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到櫃台交了押金,來到裏邊,正靠牆角的一台電腦前坐下,開了機。風戴上耳麥,點開新世界。

新世界:花海豔美!各種鮮豔、奇異的,花蕾、花朵、花瓣,都是那樣的撩人眼球。各色奇異的花兒分向三麵一落鋪陳而去,就連背後的山坡也被豔花蔓裹。

電腦外:風輕靠椅背,微閉著雙目,靜下心來靜靜感覺那新世界的花海裏一抹幽香,淡淡傳出。

深藍入主,新世界無邊的魔力已侵入真實世界,五分之一的感官激活,不僅是風控白衣冒險過後,那一身的疲憊,當然也是風閉目品吸著,新世界花海的那一抹幽香、沁人心脾。

片刻、風坐起身來,鼠標點開了提示框,想把興奮延續著。風卻真有了興奮的理由藏寶盒裏不知什麽時候又多了一個金盒子,盒中盒!風迫不急待的點開金盒子。裏麵也隻有一行目錄:一、王者寶盒二、金龍令牌風想點開王者寶盒,卻沒能如願,風無奈的笑了一下,又點金龍令牌。

新世界:白衣站在花叢中,奇花沒膝,手中輕握一道令符,金光揮灑。白衣細看令牌,這時令牌忽然光芒越加強烈,白衣強加鎮定,光芒即刻從令牌上脫離出去,在白衣身前形成一個金輝閃耀的光團。白衣呆看、這是光團又從中心擴開,幻化成一道兩米方圓的光圈,中心竟憑空出現了六個金字,“令使天地之城”白衣不由得念出來。墓地、光圈幻化消去,白衣又細看金龍令牌,除了光芒四射外,就隻有那正麵一個‘令’字,背麵精雕著一條小龍。白衣自語:“幹嗎什麽都透著一股邪性?”白衣無奈的搖頭。

白衣收起金龍令牌,這時、一輪金日從東方升起。白衣側身,麵向東方看去。新世界、金日起時特別的快!金日在空中攀爬輕快,金輝在大地一路揮灑。片刻金輝已耀過平原,耀過白衣身上,繼續灑遍花海,渲染群花,向西一路染去。白衣沉浸在金輝中,良久,金日已浮上半空。白衣自語:“真實來時一路渲染,去時一路揮灑,太匆匆!”

電腦外:風對新世界也真的是一知半解,不免又點開了提示框:一、新世界開啟,感覺初始化,一切開始運行。每個人都無法在新世界中,同時擁有兩個生命。

二、新世界不存在生、老、病,死亡永遠存在。再生、進入新世界需要經曆輪回,百日《新世界時間》。

三、新世界時間等於現實世界的三倍,真實世界等於新世界早上九點天亮,兩點夜晚。五點天亮,十點夜晚。一點天亮,六點夜晚。一天等於三日,時間永不停歇。

四、遊戲者不在時,可對人物提示命令,電腦按提示自行控,或閑置,隻有安全自我反應。

五、兌換:新世界等於真實世界一銀幣兌換一角,一金幣兌換一元。

六、新世界生命、感覺係統開啟,初始化。新世界等於真實世界五分之一的感覺遊戲者如生存在新世界,真實的生命,真實的感覺,心裏、第二次生命的棲地。

七、力量:遊戲者的力量在增長中,力量的增長即是生命力。力量10十天補充一次新世界食物,依次類推。

八、藝術力量:各種藝術力量在增長中,藝術在不斷完美。

九、模擬:新世界模擬現實世界,融合深藍的完美,共同締造了新世界。

風看過這些提示,對新世界也算是有了個概念上的認知。風關了提示框,略看了看地圖,茫茫新世界啊!風哪裏知道白衣迷在那嘎達了!

新世界:白衣閉目、垂首,深深的吸了口這淡然的花香,看向北方。雖不知身在何方,去路卻不茫然。他也總不能在這沒完沒了的采花啊!白衣縱身飛躍去。花海越來越深,飛躍良久後,花海幾乎已淹沒白衣。奇形怪異卻又美豔誘人的奇花,巨大的開放著,白衣無法再快速的飛躍,卻又生出了新花樣。白衣飛身躍起在一株巨型花朵上,麵上掛著一抹笑容。忽的一聲輕呼,身起半空向前麵另一株巨型花朵落去。白衣身形隨著被他踩到,左右搖擺的花瓣,裏外蕩悠著。

白衣蹲身,此間花海的巨大花朵足以支持白衣的身體,而不折腰。白衣猛然間又輕呼著、飛身而起。

電腦外:風的新世界中搖晃不已,有些興奮的笑容卻在風臉上滋生。

新世界:白衣已落在又一株巨花上,身形一落便順勢又起,驚喜的輕呼伴著白衣,一路大搖大晃的飛舞在花叢中,雖不是花衣彩蝶,卻也有幾分無頭大鳥的形態,呼叫中、軟起硬落的一落飛舞去。

電腦外風也盡享著白衣的刺激。

新世界:白衣凝望著眼前,一片東西綿延不著邊際的叢林。幾十米的巨大樹木,雜亂的在此集結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繁茂的枝葉向羅傘般,在高高的樹幹、到樹頂,紮堆兒集會。他們並非在商量什麽,而是有意無意的,在為新世界平添神秘,這也致使叢林昏暗的難辨個事物,那林深處、偶爾傳來的幾聲,不知名動物所發的叫聲,更是越發神秘,有種讓膽小者毅然止步的氣勢。

白衣向著林中走去,他不是那膽小之人,盡管他的驚叫頻率,很多時候比別人來的更鬧心。白衣向前走著,林邊尚有餘光漫步,事物也可見個分曉。片刻後、林間便昏暗起來,那巨大的樹後,總是憑空添了些婆娑、怪異。

電腦外:風電開寶盒。

新世界,白衣周圍亮如白晝,一顆大夜明珠以在手中。白衣將手握起,拇指與食指搭接處,一道光束向林深處照耀去。白衣此時哪裏有什麽燈器,也隻有用手湊乎著,權作燈器使。這一來主光束是耀照的,前路一片光芒,指縫間的餘光也讓白衣,在這黑暗中特紮眼。白衣像這暗林中的神者,緩步度去。

良久,白衣也反映過來,這巨樹林立:一來沒啥景致可觀,二來也不知他家族成員幾何?這一路去沒個邊際可尋,跑這兒散步這不吃擰了嗎!亮光輝映中,白衣臉帶一絲怪笑,又自語了一句:“我又不害怕。”