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顯黑,風也不能真就直接把玲兒給送到家,母親都知道他還呆和玲兒轉轉、吃個飯什麽的,所以才走時不忘給他拿些錢。

風和玲兒來到一家餐廳,兩人點了幾個菜,也許是新世界的毛病穿越到現實世界了,無盡不盡興!風和玲兒也要了瓶紅酒,盡管兩人平時哪裏會喝這在他們看來是色澤主導一切的紅酒。

菜以上齊,玲兒給風倒上酒,她自己也要斟上一杯,兩人這一杯剛喝就麵麵相視,都覺著這味道不對。風笑著說:“玲兒、這味兒怎麽那麽差?”

玲兒也笑著,風又說:“一直在奇怪、新世界的酒怎麽都那麽香甜,他們大概就是外太空的佳釀,酒還是外路的香。”

玲兒接說:“也不一定,這新世界還不是處處剽竊著我們的地球而製造的嗎,他們那美酒也是地球釀酒工藝、新世界原料。”

風笑著,又說:“我道希望他們能在多剽竊有些地球的事物,那這第二生命世界不就真實的鋪墊在我們的生命中了嗎!”

玲兒笑著,兩人就這麽邊聊邊吃起來,這兩人想要的氛圍倒是遂願了,心境決定一切。

風又舉起杯來,紅酒也真沒下去多少,可兩人這幹杯的熱情卻是不減,盡管這幹杯呆找借口。風笑著說:“玲兒、這一杯該為什麽而幹了?”

玲兒笑了一下,接說:“你說吧。”

風接說:“那我可說了。”

玲兒笑看著風,又說:“笑的嚇人,看你能說出什麽來。”

風聽這話更是笑起來,笑過才說:“為白衣找到夢中的女孩兒、幹杯!”

玲兒也笑著,接說:“你是話裏藏音吧?在新世界裏就知道沒有女孩兒禁得起你騙得。”

風笑著說:“以前都沒試過,這真正用的時候竟會把握的這麽完美,估計這是天生的。”

玲兒還是笑著,還是反問了一句:“以前真的沒有過?”

風風卻故作糊塗開了,接說:“有過什麽?”

玲兒嬌笑著說:“你知道我問什麽!”

風還裝作認真的說:“真的沒聽到,有過什麽?”

玲兒看著風,才又輕聲說:“女朋友啊!”

風是真沒什麽招了,就這麽玩兒鬧著說了:“一定要做我的”?風說完笑著一口將總是幹不淨的杯中酒一口喝下。

玲兒隻是看著風,那笑容已告訴風她的決定,很甜、還帶著羞澀。風看著玲兒,這一刻他更覺得玲兒真是美不勝收,玲兒倒是被他看得借著喝酒躲開他那樂的沒個收尾的眼神。

風和玲兒兩人等結賬時也還是沒把紅酒喝完,也許那酒就是多餘喝,反正他們心中對彼此的那種感覺,早已把一切調劑的東西淡去傾心是可以取代一切多餘的鋪墊。

玲兒並沒有急著讓風送她回去,兩人坐車來到一處玲兒到過幾次的公園裏。這公園晚上的燈也還算,亮,遊人也是多有來此靜靜呆上一會兒的心思。玲兒帶著風來到一處挺靜的水池邊。水池並不大,也不是什麽噴水池,隻是水映天月的小水塘。

風和玲兒坐在台階上,玲兒不知何時已玩著風的手臂,大概是剛才走來時吧。風輕聲說:“今天月亮總算是圓了。”

玲兒也看著遠處林梢上,那剛剛爬起的月亮,已是十六,月亮更圓、更亮!玲兒看著月亮,頭不由得便倚在風的肩上,還癡癡的說著:“真美、真希望它永遠都這麽圓下去。”

風笑著,玲兒卻抬頭看著正盯著他笑的風,她這時算是真反應過來風說那月圓的意思了。玲兒笑瞅了風一眼,她也沉溺在那甜美的心情中,享受著這世界一時靜止,隻有那種心情飄渺浮動的感覺中。玲兒的頭又倚在風的肩上。

風感覺著玲兒無條件將情感寄托在自己身上的那份驕傲,看著月光如畫,又輕聲說:“這麽多年看月亮,今天是最圓、最亮、最美的一次了!這一天也是最完美的一天!”

玲兒又抬頭看著風的臉,卻又好似真的總是逃避風的眼神一樣,笑的和甜美的看著月亮。風也笑著,又看向月亮。玲兒這時卻也不知怎的,那樣溫柔,聲如細流的說:“風、你知道這一生,我說過的最讓自己慶幸的一句話是什麽嗎?”

風微笑著,也輕聲說:“這句話我可以知道嗎?”

玲兒仰頭看著風,柔聲說:“可以帶我去天地之城嗎?如果沒有這句話,我的世界依然是孤獨,不會有今天看這麽美的月亮。”

風癡癡的笑著,那手也不規矩的輕撫著玲兒的秀發。玲兒也挪動了一下身子,將一半身子倚在風的身上。風笑著,輕嗅了一下玲兒秀發的味道,又看向月亮,心裏卻在說著:“丫頭、我會讓月兒一直圓在我們心中!”

兩人靜靜的賞析著美麗月亮!片刻、風才輕聲說:“不知明天的新世界將會怎樣是處處美景、風光無限中透著祥和,還是一路艱辛、黑暗中步步凶險!”

玲兒聽了這話又仰頭看著風,風的眼神卻在聚光與美麗的月亮之上,而‘心’誰知以飄渺在哪裏的虛幻之境。

玲兒看著癡癡的風,她知道風背負著使命,雖然是兩個世界,卻是一身擔著興亡之責,白衣平時玩笑慣了,可玲兒知道,風的心中擔得起任何責任,那玩笑中絕無那泛濫著玩世不恭、事事不上心的態度,玲兒想著這些,風卻在這時又將那飄渺來去的心給定位在現實中,點頭看著玲兒。

玲兒想著為風分擔些壓力,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讓風暫時忘卻,可玲兒也是也無法完全將這話題給帶沒嘍,她向風說:“風、不知新世界的月圓會有多美?”

風笑著,玲兒問這話都隻是一時想到這詞便問新世界的銀月從未缺過。風沒有去點破,隻是含笑著說:“更美!等到明日新世界的音樂消失的時候,我們就將踏上有一場漫漫征程。”

玲兒緊緊依著風,新世界裏玲兒的白衣是無論何時,可將生命都依靠的。真實世界的玲兒也許也在習慣著去依靠風是夢幻帶進現實的充溢、是現實成就夢幻的奇跡?

新世界!新的夢!不知明天等待白衣和玲兒等人的會是什麽。風和玲兒都看著真實世界的月光,想著新世界銀月消失後會有什麽樣的奇跡、故事出現。

風的心中忽然想起一句話心有多遠,我們就可以走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