。

再看山腰,這層基本上和底層也相同,因為這島嶼上的建築,一般來說都是頂層作為中心的,當然、頂峰也就更平坦、寬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