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場中、一雙怪物倒是讓白衣有些出乎意料,一人鬥戰它們,它們反而在每每的吼嘯聲中更是給自己提氣,竟然越鬥越凶狠起來,手中那金石舞動的風聲呼嘯,一群武林人都已飛劍遠攻起來,難以近身。

怪物吼嘯著,一些神兵利器倒是傷著怪物,但每到射向要命之處,卻都被這兩隻靈物閃躲化解。正這時、那遠處又有兩名神甲披掛的武林人飛躍來,看來是隔著白衣等人不久便進入峽穀的。

兩名武林人來到白衣和琴心這邊,一人笑著說:“這怪物看來很難纏!”

琴心已忙著說:“圍攻好久了都沒拿下怪物。”

另一個男孩兒接說:“橫刀、要不我們去幫忙吧?”

叫橫刀的男孩兒點頭,又向白衣笑了笑,兩人飛躍而去,即時加入了戰團。

一會兒工夫,這一雙靈猿便難以再抵禦這麽多高手的圍攻,各自已幾處傷痕新添。靈猿都吼嘯著!一名武林人已攻入了靈猿的防禦之內,一隻靈猿正在揮出金石打飛一把神器,卻不覺著危機已在潛伏,那名攻入靈猿身側的武林人也是瞅著機會,在靈猿腿上狠狠的剁了一斧子,靈猿慘嘶著身形歪倒,那巨大的身形還沒完全到地便又被那武林人急速衝飛而起,踩著靈猿側倒的身子,一腳踏在臉上,照著頭頂便是致命的一斧子。

靈猿已無力回天,盡管另一隻靈猿已吼叫著奔來,倒地的靈猿已化作百道光束四射飛濺。同生共死的宿命在兩隻靈猿身上完美的演繹了一遍,另一隻靈猿狂吼已化作揪心的慘嘶!幾把神器已接連著射進不再防禦的靈猿身上,最後一隻靈猿那巨大的身子也直接向前撲倒,它好似想要抓住化去的靈猿那最後一絲殘留的氣息一般,重重的撲倒在死去靈猿化光飛射的地方。

武林人們已被寶物的誘惑將神智衝擊的處於興奮狀態,他們根本沒有在意到靈猿最後的思想,三名武林人已同時飛在靈猿身上,在那靈猿的慘嘶還未完全落定時,將神兵利器一個勁兒的招呼進靈猿的肩背、頭頂,靈猿最後一聲竭力又續的嘶吼發出,身子全力抖動,幾個武林人都驚呼著被甩飛,靈猿的身子直直的站了起來,千道光束一時間便炸開,沒有力道的衝擊著在空中驚呼掉落的武林人,一道流光飛入了那後來的橫刀身體。

峽穀開始平靜下來,白衣和琴心也和那樹上觀戰的兩個女孩兒一樣,向已散場的鬥場中集聚過來。大家在一起聊了片刻,大致也就是一些寶物行情、怪物凶殘之類的話,他們也沒有聊到怪物同命鴛鴦、同生共死、生死相隨、臨走時那份兒悲涼,聊這可能會讓大家心中有些擰,或是會影響到大家以後奪寶、殺怪的情緒,所以大家都在躲著這個事實,當讓白衣這看熱鬧的是肯定看到了怪物最後的行徑,也想過怪物最後的感觸,但他也不能真的把這話題擺在桌麵上來聊,讓大家心裏添堵。

連綿的山脈總算是在大家緊湊的奔馳中有了盡頭!山中怪物的吼嘯時時過耳,就不曾真正停下過。白衣一路都在留心著,那山脈中也不曾傳來武林人的吼叫聲,看來這闖關者他畢竟不是探險、尋寶為主,他們心裏還算裝著正事,一心隻是來闖關,拿那空山論劍的門票,所以白衣也沒必要在勞累著去山裏找怪物了,隻是把這一道上的、有極大殺傷力的怪物擺平一下,順道就和大家一路闖關去玩兒了。

刀月的光亮在此時,白衣這心裏還真覺得是太適合這個空間世界了,金日未必能把這世界的美照耀出極致來,而這刀月卻可以,看來著萬物造就,他都有自我適應的成分在其中。光是照耀黑暗的,黑暗是造就光感的。

白衣等人一路並不算是急速奔馳,這人多了,自然左一嘴、右一句的大家時時有個話題來聊上幾句,這速度自然就會放慢許多。大地上豔花並不算太高大的鋪成遠路!縱馬花海,附近水源靜湖邊上的奇異光鳥、彩禽、怪異走獸都一路在給這寂靜卻美到極致的風光注入動態生機!盡管那‘美’在獸族來說是被迫的、痛苦的背離棲地是件不痛快的事,但它們再用自己的痛來造就著生動的美!

暗域空間分不得個晝、夜,長掛高天的刀月為證!白衣等人畢竟是心靈闖進這世界的家夥,他們那真正的身軀卻還是呆任由另一個世界擺弄。白衣和大家都在一處小些的池水邊上停下了今日的行程,這世界的飛禽走獸也是多聚水源地,他們選擇小的水塘也當然是防著些意外。

電腦外:此時已是晚上快十點了,風也有些困了,喝了杯水,便睡了,他也懶得再去看看小三哪兒的新世界玩的熱鬧否。

早晨、小三睡得雖然晚點,可還是起的比風早。風醒來、又在**直了一會兒,這才爬起來,出來洗漱了一番,吃過小三買回來的早餐,老規矩自己收拾,小三又在玩兒新世界了,或許是為了培養風自己收拾碗筷的好習慣,大概在哪兒故意借玩兒來為風創造條件也難說。

風收拾過碗筷,不知怎的,一時間竟想起那個三天兩頭不去調侃一番,都覺得活的缺了點兒什麽的‘老板’來。風也是那腦袋不能熱的主兒,這想起一出就是一出了,風把衣服一穿,和小三打了個招呼就出門了,出來直接就奔附近的那間他最熟悉的網吧去了。

新世界真正開啟後,你要是再街上找不到網吧,那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隻要溜達到網吧的附近,跟著熱鬧的吵鬧聲你就一找一個準兒,驚心一族早已風靡!當然、這要找也呆有個前提,這地方確實有網吧。

風還沒到網吧便聽見吵雜聲時時傳出。風進了網吧,那顯得辛勞、忙碌的老板剛看完一個遊戲者在新世界的冒險,正轉回櫃台這邊,可這一抬眼就瞄見風正站那兒,帶著七分笑,三分沒懷好意的盯著他。

老板愣神兒,這腳步就不由自己的移動過來,把壞笑著的風是一通大量,最後才說:“我說今兒這天兒怎麽這麽怪!東南西風亂竄,這一打眼、哪兒刮來這麽大一活人!”

風笑說:“江湖有句話說得好人走茶涼,總是找不到此言之真諦,今兒個我可算是趕個正著,才幾天呀!瞧你這眼神兒,東南西北風淨糊你的眼了,絕了!”

老板苦笑著說:“才幾天、都快一個月了吧?還指望你賞口飯吃呢,瞧我這陣子餓的!”

風接說:“你怎麽不上家去呢,我人不來、怎麽著也呆賞你兩饅頭糊口啊!”

老板接說:“你才欠那兩個饅頭呢,糊你的口!”

風笑著,還是捎帶關心的問了聲:“對了、看起來這生意好像真的蕭條了?”

老板笑著,又說:“你省省吧,時間不到,要是都向你一樣,那就難說了,估計那就真有餓死的危險了。”

風笑著接說:“沒那麽誇張吧?,不如就此改行得了,說真的、我哪兒倒是有份兒工作,不知你這大老板能否屈就?至於工資、待遇都好說。”

老板看看風,帶著一種另類的笑,那不知是嘲笑還是壞笑或者是摻雜著質疑的笑,向風說:“還能有什麽好事?不妨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將就。”

風笑著,接說:“成、說不說在我,做不做在你,我可沒你。”

老板更小的無奈,估計這當是肯定上了,接說:“看你小子能說出什麽來,說吧、等急死我,再想說可就沒人聽了。”

風還故意幹咳了兩聲,這才說,這樣顯得正式。風說:“我想了好久,這工作條件也不錯,也隻有你幹我才能把這心放到肚子裏。”

老板被吊著,無奈的笑著,又說:“這份兒鬧騰,你就說吧,我要是不聽了,估計你也不敢跟別人瞎白活,你這身板也經不起人家三拳兩腳的捶打。”

風笑著,又說:“說真的、好工作啊!我家正缺一傭人。”

老板瞪著風,風也懶得理會,笑的更濃,接著又說:“你要是來的話,我一個月至少了也呆給你個二三十塊,你要是不滿意,我還可以管頓早飯,午飯他太貴,還是能省則省。”

老板憋著揍風的勁兒,聽到這裏,那手實在是難以自控的拍了出去。風這來了便氣人,他要沒準備那還了得,老板這一抬手,風便一旁閃去了,老板是當然沒能打住風,風站那更小了起來。大概是還沒氣好,衝著盯著他的老板又說:“你要是不滿意,咱再商量、商量,搭上一頓晚飯怎麽樣?”

老板故作生氣的說:“還商量個屁,走慢點兒我就先把你抽成一胖子,減肥都白搭。”

風笑說:“你可真是個狠角色!”

老板接說:“讓你猜著了,你也別說我沒手下留情,原打算幹脆把你抽成一傻子,到我家去當傭人,我連早飯都沒給你準備。”

風笑著,又說:“行、夠黑的,還是算了吧,買賣不成情意在,你還是先給我開台電腦吧,那天我再給你找份兒更適合的,包你聽了就能氣的不想再做你自己。”

老板笑著,接說:“還用等那天,興許待會兒就呆滅了你的口,行了、別貧了,趕緊著找地方,待會兒就坐滿了,你走了我那兒逮你去。”

風笑著,又說:“老地方。”

風向邊上那排過去。老板還是來了一嗓子,就那拉客的調門兒,喊著:“犄角旮旯的電腦伺候啦!”

老板把那啦子尾音拉的那叫一個長,而且聽了還保證你覺得這調門兒別扭的讓你想揍他,許多網吧的遊戲者們都為這一嗓子鬧騰、起哄著,半天才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