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五十米方圓的空地上,三名武林人真看樣有些吃力的纏鬥著一隻凶殘怪物,當然、由這空地看來,也足見這光林中的樹木,高者都能超出你想象!

白衣對這陣勢倒是不覺著他們一時間會有什麽凶險,他這心裏一鬆弛,那責任心便被放逐,幹脆就想躍上樹杈去,坐的高高的先把熱鬧看上一番,要是真看出個凶險來,他再去湊熱鬧也不急,畢竟白衣是身帶著光神戰甲,那可不是擱那兒看的東西,危急時披掛上身,三下五除二把怪物擺平便是。這時、心急的上官、燕縱身便飛入空地上,和三名武林人一起跟那怪物鬥戰起來。

白衣收住上樹的勢頭,心說:“丫頭看來有那麽一半的文靜氣質,可這猴急的樣兒真讓人別扭。”

白衣急著看向同樣心急的琴心、琴心看著鬥場中,那弓箭也握在了手中,一副心思左右大擺的樣兒,她這無疑間也用眼角餘光掃到了眼神怪異,正盯看他的白衣,琴心也頗具厲害女生的霸氣,直直的便扭臉盯看著白衣。

白衣倒是真被她這樣子給逗笑了,白衣笑著,琴心卻有些小脾氣上來了。白衣也沒真當回事的笑話人家,笑著說:“丫頭、你不會是也想過去湊熱鬧吧,感覺到這風了嗎,小心刮跑嘍。”

琴心瞅了白衣一眼,可她也不能真不在乎這迎麵來的風勁,鬥場中那大怪物,一直都拿著一截兒連枝帶葉的樹幹,憑借著它那神力,把個空地上簡直舞成個風窩之地了。

琴心長發飄擺、衣襟倒揚的又正麵看向鬥場中,白衣的怪異行為卻又把她的視線給拉了回來。白衣把那好久未曾在擺弄的上樹方法又給用上了,待琴心驚奇的看著白衣時,白衣早已快速的用神器,把自己給倒騰到二十多米高的一段樹幹上去了。

琴心仰望著白衣,白衣笑著,又向下方說:“丫頭、有本事上來,看熱鬧也呆有個好地兒不是!”

琴心被白衣這一鼓搗,她還真的學者白衣躍身而起,在空中將寶器插入樹身,然後飛身再起,腳踏寶器,再次飛升,寶器在意念動處,抽劍身極快的飛入手中,然後琴心又在上升之力將盡的時候,再次將寶器插入樹身,三四個反複倒騰後,琴心也一副得意的樣子,來到白衣身邊,得意的看著吧,當然、她心底那份兒初玩兒這套路的興奮勁兒也顯唄在臉上了。

白衣笑著說:“丫頭、那兒熱鬧,你這得意的看著我,不會是我比那鬥戰還有吸引力吧?”

琴心笑瞅了白衣一眼,又說:“你少臭美”,這話說完琴心也就真看向鬥場中了,畢竟自己的好姐妹也擱那拚命呢!

白衣笑著、也看向鬥場中。

勁風徐徐撲麵,硬物抽打空氣而轉化出的嘯風讓這裏的氛圍都又些緊張、壓抑了。白衣看著鬥場中,那初鬥怪物的三人其實也有一名神甲者,其餘兩人都是寶甲穿著,看著身形是大而魁梧,可鬥戰起來,他們可真的相比那柔玉裹身的神甲者要差上許多了。

再看那怪物,身高足有十一二米,頭頂光角明亮,向前彎如細月,可麵目那凶殘勁兒就有些招人怕了,再加上此時它那不住的,還有那粗長的雙臂,將樹幹舞動的風嘯聲大作,這活脫脫就是獸性大發的一種表現,這還不怕人,那什麽才讓人怕?

鬥場中的三名武林人雖然被怪物氣勢壓著,可他們既然敢來這地兒,就必定是高手,三人早已讓怪物身上幾處掛彩了,此時神甲披掛的上官、燕加入鬥戰,這形勢當然是變得更加樂觀了。怪物的鬥誌依舊,將那樹幹舞動的上官、燕等人一時也真難以將其製服,幾人這會兒也變得淡定起來,在怪物附近躲閃著,瞅著機會便是神兵利器飛射。當然、那怪物也不是一個勁兒的亂舞樹幹玩兒,它也是舞動中時時奔著人去的,那稍笨拙一些的寶甲者幾次被人家重重的樹幹枝杈砸出鬥場,可他們也不白給,緩緩勁兒,爬起來便又會鬥場中。

又是一會兒工夫的纏鬥,怪物漸感到壓力增強,猛然間、怪物一聲震吼!將舞動中的樹幹硬生生的砸在邊上一顆樹身上,當然、這也是伶俐的上官、燕之所為,她故將怪物引至邊上,讓怪物攻殺被大樹阻擋,大家豈能失掉這等良機。

‘通’的一聲震響!怪物手中的樹幹斷成兩截,樹身也是震顫不已,那豔花飄落的的有如被仙子散下一般,意境倒是真的美的難以言表,可現實卻是刀光劍影。神甲披掛的武林人旋身、沉吼、甩手,一柄神劍夾著銳嘯便射向怪物後背,兩名寶甲武林人各自射箭、甩刀,齊齊招呼向怪物。上官、燕早已身形滑出去,倒滑、越跳中,人在半空、手中神器借著斷落的枝杈和飄舞的豔花遮掩,銳利的射向已被自己搞的身形顫抖的怪物。

一連串的攻殺竟在一瞬間四麵飛到,怪物終究也是靈物,聽得到、感覺的到這迫在眉睫的危機。怪物沉吼著便側身來追上官、燕,同時也躲開了兩處攻殺,可它還是沒能完全躲開隱藏在豔花下的殺機,一聲慘嘶響徹!上官、燕的神器奔著怪物那脖子便穿入,同時間、那神甲者急速射到,勁力非同凡響的神器也射在以改變飛向的怪物肩頭,要說這力道也真叫個狠,神器硬把怪物肩頭穿了個通透!

上官、燕飛落的身形又倒射而出,這才躲開怪物傷痛下的最後一擊。‘通’大地在顫抖著,怪物彎身的一巴掌結實的拍在地上,把那附近本已落地的豔花都又震的飄起幾朵來。武林人們都在追殺中,被怪物這巴掌震得也都身形晃蕩,可這也並不影響他們的攻勢,那神兵利器已然再次出手。

怪物這次可是把虧吃大方了,它是長了記性,也懶得再和這幫以多欺少的家夥爭個長短,它把腰身一直,奔著林中便跑。

琴心也急了,忙著便下樹,還說了一句:“它要跑了。”

本已笑著,身形展動,早已閃倒一邊,從樹那邊就直接飛落下去,空中把那流光聖衣披掛,一落地便急飛向一側,繞道左邊去堵怪物了。

琴心也是著急,根本都顧不上本已了,她下來的時候,上官、燕和三個武林人早已都追進林中了,她也急著向怪物逃去的方向飛躍去。

光林中一時間折枝斷杈聲劈、啪響徹!本已聽著聲音,那流光聖衣是什麽速度!那來去間簡直就是一道光電,本已片刻已截在怪物跑來的方向,咋眼見怪物還真就不該方位的逃命而來。

本已輕笑著,流光大劍化作八柄,旋成劍網,奔著連身都再難停住的怪物便射來。怪物可是靈物,見這流光大劍化網而來,它幾乎連躲的心都沒了,嘶叫慘烈的直接就衝到劍網上了,八柄大劍竟旋著便穿過怪物身體,化作一柄大劍,又化光幻入本已手中。

怪物的慘嘶都被中斷了,那身形卻依舊衝著停身大樹下的本已撞來。

上官、燕和三名武林人急追而到,卻看到了讓她們都迷糊的一幕,那巨大的怪物竟然一頭撞在樹上‘哢嚓’的光樹斷折聲中,怪物炸成無數光星,四散飛濺去,那離枝脫葉的飛花仿佛要為這慘烈的一場鬥戰畫上句號般,堪堪飄舞飛落下來。這時的琴心也急飛的連身形都收不住,緊停、慢停中衝到眾人身邊,也和她們一起呆看著斷樹一側,沐浴在、不對,基本上都快被砸在豔花下的白衣了。

待大家緩過神兒來,琴心可經不起淡定和好奇的折磨,盯看著白衣,來到他身邊。琴心向早已在她們到來前,便退去聖衣的白衣說:“聽的那麽大響聲,它不會是自己撞樹上,了卻殘生的吧?”

白衣看著一臉嚴肅質問的琴心,笑著說:“難說,它那麽大的個子,反正剛才我親眼所見它撞在樹上,然後就炸了、你還懷疑它是笨死的嗎?”

琴心伸手便拍白衣,嘴裏還說著:“去你的、還耍我們,你這樣也要人保護啊?”

白衣探手便把琴心的手抓住,笑著說:“丫頭、可不興動手啊,打死我多冤呢!”

上官、燕笑著過來,接說:“除非你自願,不然誰能打死你?”

白衣接說:“我聲明,我隻會被謀殺,絕不自殺。”

上官、燕和琴心都笑著,幾個武林人也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